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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弟弟惹的祸

    强权流氓攻X精英直男受。 划重点:允在文!别再说主角名的问题了,说明白了是允在文。 ____________   黑道上的大佬郑允浩坐在车里无意看到一位精英打扮的男人正严肃地教训面前的混小子,这人正经的样子真是和街上的红男绿女大相径庭,要是躺在他的身下被自己干得意乱情迷该是多爽啊...   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弟弟戒不掉赌博的瘾还欠下两百万巨款,金在中气得恨不得将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塞回娘胎重造,可他娘十年前就进棺材了,还造个屁!   两百万,别说一周,就是不吃不喝也要筹20年,而且还有10%的利息每月上加,难道他金在中真的要为了那个该死的傻逼弟弟付出自己的肉体么?

    第四十六章(上)

    小说: 都是弟弟惹的祸 作者:Metatron_朝羽 字数:6049 更新时间:2019-09-21 21:34:12

    从酒吧出来,冷风吹在脸上,景楠和金在中清醒了不少。金在中没喝断片,脑子还清楚着,就是风一吹头有点疼,走路晃晃悠悠的,他和景楠勾肩搭背回了家,澡都没洗,直接把自己扔在床上。

    景楠趴在他身边睡得那叫一个香,不时地吧唧着嘴,看样子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可周遭一安静下来,金在中反而睡不着了。

    酒吧里景楠说的话他懂,他这些天也确实认真想了,纵使郑允浩伤他再深,手段再过分,他都不能一直陷在回忆中,这种被感情所伤而无法自拔的人最可悲,他不要变成那样。郑允浩在往前走,把他抛于脑后,自己何必非得揪着情不放,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或许他该庆幸和感谢,他看清了郑允浩,可以早日脱离苦海,从此以后,他的时间,人生全为自己而活,不再委曲求全。

    他应该燃起生活的希望,直到某一天,他和郑允浩偶然重逢,笑着对他问候一句:好久不见。

    ......

    在和郑允浩分开后,金在中与季泽朔、景楠的关系突飞猛进,尤其是和季泽朔,因为工作的原因,两人几乎形影不离,空闲的时候还会去楼下的咖啡厅坐坐,等到周末,天气好的话,他们三人会约在一起玩,比如在某个植物园,生态园,再或者是隔壁市的景区。

    金在中上年欠了季泽朔一次去Y市滑冰的许诺,今年正好有时间弥补,所以12月下旬的周五晚上,三人开车去了Y市,住了一夜后,周六在体育场疯玩了一下午,最后以金在中的惨摔而告终。

    金在中忿忿地将冰鞋脱下,看着活蹦乱跳的景楠,心里不服气,“为什么就我摔得最狠啊,我不记得景楠你滑冰很好?”

    景楠沾沾自喜,“你忘了我是北京人吗,什刹海公园一到冬天就结了厚厚的冰,我打小就和院里的弟兄一起玩,冰刀鞋就是小儿科,等有空带你去北京,我们玩冰车拉龙,让小朔一人拉着我俩,可带劲了!”

    “你们就这么欺负我啊?”季泽朔从茶水区回来,递给景楠和金在中一人一瓶水,不由地好笑道,“大家玩得尽兴就好,有机会的确可以尝试。”

    “对!”景楠不住地点头,拉过金在中,偷偷指着季泽朔说:“这家伙在北京有个外号,可响亮了,我取得!”

    “什么外号?”金在中问。

    景楠扬嘴一笑,拍着胸脯骄傲地说:“什刹海奔跑的哈士奇!”

    “啊,哈士奇?”

    “对啊!他拉着我跑的时候可快了!”景楠说着,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高中时期,那时候两人情窦初开,彼此间的窗户纸没有捅开,正是暧昧的最美时期,季泽朔带着景楠和一群朋友奔驰在什刹海的滑冰场,用粗绳系在腰间,拉着冰车,景楠站在上面摇旗呐喊,他们与其他组竞技,与时间赛跑,随青春奔腾,冰刀挫上冰面的声音和加油声混成一片,季泽朔如奔跑的猎豹,拉着景楠冲向终点,这是属于他们的回忆,景楠每每想起,脸上总是溢起幸福的笑意。

    季泽朔看呆了景楠的模样,拉着他的手说今年再去。

    “不去,我没空!”景楠如梦初醒,抽离出被季泽朔包在掌心的手,起身吆喝两声,喊着金在中离开。

    周日的清晨,他们起了个大早,先去附近的公园溜了一圈,欣赏梅花和渐渐消融的雪色,也不知今年怎么了,南方的雪天比北方还多,很多常来锻炼的大爷大妈们受不了这天,都赖了床不去晨练,所以公园的人稀疏寥寥,附近寺院更是没人去逛。

