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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歌照夜心(重生)

    白眼狼渣渣变成狼狗小无赖的故事。 重生霸道无赖忠犬攻×心灰意冷温润谨慎受 年下,he 步步为营终得谷主尊位,错信小人招致灭谷之灾,当身陷绝境之时,却是一个被他深深伤害过的人不计前嫌出手相救。 “你恨我吗?”祁逸飞涩声道。 玉笙寒似乎觉得有些好笑,道:“你说呢?” 黯然离开,却不知自此别后,山长水远成永诀。 阿笙,当日你是不是一直在等,等我回头?对不起,我又让你失望了…… 望着寒玉床上了无生息的人,祁逸飞泣不成声,万念俱灰。 不意触动玄机,唤醒玉扣中一抹灵识,以献祭一魂一魄、牺牲七世清明为代价,换得此生重来。 可做过的错事岂会轻易被饶恕?重生在伤害发生之后,玉笙寒对他淡漠疏离,祁逸飞苦果自尝,悔恨不已。 忏悔诉情不成又出新招,于是—— 祁谷主跪在算盘上,抱着玉笙寒的腿,眼泪汪汪:“阿笙,我错了,别不理我……” 经历几重波折,好不容易眼见着云开月明,心尖子上的那人却突然又冷下了心肠。 “别过来!”拔剑相向,闪着寒芒的剑尖直抵胸前,玉笙寒眉目疏冷,琉璃似的双眸透着决绝。“祁逸飞,我们的孽缘早在上辈子就结束了。” 祁逸飞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已经触碰到温热肌肤的剑尖传来的凛凛寒意,让他浑身僵冷。 他听到一声极轻的玉碎之音。 是垂在胸口的血玉平安扣。

    【十七】石室杀机

    小说: 笙歌照夜心(重生) 作者:惜灼华 字数:2026 更新时间:2019-09-21 05:25:52

    祁逸飞感觉腿上失了力气,向后踉跄着倒退几步。

    “阿笙……”他转头重新面对寒玉床,无措地摇头。

    这怎么可能呢?明明他离开之前,还跟阿笙说话,离开的时候,阿笙还吹了一曲白头吟。怎么会就,就……

    这次回来,他曾卑微地希冀,若是阿笙对他还剩几分往日情意,会不会愿意再度回到他身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好,只要阿笙肯给他一个弥补赎罪的机会。这次他一定不会再让阿笙伤心难过,会一生一世好好爱他敬他护他。

    他也曾痛彻心扉地想,若是阿笙当真与阮曦涵情投意合,那么,为了阿笙的幸福,他可以留下阮曦涵的性命。在今后的日子里,远远地观望守护,看着阿笙一世无忧。若是阮曦涵对阿笙不好,他就将阿笙抢回来。

    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当日林中一别,竟已成永诀!

    如今,生死相隔,两处茫茫,所有念想,皆化泡影。

    这不是真的,阿笙……

    眼泪顺着脸庞留下,视线一片模糊,连眼前的人也看不清楚了。祁逸飞惶然擦拭,他再不能让阿笙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阿笙,当日你吹奏那曲白头吟的时候,心里也是舍不得我的吧?你是不是一直在等,等我回头?阿笙对不起,我又让你失望了,对不起!

    阿笙,我总是让你伤心,真是可恶,对不对?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起来教训我好不好?

    “阿笙,阿笙……”祁逸飞喉中断断续续溢出嘶哑的声音,似低吼,似哽咽,仿佛撕破了心肺,令人闻之凄然。

    “现在该说我的条件了。”他身后,阮曦涵低声慢慢道,神情变得阴冷危险。“伤害寒儿的都该死,南长陌该死,你更该死!我的条件就是你的命!”说完,拔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迅速向祁逸飞要害处刺去!

    祁逸飞心神悲恸,察觉到杀意逼近,身体本能地做出避让反应,但到底晚了一步,胳膊上被划伤。他反手一掌将阮曦涵击开,对方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地。

    在疼痛的刺激下,他猛然抓住了阮曦涵话中的一个明显的不合理之处,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的浮木,死死不肯撒手:“你在骗我,阿笙根本就没死,他后来不是还跟你成亲了吗?”

