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旧故
小说: 雄主,我可以当您的sub吗? 作者:沅无忧 字数:2186 更新时间:2024-04-29 17:00:05
含着口球的江离,无法闭上嘴也无法说话,除了因为被捆绑起来而行动受限,他又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一根丝带绕上了他还疲软的下体,在头部绕了几个圈之后,打上了个结。丝带比起阴茎环要轻巧很多,虽然阻止他登上高潮的作用是一样的。
他的雄主的手在绑上下体的丝带后,就离开了他的身体。
江离无法感知他的雄主之后的动作,只能模模糊糊感觉到他的雄主在欣赏他的完美作品,像居高临下的君主,像臣服于他的臣民投下一瞥。
“嗡……”
“唔…唔…”
身后的按摩棒突然震动起来,狠狠摩擦过他的肠壁。江离猛地绷紧身体,被丝带更紧地勒入皮肤,呜咽的呻吟都被挡在了口球之内,只能模模糊糊发出几个含糊的字。
他已经习惯于后穴的异物,并且能很快把这种入侵感转化为难言的快感。小江离很快便抬头,颤抖着抬起身体,被束缚住的它无法流出前液,却阻止不了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到来。
坚硬微凉的鞭柄点上江离的喉结,引得它敏感地上下鼓动,微微的窒息感让江离想起白天被戴上的项圈。
他是他的雄主的奴隶,再次意识到这个事实让他无端兴奋起来,他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小江离变得更加硬挺,就连胸前的两点,都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硬了起来。
傅明阁不知道他的奴隶因为什么而兴奋,不过也不影响他享受他的奴隶在他的手下绽放。
鞭柄滑过喉结,来到激凸的乳尖,用力地来回逗弄,愉悦地看着粉色的两点都微微红肿,才将将放过。
坚硬的鞭柄扫过马眼,又在他的囊袋上打着圈滑过,向上来到腹股沟。
从肚脐上方若即若离地路过后,它终于落在了腰窝,轻轻地一扫,就让他无法动弹的奴隶挣扎了一下,又被毫无松紧的丝带牢牢限制住。
他的奴隶的颤抖,很轻易就顺着鞭柄而传递到他的手上,不过傅明阁没有理会,而是继续轻轻扫过他的奴隶劲瘦的腰肢。
扯下小江离身上的蝴蝶结,小江离立刻就流出了不少前液,湿答答地落在了地毯的毛上。
鞭柄骚过流着前液的马眼,微痛微麻的触感却丝毫没有缩减江离的欲望,反而变得更硬。
身后的按摩棒,身前没有命令不能放松的性器,束缚住自己的丝带,失去了视野的双眼,因为长时间张着口而泛酸的嘴角,都把江离的意思撕成一片一片,他无法忽视哪一个部位,在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又会被他的雄主的挑逗唤醒,回到不能释放的挣扎下。
“射吧。”
在鞭柄轻轻拍了几下高昂的性器后,他的雄主终于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高潮过后,江离失去了对自己的感知,他只能听见他身体里面的按摩棒依旧“嗡嗡”作响,然后是按摩棒被抽出去时暧昧的水声。
在丝带被拿下,重新恢复视野之后,他的意识才慢慢回归。
长时间跪立的四肢被他的雄主按摩活血,确保明天不会因为乳酸堆积而酸胀不堪。
他的雄主最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巧的吻,然后让还能走路的他去浴室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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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总是过得很快,结束后的第一天,就会让虫非常怀念,又期盼着下一次的到来。
坐到工位上的江离也不例外,今天的他身上没有被他的雄主留下什么痕迹,连让他上班用于走神的素材也没了,只能在做完工作后,撑着脑袋发呆。
光脑被丢到一边,他已经很久没去关注娱乐或社会新闻,一边的同事在聊着最近最热门的全息游戏,聊着最火的歌星,他都兴趣缺缺。
他的生活已然被他的雄主完全填满,无聊的工作带来的分别,就像是一种戒断反应。
“诶,最近好像有一个新锐画家来我们市,好像叫什么柳竹,我去搜了搜他的画,最近的一次交易都能被拍到这个数。”
一个同事神神秘秘比了个数字,然后凑到另一个同事耳边私语。
江离对他们私语的内容不感兴趣,但是他们提到的名字却是他非常熟悉的,甚至职业都是一样。只是十年前,他遇到那个失意的画家的时候,他连一幅画都卖不出去,整个虫白得就像是没见过太阳。
“你们说的那个新锐画家的消息,是从哪里知道的来着?”
“这个啊,来来来,我给你看。”
被多一个虫加入话题的同事也不在意,解除了自己光脑的隐私模式,翻出一个新闻的网页,给江离看。
网页上的名字是他熟悉的两个字,长相虽然有些不同,但是明显是朝着健康的方向变化。不知道他这十年发生了什么变化,至少不再是以前醉生梦死的状态。
发现了一个近况比之前好的旧故,让江离有些兴奋。他是偷偷去参军的,谁也没敢告诉,退伍之后又失去了之前所有的社会联系。
眼前似乎浮现了十年前的相遇,他偷偷从几乎无虫在意他的家里溜出来,七拐八拐走到一个狭窄的小巷。
那是一个不愿意拆迁的雌虫,守着几乎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建筑,破旧、阴暗,对于几乎离不开机器人的虫来说,是给钱也不愿意住到这里的,几乎所有的热闹和喧嚣都绕过了这个地方。
但那天,安静的小巷里有了脚步声,那个时候最不缺少好奇心和冲劲江离,非常自然地冲声源的地方走了过去,就看见一个雌虫在丢画,一张一张,非常自暴自弃地边丢边叹气。
猫着等那个雌虫离开,江离冲了过去,捡起了还没有被垃圾污染的画。
他并不觉得这些画应该待在垃圾桶里面,所以偷偷把他们都捡回家偷偷藏了起来。不过“贼”做多了也会翻车,有一次就被返回的柳竹捉了个正着。
看上去白得像鬼的雌虫,居然是一个军雌,就算憔悴不堪,也轻而易举抓着他的领子把他领了起来。
他们算是认识了,一个失意的只能住“贫民区”的画家,一个什么都敢去碰的小鬼。
画家还是会去丢画,但是会默许未成年的军雌把它们捡回家。
可惜他退伍之后,他藏画的地方已经不再是他的家,那些画也无从去找;“贫民区”也拆了,好像是那个不愿意拆迁的雌虫去世了,资产回归了政府。
“如果那些画还留着,也不知道能卖多少个w。”
江离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