    寺院前门在十几年前有一颗百年大榕树,后来开设了景点区,为了不扰僧人清修,榕树就被移到了寺院的后门一侧,不知何时起源,那棵体积庞大,亭亭如盖的大树被游客当成了许愿树,上面挂满了宝牒和吉祥物,根部放置一方青铜鼎,里面烧着香烛冥镪,留给游客祈褔许愿。

    入乡随俗,金在中等人也不例外,三人买了三张宝牒,打开后有一张黄色纸,可供善信写名写愿望,内里又有张天师画像,以示驱邪治鬼之意。金在中将金父,金在英和自己的名字平整地添上,最后又留有八个大字:日新月异,福寿安康。

    完毕,金在中将愿望纸塞回宝牒之中,跟着季泽朔二人去焚香拜祭伯公,随后掷牒上树。榕树枝条参差驳杂,想要一次性挂上并不容易,季泽朔和景楠用力向树上一抛,一掷功成,金在中学他们在手中转了两圈接力上抛,宝牒勾住枝头,但又因枝头脆弱,宝牒落了下来,金在中忙去捡拾,攥在手里再试一次。

    有人运气不济会出现屡掷屡败,屡败屡掷,金在中就是这么个情况,景楠最后看不下去了,热心地要帮金在中掷牒,金在中小喘着气抬头看这颗许愿树,倔强地摇头。

    他就不信自己能倒霉到底,一颗足以四五人环抱的参天大树,树繁叶茂,容不下他的小小宝牒?

    最后脆弱的橙经经不起金在中的这番折腾,来了个落地开花,金在中宣布掷牒失败,重新要了份宝牒,也换了个愿望继续再战。

    终于,否极泰来,他一次掷成。

    金在中狠狠舒了口气,转身去找景楠。

    “你第一次许了什么愿望?”景楠好奇地问,觉得不该有人这么倒霉吧?

    金在中皱着眉头摆手示意,“没什么,就是很简单的,希望全家顺利,父亲健康长寿。”

    景楠沉默,抿了抿唇,轻轻哦了一声没再开口,牵上金在中的手朝寺院后门走去。

    金在中多看景楠一眼,突然笑道:“这世道真是没法参透,我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给我实现的机会,倒是第二个,我没什么耐心,所以徒手写了句中彩票大奖,他就一次挂上去了!你说这玩意能灵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给心理找个安慰罢了。”季泽朔插话道,示意金在中和景楠进到大殿等候,自己则转身去添香火钱。

    景楠微微一笑,说等回去买把彩票试试就知道灵不灵了,金在中不以为然,说彩票没意思,自己买过一段时间,亏惨了,所以不信许个愿就能中奖。

    季泽朔回来后,景楠问季泽朔意见,对方宠溺地点头答应景楠,说可以买几百块的玩玩,尽兴嘛,管他中不中奖,花钱买高兴。

    金在中想想,也是这个理,干嘛非得纠结中不中奖呢?有喜有悲才是人生。

    更何况,他早就明白了,付出不一定有回报。

    回到L市,金在中真的和景楠他们一起去了彩票店,景楠不懂这些,就买了几注双色球,季泽朔经常看足球赛,所以跟着最近的赛程赌输赢和随机号码,金在中还是和以前一样,买的超级大乐透,中奖几率微乎其微。

    不过,金在中这次心态挺好,学着季泽朔的腔调,说:千金难买我高兴,管他能不能赢回来,几百块小意思,还不如有钱人一顿饭钱,没准老天瞎了眼让他中奖,那最好不过,中不了,大不了下个月努力工作再挣回来嘛!

    季泽朔憋笑将一瓶啤酒递给金在中,说当今社会,最需要得就是你这种年轻人,有得亦有失,心态只要健康,每天都能很开心,为社会创造的价值也比常人高。

    金在中觉得季泽朔在夸他,傻笑两声仰头把一瓶啤酒灌进了肚里,到了饭局散场,金在中足足跑了五次厕所,平安夜的餐厅到处都是人,厕所也得排队,憋死他了。

    景楠现在不住金在中家,因为金在中的状态比他想象中好得多,所以景楠就回了自己家住,有空才去金在中家做客,蹭吃蹭喝,他原来都没发现金在中做饭那么好吃,不像自己,三十二岁了还天天有上顿没下顿,懒了就叫外卖,更懒就饿着,所以现在胃不好,肺也差点出了问题。

    季泽朔其实也有点手艺,空了会去给景楠做饭,但他大多时间是忙的,有时候金在中下班在Lose Demon喝上一轮了,季泽朔才姗姗来迟,坐了半小时又要回家处理文件。

    这些就是金在中的日常生活,身边时常伴着景楠和季泽朔。

    他就觉得现在挺快活的,工作稳定出色,和同事配合默契,再过两个月就可以转正了,季泽朔既是朋友也是老板,职场立规矩,私下无大小,季泽朔现在一心一意追着景楠跑,金在中觉得那两人就差临门一脚了,不过他也不是不多事,看热闹就成,多余的话不说。