    曾经一想到就令他心口发疼的事情,此刻却成了挽救他于绝望中的唯一希望。没错,这一切都是假的,床上的人也不是阿笙,只不过是阮曦涵摆的障眼法,故意刺激的他情绪崩溃,想趁机杀他。

    “成亲?呵呵,没错,我们是成了亲。”阮曦涵笑起来,他走近寒玉床,痴痴地看着床上安静的人。“我早就想与寒儿成亲了,以前他总是兄长兄长地叫着,不肯允我亲近,可是后来多乖啊,再也不会推开我了。”

    他侧首得意地望着祁逸飞:“寒儿一向喜欢淡雅清新的颜色,但是其实,他穿红色也很好看,对不对?”说着伸手想去碰触玉笙寒。

    “别碰他!”一声暴怒的大吼,阮曦涵被一股力劲狠狠扫开,摔倒在墙角。祁逸飞这才看清玉笙寒身上所穿,分明是一件成亲的喜服!脑海中有什么瞬间崩裂了,祁逸飞眼中杀意大盛,身影瞬移,已然狠狠一脚踩在阮曦涵身上,恨声道:“你这个疯子!阿笙已经去了,你竟然敢亵渎他,让他泉下不安!”

    “寒儿……是我的!”阮曦涵口中呕出血来,但仍然努力抬头挑衅地看着祁逸飞,艰难喘息,声音嘶哑,眸中却透着神经质般的狂热。“此生红绳……已系,黄泉……碧落,寒儿、寒儿都是……我的!”

    祁逸飞脸上泛起危险的神色:“你做梦!”他眸中的疯狂不输于阮曦涵,脸上满是讥讽和不屑。“阿笙至死都爱着我,你算得了什么?”祁逸飞脚上慢慢用劲,阮曦涵的神情变得越来越痛苦。

    “祁谷主!祁谷主,求您放了我家家主吧!”石室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跌跌撞撞走过来。

    那老头拽着祁逸飞的袖子,哀求道:“祁谷主手下留情!玉笙寒公子跟我家家主交好,敬如兄长,他一定不希望您杀了我家家主的。”

    祁逸飞伤痛玉笙寒之死,心绪大乱,根本不去关心这个老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杀心已起,本是极不耐烦地想先一掌劈了对方,但却因为听他提到了玉笙寒而手下一缓。

    那老头仿若不觉自己险险在鬼门关下过了一遭,仍旧重复求道:“求您看在玉笙寒公子的面子上,求您看在玉公子的份上,求您……”

    阿笙?

    祁逸飞茫然回头去望玉床上的玉笙寒,脸上一瞬间闪过小孩子似的不知所措和慌张。

    他记得玉笙寒曾一口一个“曦涵兄长”,虽然阮曦涵实在该死,但他的阿笙一向宽容善良,要是他就这样在阿笙面前杀了阮曦涵,阿笙会生他的气的吧?

    不行,他不能再惹阿笙生气了!

    抬起脚离开,阮曦涵紧绷的身体顿时瘫软,剧烈咳嗽着带出几口血沫。祁逸飞连一个“滚”字也欠奉,直接转身走回寒玉床前。

    “阿笙,我带你离开这里。”祁逸飞柔声对着玉床上安静沉眠的人道。

    阮曦涵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怒道:“不许你动寒儿!”他挣扎着要爬起来扑过去,一旁的老头却按住了他。祁逸飞没有看到,此刻这个老头目蓄精光,一脸冷酷,哪里还有半分之前庸庸懦懦不中用的模样?

    他眼睛紧紧盯着祁逸飞,一手摸上身后靠近门口的墙上一块不显眼的微微凸起的砖块,狠狠按下!

    “噗!”暗埋的机关被触发,有数道迷雾从寒玉床周边隐藏的管道中强力喷出,正站在寒玉床边俯身欲抱玉笙寒的祁逸飞首当其冲!

    “那是什么?”阮曦涵失声惊道,脸上神情变得愤怒狂乱,向那老头大吼,“你竟然在寒儿的床边设机关!伤了寒儿的身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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