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作画
小说: 雄主,我可以当您的sub吗? 作者:沅无忧 字数:2006 更新时间:2024-05-02 04:00:04
夜晚的阁楼,和以往的不太一样,一个可以容纳他平躺的操作台被升了上来,操作台四周,有一圈凹陷下去的沟渠,像是为了给什么东西漏下去。
他的雄主正在摆弄操作台上方悬着的金属管子,江离没能细看,在他的雄主地命令下,走过去跪在了他的雄主面前。
“上来。”
傅明阁拍了拍操作台,要求江离躺上去。
江离原本以为金属制的操作台会很凉,但是在躺上去后才发现几乎和他的体温一致,并不刺激。
在躺上去的下一瞬,他的双眼就被覆上了不透光的绸布,蝴蝶结打在了侧面。
“我的奴隶,记住,安全词不是摆设。”
空气安静了几秒,江离能感受到,他的雄主在确认自己的状态,确认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应后,什么被撞击到传出的脆响传入了他的耳朵。
江离怀揣着对未知的期待,迎来了乳尖上的轻扫。
“唔……”
那是一种极度轻柔的触感,细细密密的绒毛在他的乳尖轻轻骚过,最尖细的部位还会时不时扫进乳尖的小孔,引来一阵阵酥痒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海。另一边没被照顾到的乳尖也泛上一抹不满足的痒意,渴望被触碰,然后被一个能覆盖住整个乳尖的刷子刷上,直到它在空气中完全凸起。
干燥的毛笔笔尖在激凸的乳尖旁打了一个圈,然后向下滑到腹股沟,在江离的腹肌上轻轻扫过,又打着圈扫过肚脐,轻轻点进那个小孔,那是一种似乎被抓住命脉的奇怪感觉,又痒又麻,让江离不禁轻轻颤抖。
毛笔离开了肚脐,在江离的腰窝轻扫,不疾不徐又绵延不绝,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痒意直冲他的脊柱,然后顺着脊柱往他的天灵盖冲去,江离放在身边的手在光滑的操作台上找不到可以抓握的地方,只能死死扣住自己的手心。
毛笔被拿离,江离从不断的酥软中透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放松,一个有着更加细巧的毛的笔,在他稍稍挺立的性器上上下扫动,扫过每一点褶皱,在顶端骚过,又稍用了点力,软毛有些挤了进去。无论多软的毛,对于那个脆弱的小孔,都是过于粗糙,有些刺痛混着酥痒,让小江离迅速挺立起来。
软毛在柱身上绕着圈向下扫去,又在两个囊袋上轻点,勾勒出浑圆的小球后,滑到了会阴,在江离双腿颤抖中,在腿根缠绵又残忍地引起一波一波的快感。
“唔……”
是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江离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尖,水流比毛笔还要温柔,完全照顾到了乳尖的每一个部位,流过的水流滑向了江离的腹肌和腰窝,在染上他的体温后,滑落了他的身体。
“你的乳尖现在颜色非常好看。”
水流在两边乳尖来回扫了扫,又变大了点,然后向下随着江离的腹肌形状勾勒,然后,冲刷上了在空气中摇摇晃晃的性器,又向下,在会阴和囊袋之间冲刷,溅起的水流落在了江离的腹部、腿根,而大部分则顺着向下,从他的股缝间一缕一缕流下,让他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痒。
水流停了,表面布满柔软的绒毛的毛巾,从江离的腰窝开始,不疾不徐地擦掉还残留在他皮肤上的水珠,动作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但漫长又仔细的过程,还是让江离的皮肤泛出大片的红色,就像是盛放的玫瑰。
“唔……”
有点尖锐的疼痛突然从江离的乳尖袭来,乳夹带来的疼痛他还不足以完全适应,躺着的姿势让他无法弓起身体,只得微微抽气来缓解袭来的疼痛。
一双手扶住江离的腰,协助被遮蔽了视线的他,在狭窄的操作台上变成跪趴的姿势,坠在两边乳尖的乳夹的重量也变得不可忽视,在重量的作用下不断拉扯着他脆弱的两点,又酸又痛。
暴露在空气中还带着水色的臀缝,被带着润滑剂的按摩棒轻轻顶入,在穴口的褶皱摩挲几下,才挤了进去。江离塌下腰,放松自己去容纳这个异物,又在被蹭到腺体时忍不住夹紧,被他的雄主轻轻拍着臀肉稍用点力才整根没入。
“嗡嗡……”
被整根放入的按摩棒立刻就震动起来,在江离的体内作祟,如电流般的快感让他不停地颤抖,只得把头死死靠在自己的手臂上。
又是细软干燥的触感,这回落在了江离的肩胛骨,顺着他的虫纹细细描绘,这是一种对于虫族非常旖旎的调情活动,带来的酥麻甚至一度让江离忘记了体内嗡嗡作响的按摩棒。
“奴隶,接下来你要保持平静,我可不能保证画歪了,立马能擦得掉。”
江离的脑海被这话弄得空白了一瞬,没等他完全分析出到底意味着什么,湿润而有些黏腻的笔尖便轻轻点在了他的虫纹旁,笔尖不似干燥那般柔软,滑过皮肤会带来丝丝缕缕几乎可以忽略的疼痛。
江离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但是越想集中注意力去阻止,他深埋体内的按摩器、坠在乳尖的乳夹的存在感就越是清晰,快感、刺痛、酸麻一点一点漫上来占据了他所有的大脑,又把他毫不留情地撕成一片一片。
江离的嘴唇被咬得充血,身体因为隐忍也冒出细细密密的汗,又被他的雄主用毛巾擦去。
渐渐地,他的意识只能跟在在他的背上作画的画笔,画笔画过的痕迹,逐渐在他的脑海里,连成一片画,在他不断思索那画的内容是是什么的时候,他身体微弱的颤抖慢慢平复下来。
画笔最终停在了他的尾椎处,然后就离开了他的身体,换上细上一点的另一只填补细节。他的雄主画得仔细,也非常连贯,不过他只能依稀猜出,画的是几朵兰花。
“啊……”
略高于他的体温的水流,又落在了他的身体上,从他的虫纹处扩散开,几缕流过他红肿的乳尖,滴滴答答落到操作台上,又湿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