    晚点时刻,三人如往常一样坐在酒吧包厢喝酒谈心,醉了各回各家。

    有时候金在中会觉得家里只有他一人,寂寞又孤单,所以前段时间他顺了不少景楠的烟,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就点上一根抽,几天下来,就习惯了那味道,甚至觉得这烟跟毒品似的,上瘾了难戒,不吸还想念。

    难怪景楠说吸一根快乐似神仙,敢情那家伙特喜欢烟雾燎烧的感觉,就跟自己羽化登仙似的,目空一切的高人眼光,会当凌绝顶,静下心就想明白许多事情,想通了就不烦恼了。

    回到家小睡几小时,再醒来时已经入半夜,金在中睡不着了,坐在床边吸烟,一口气太猛,被烟呛得咳嗽几声,完了还念叨下次不能再在卧室吸,于是起身开窗散气。

    漆黑寂静的夜被“嘶啦”一声的开窗声划破,把楼下一辆车的车主吓了一跳,摇上车窗迅速驶离了他的视野。

    金在中望着远去的车影,觉得有些眼熟,可天太黑,看不清车牌号,只是单纯地认为车子特别像郑允浩家的。

    但又转念想,就忍不住嘲笑自己酒喝多了,烟抽多了,大晚上居然出现幻觉。

    郑允浩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半夜一点多,路边的野猫野狗都找到了休憩的地方,郑允浩这个有佳人陪伴的才不会在外面吹着冷风偷窥他。

    除非对方有病!

    金在中合上窗户,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郑允浩是有病,神经病,自己也差不了好,犯贱!说了忘记他,还他妈惦记着。

    他狠狠摔上浴室的门,忍不住大骂一句:“真没出息啊金在中!”

    第二天是12月的最后一周,延续着平安夜的节日气氛,圣诞节的今天也是热闹,珠三角地区靠近港澳台,殖民地历史和中西方文化的交流,让这片区域在中华大地异常繁荣潮流,尤其是西方节日,气氛比北方浓烈许多。

    金在中上班前右眼皮直跳,狠狠打了两下又揉搓了一分钟才让眼皮老实,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会发生了点事,可是什么呢?自己也猜不到。

    西郊那块地的项目已经完成了,浩科开始着手赔偿问题,居民没有任何异议,事已至此,算是彻底和安信没有瓜葛,除此之外,金在中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他预感不好的事情发生。

    中午,金在中接到了景楠的电话,说他今天不在Lose Demon,晚上一起去花园酒店吃饭。

    “为什么,有什么喜事?”金在中说话间,看了眼对面的季泽朔,没说邀请要季泽朔,难道俩人又闹矛盾了?

    “你可真是......今天25号啊!”景楠在那边无奈地喊了一句。

    金在中再仔细一想,呔!圣诞节!郑瑾行的生日!

    金在中揉了揉沉重的脑袋,心想难怪右眼皮跳,半夜莫名其妙想到了郑允浩,今天他儿子就要出现了。

    不过,这也让金在中想起昨晚那道车影,十有八九是自己真的想多了。去年郑允浩说过,每年的圣诞前后,他都会回香港,今年肯定不例外,没准还带着周夏去香港见他的家人,然后把郑瑾行扔在L市,由景楠陪着过生日。

    以往,郑瑾行的生日会有很多人陪,虽然那些都是郑允浩的小情人,其中虚情假意的多,小家伙感受不到任何爱,但比起那些,今年郑瑾行的生日更可以用“孤独冷淡”来形容了,郑允浩不会陪他过,那些小情儿们又被郑允浩赶走,能陪郑瑾行的,仔细数数,只有景楠一人。

    金在中觉得景楠没必要给郑瑾行定那么大的酒店庆祝,客人只有他,金在中是不打算去的,再加上管家、刘嫂和小寿星,四个人定个五星级酒店?确定不会给小孩子造成更大的心里落差?

    但这话金在中只是腹诽,没给景楠吐槽,甚至觉得景楠邀请他太不地道了。

    让他忘记郑允浩的是景楠,邀请他参加郑瑾行生日会的也是景楠,这不是矛盾么,哪有和当爹的分手了,回头又给对方儿子过生日的,他又不是圣母,没兴趣,没心情!

