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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来一朵烂桃花

    失忆耿直男扮女装的小公子×外表温和内心自我封闭的娃娃脸王爷 玉晟尧在赤古当王爷当得好好的,谁知道天灾人祸,还捡了个不会说话的哑女做王妃,这也就罢了,谁告诉他,这个提着粉裙子满山跑的人是谁? 什么?失忆?谁信你? 来路不明!女扮男装!不是细作也是个傻子! 什么?你真的要娶他当王妃? 完了完了,咱们温润的小王爷也傻了! 【赤古列传 · 三】(前期微微纠结心塞,心情明朗之后就撒狗粮啦,不要被前几章骗啦,偷摸告诉你,小公子恢复记忆再回柳州之后,就开始······捂脸。) “玉晟尧?你是玉真人?” 一个本是质子的异姓娃娃脸王爷,本是北疆人,却守在南境。 “王爷命里,有个桃花劫。” 在那人死后,本准备孤单一生,却被临终托孤,得了一个“未婚妻”。 这未婚妻逃婚不成,还一口纯正男声将他破口大骂。 他本想远离皇家纷争,却被人牵扯着,不得不沉浮挣扎。 他虽有一颗不动凡尘之心,但情劫二字轻巧,将他困在枷锁,挣脱不得。 桃花眼,桃花林,桃花酒醉了这一心人。 我只有这一颗心,这一颗心早就死了,我怎么给人?我怎么还敢再给人?

    第二十一章 内人

    小说: 捡来一朵烂桃花 作者:牙狐 字数:1890 更新时间:2019-09-22 00:56:11

    正月初九,是赤古肃帝的生辰,他今年虚岁二十,按理,该亲政了。

    肃帝是先帝古恒逸的侄儿,也是太皇太后的亲孙,他继位这几年,一直都是他的父亲掌管朝政,虽然文武百官不曾有多言,但总归不是正理。肃帝聪慧,但是性子有些过分仁义甚至懦弱,这也是古恒逸没有完全将大权交于他手的原因。

    帝王亲政是举国大事,各地封王郡主都得亲自参加大典,玉晟尧亦不例外。

    周朗在晚饭前和古云佳谈天,刻意在周琹面前提了一嘴,周琹并没什么反应,倒是他的龙凤胎妹妹周莹晚上来找他,劝慰他宽心。周琹一副很是不解的模样,似乎完全听不懂她的话。周莹扑到他怀里抱住他,声音瓮瓮的:“哥哥,我们是一胎双生,你瞒不过我的。”

    周琹不语,只是轻轻怕拍她。

    周莹抬头看他,眼角发红:“哥,你曾说我若是出嫁了,就不是周家人了,如今我还没出嫁,你就不把我当家人了?”

    “没有,多想什么,臭丫头。”

    “那你告诉我,你想他吗?”周莹不依不饶,盯着周琹。他们兄妹太相似,也太懂得对方心思,周琹望着周莹,有一种自我剖析的错觉。

    想他吗?想见他吗?

    周琹并没有什么时间来自我纠结,过了小年,他们一家都住进了皇宫,他与父亲自然是从早到晚地忙活,就连母亲和妹妹,也一直在太皇太后那里,抽不出空来。

    除夕夜之后更是忙了起来,父亲有意锻炼他,因此许多事宜都专他管理,等到初八,各位藩王使臣都到了,他拿到了礼部呈来的座次图,他才记起来——就要见到那个人了么?

    “没什么问题,就拿这个去安排吧。”他吩咐说,却是想着这样的座次,他和那个人,多半是不得见的,或许,是父亲刻意的?晃晃头,告诫自己莫要多想。

    是夜,他早早睡了,第二日天不亮就得起来,又不是铁打的人,偏他那个妹妹不放他,拉着他聊了一个时辰,聊得他睡意全无。

    “我恐怕躲不过了,今年肯定得出嫁。”

    “那几个公子哥有什么区别,看不上看不上,一个也看不上。”

    “你别笑我,昨儿个柔姨还和娘说,该给你看媳妇了呢。”

    “你等我有什么用,到时候皇祖母的谕旨一下,你我还能违抗不成?”

    烦人,真是烦人,周琹翻来覆去睡不着,腾地坐起来,穿戴整齐就出了门,披星戴月地往某处去,当然,是背着巡逻的侍卫。

    当他坐在玉晟尧住的房间顶上时,不由得庆幸安排巡逻的人是自己,这守卫强度,当贼真难。他不知自己是个怎样的心情,只是想来看他,到了这里反倒犹豫了起来。

    那个陶风,想必也来了吧。

    看了糟心,不看又不能死心,周琹这会儿算是有些明白他之前看不懂的那些个话本里头,男男女女之间的纠缠哀怨了。

    他坐了一炷香时间,等到又一队巡逻的人走了,他才翻身下来,做那梁上君子的勾当,开门撬锁,摸进了玉晟尧的房内。房间昏暗,好在周琹如今武功都已经恢复,能好好收敛气息,又清楚这房间布局,因此他摸索着挪玉晟尧床边时,也并未被人发觉。

    玉晟尧正熟睡,他认床,又怕冷,所以在北风萧萧的朔州睡得不很安稳。床旁燃了一盏小灯,想是玉晟尧故意的,怕自己起夜时,不熟悉房间碰到了哪里。周琹坐在床沿,将手轻轻搭在被子上,不敢触碰那个人,只能借着微弱的烛光,温柔缱眷地瞧着那人睡觉的模样。

    你怎么一直都是这个模样呢,像是被冰封起来的昙花一样,白得干净,香得清冷。

    床上看来是窝了汤婆子,鼓起来一块,周琹望着玉晟尧出了神,此时才发觉掌下的温度有些不对,小心地探进去一摸,汤婆子已经冷了,被子里现在几乎没什么热乎气。眼看玉晟尧冷得微微蜷起了身子,周琹眉毛蹙起,将汤婆子拉出来,替他掖紧被子,起身走了。

    不一会儿他拎着汤婆子回来了,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将汤婆子往里送,一边还骂着这些下人不懂事,不知道玉晟尧身子差怕冷么,一时出神,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捉住,抬眼一看,玉晟尧已经坐起来,抓着他的手冷冷质问道:“谁?做什么?”

    周琹蹭地一下红了脸,竟然忘了辩解,任他捉着手,看着清醒过来的玉晟尧,整个人似乎是在梦里。

    玉晟尧看了正脸,这才认出他来,不自觉将手收回来,曲起腿往后躲了一躲,一紧张,喉咙更痒了,咳嗽了起来。

    周琹如梦初醒,立刻起身替他披上衣服,又将汤婆子掏出来,放在他怀里,手顿了顿,终究是没有碰他一下。玉晟尧捧着热腾腾的汤婆子,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心头又酸又涨,像是投进去一块沸石,呲呲作响。

    二人相顾无言,周琹的脸色渐渐正常,见玉晟尧一直缩着身子,怕他冷,伸手想去探他额头的温度,突然只觉后颈一凉,来不及反应,下巴就抵在一把冷剑锋上。玉晟尧只觉心头一紧,下意识就要扑上去,被周琹身后人用眼神硬生生止住。

    “何人夜闯亚真王行府?”

    周琹已经由开始的惊慌转为镇定,更何况玉晟尧与他身后人的眼神交汇,他看的清楚,身后人不是陶风又是谁,顿时只觉心头火起:“何人?亚真王内人!本王妃还没问你是谁呢?轮得到你用剑指着我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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