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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我很擅长脱男人裤子

    “姐夫,我很擅长脱男人裤子。” “是你让我擅长的。”    查钰Χ门错 查钰Χ荀飒    排雷:不洁、三观不正     

    第003章

    小说: 姐夫,我很擅长脱男人裤子 作者:寻半悲 字数:2065 更新时间:2024-05-01 02:02:27

    我原以为我会面无表情,稳如老狗,但实际上我的身体还是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被查立军打过的地方也在隐隐作痛。

    我承认,我现在看到查立军还是会感到恐惧和害怕。

    酒吧内光线昏暗。这一瞬间,头顶上的那盏光束灯突然亮了起来,微弱的亮光昏黄朦胧,仿佛一层塑料薄膜将我包裹在里面,让我喘不过气来。

    音响播放的摇滚乐,推杯换盏间发出的清脆声,女孩子的低吟轻语和男人粗犷的大笑,以及服务生经过身侧时发出的窃窃私语,这些声音糅杂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道魔咒让我脑袋发晕,耳边嗡嗡作响。

    眼前的彩色光圈也变得越发模糊而扭曲。渐渐地,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拉扯到了一个黑暗无垠的深渊中,那里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台老式电视,屏幕上显示的画面是乱七八糟的乱码。

    镜头由远至近,切换成了我某个阶段的成长纪念影片。

    与其说是成长纪念影片,倒不如说是A片。

    小时候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闻了好几年我爸和其他男人的臭袜子。

    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我爸给我请了三天事假,那天他带回来一个满身纹身的男人,那个人二话不说把我拖进卧室,扒掉我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摸乱舔,最后甚至吻上了我的嘴,那是我的初吻。

    我吓坏了,忍不住哭了出来,拼命挣扎求我爸救我,他却笑出了声,看着床上赤条条的我说原来男娃也能出来卖,关门之间嘱咐我要好好表现,表现好了他才有钱拿。

    虽然我知道他是个不着家的畜生,也没指望他尽父亲的责任,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酒钱卖自己的亲生儿子。

    我不争气,害怕挨打也不敢再反抗,绝望地看着男人养的那只爬满青筋的大鸟昂起雄壮的头颅,狠狠地撞进我稚嫩的腿间,塞得满满的,从浅到深再到浅,进进出出折腾个没完,破床板子就像低俗电影演的那般发出了同样的咯吱声。破鞠时,白浪滔天,暖了桃香,落了红。

    男人和男人怎么做?虽然我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出于好奇我在boylove上看过。

    他们看起来很享受、很快乐也很幸福。说实话,在看片的时候我不是没有期待过。

    直到我被别人插入的瞬间,我才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Ⅰ爱。那种感觉就像一根棒棒糖在满是溃疡的嘴巴里搅来搅去,又胀又痛。不论多甜,我都不想吃。

    也是,被强上怎么可能会舒服呢?

    怎么可能……

    后边不知道那个男的往我乳Ⅰ头和肛管里涂抹了什么,我只知道我快被折磨疯了,也很不知所措。因为一次次地又抽又插让我疼得窒息,同时又让我爽得上瘾。

    我夹紧双腿摩擦,急躁得像蛆虫一样咕容身体,我渴望将硬物放入身体中,谁的都行。

    我真贱。

    我想,这应该就是他所说的调教吧。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岔开双腿,动了动戴着婚戒的手指,示意我坐上去。我脑袋一片空白,上赶着将屁股挪了过去,自己掰开两边的臀瓣,迎合着他的动作。他掐着我的细腰,粗暴地、一上一下地捅我洞肛,从升旗仪式口令声响起到大课间音乐声响起,最后到午休放学铃声响起,一刻不停。

    我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唔唔啊啊地乱叫,表情骚浪入骨。老小区隔音效果不好,我能清楚地听见附近学生讨论吃什么饭的欢闹声,叽叽喳喳的。后来我连听他们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有些脱力地抱着男人的脖子趴在他肩上,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那个不要脸的罪犯抱着我去浴室,帮我清理不知道被他射了几泡的屁Ⅰ眼,再抱着我回卧室睡觉,他走之前对我说了什么来着……哦对了,他想和我谈恋爱。

    去他妈的。

    也记得我爸在强行对我做出悖德的行为后,将我视为他的所有物,不再让那个纹身男碰我。

    和往常一样,查立军在社区排队领了几个免费的避孕套,回到家后,连鞋都没脱,咬着烟就往我身上趴。

    卡通内裤歪歪斜斜地躺在宽大的校裤上。

    我看向玻璃窗上反射出的虚像——大狗在操小狗,边操边说我爱你。

    窗外,姐夫的指腹轻轻擦过我姐的脸颊,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亲了下她的唇,温柔而小心。他笑着对我姐说了什么……

    从口型看,应该也在说我爱你吧。

    完事后,查立军用烟头烫我大腿根,腿上还挂着装不下的温热精Ⅰ液。他说我生下来就是挨他操的命,也说我就像一张纸,一张被人擦过、沾满屎的厕纸,除了他以外没有人愿意用。

    如果我不让他碰,他就去强奸我姐。

    其实我爸很清楚,我和我姐不一样,他动不了我姐,因为我姐有姐夫保护。

    我爸在他面前就跟孙子一样,就差跪舔了。

    除非他想找死。

    查立军打开窗户,随手将烟屁扔了出去。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带动我额前的碎发向后扬起,扫起了房间里刺鼻的烟草味、浓烈的汗味和腥臊的精Ⅰ液味,一并打包扔了出去。

    空气中只残留着我暗戳戳偷来的玫瑰花香,那是姐夫送给姐姐的求婚捧花。

    我他妈被这两个人渣上了多少次?二十几次?三十几次?还是四十几次……我记不清了,反正很多很多次,多到加起来的重量压死了地上那束颓废的玫瑰花。

    现在想想,我和我爸是一类人。他想上我,我想上我姐夫,对,我俩都是发了情的公狗,都喜欢脱男人裤子。

    这些烂事我姐不知道,我姐夫也不知道,谁都不知道,只有我微微“伦”起的肚子知道。

    还记得我半夜抽风钻进姐夫的被窝里,哭着说我妈跑了,我爸坐牢了,我姐死了,没人要我了。我当然不难受,但我很擅长让自己看起来比苦情剧里的女主还要可怜、脆弱,我要让他心疼我。

    姐夫侧身将我搂进怀里,像哄婴儿那样拍了拍我的后背,说我还有他,他管我。

    嗯,我有姐夫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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