    金在中直接回绝了邀请,让景楠就当没给他打电话,随后气哼哼地喝了一大口汤,惊得季泽朔诧异地盯着他看。

    “我没事。”金在中直接甩给季泽朔一句话,示意对方不要问他,他也不要解释。

    下午,金在中还是心绪不宁,看报表的时候心不在焉,转眼就忘,他觉得这不是个事儿,用风油精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些,结果味道都没散去呢,前台就打电话说有人找。

    他乘坐电梯下到一楼,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后惊得心中一颤。

    “你怎么在这?”金在中的太阳穴被风油精刺激的神经鼓鼓发胀,看到郑瑾行一个人背着书包安静的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时,更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小家伙循声抬起头,终于见到了许久不见金在中,小脸既委屈又欣喜,也不管背上的书包多重,愣是小跑着过去,一声不吭地扑到金在中腿上,紧紧抱着不撒手。

    路过的行政人员忍不住朝他这边张望,金在中尴尬极了,连忙弯下腰轻声提醒郑瑾行放开手,可小家伙不说话只摇头,手也不愿意松开,金在中没办法了,只好够着门,把接待室的门关上,隔绝外人的围观。

    待到郑瑾行平复心情,金在中终于可以动了,他先帮郑瑾行把书包拿下,随后拉着他的手走至沙发边,坐下后脸色严肃,审视的目光盯着郑瑾行,寒声问道:“你不好好上学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小家伙低着头狠狠吸了吸鼻子,感觉到金在中似乎不欢迎他,眼泪挂在眼眶中,委屈地抬头看向金在中,“你是个大骗子,说好星期一回来的。”

    “我......”金在中哑言,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说不下去了,张着嘴,表情复杂地看着郑瑾行。

    这确实是他不守信,他出差前许诺郑瑾行会回来的,可后来和郑允浩的那事一发生,他就离开了,也拒接了郑瑾行的所有电话。

    但是说骗,他算不上,他只是明白了自己的位置,回到应该属于自己的地方而已,至于郑瑾行,即使当初说过要领养他,要和郑允浩一起教育他,可...都不能实现了。

    如景楠当初问的一样,如果他和郑允浩分手了,他还能帮对方养儿子吗?

    他现在可以确定的回答:不能。

    因为和郑允浩的分手,他带着失望和怨恨走开,即使现在想通了一点,但扪心自问,他心里还是容不下郑瑾行的。秉着对双方都好的原则,金在中也不想和郑瑾行有太多瓜葛。

    所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几年最好谁都别犯上谁,以后还有机会做个老朋友,不然,大家撕破脸皮,彼此都不好看,夹在中间的朋友也难做。

    金在中沉默了半晌,最后只说了句“别再来找我了”,小家伙听后,眼泪簌簌地掉下来,模样可怜极了,可金在中不为所动,毫无感情地拉拽起郑瑾行把他“赶”出公司,他哭了一路,身子朝反方向扭,就是不愿意出去,整个大厅都是郑瑾行的哭声,倒把金在中渲染成了冷血的大人,甚至有些客人看不下去,开口让金在中对孩子温柔点。

    金在中百口莫辩,说这不是他儿子,但立马又有人举着手机要报警,告他拐骗儿童,金在中真是服了这些人,最后只能把郑瑾行哄顺了气,说不要打扰他工作,这事晚上去酒店再说。

    郑瑾行信以为真,老实地任由金在中牵着出了公司,司机已经等在门口,见金在中出来了,便下车为他打开车门。

    金在中蹲下身,抬头深深地望着郑瑾行,对方脸上的泪痕未干,在金在中的目光下隐隐抽泣了两声,小手紧抓住金在中的手不肯松开,金在中试图掰了几次,但都失败了。

    他心情又何尝高兴呢?他本就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只不过被郑允浩伤透了心才不得不对郑瑾行这般态度,面对这么可爱又可怜的孩子,金在中也想抱住他,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可是理智之下,他必须保持和郑瑾行的距离,因为他的出现,还有那张和郑允浩越来越相似的脸总是让金在中不由自主地想起郑允浩。

    还有郑允浩带给他的伤害。

    金在中低下头,眼睛含些湿润,他拼命眨眼,逼退了眼泪和不舍,直接抱起郑瑾行把他扔进了车里,随后关上车门,一气呵成,厉声对着司机喊道:“开车!”

    车门被金在中在外面堵着,郑瑾行推不动,他年纪小不懂得变通,没想起从另一边出来,省了金在中不少力气,只是一个劲地哭喊,用小手不住的拍窗。

    终于,司机回到车里发动引擎,汽车缓缓驶出安心大楼,金在中的手顺着车子的离去慢慢滑过车身,最后空无一物,在半空滞留几秒才收回。他怅然若失,心里难受地想流泪,耳边仿佛还存留郑瑾行断断续续的哭声,金在中一时没忍住,捂着眼的同时,眼泪从指缝间流出,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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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感觉这章好压抑,1:在中祈愿的时候,宝牒不上树。2:郑瑾行被在中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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