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说: 被死敌肆意窥探 作者:囚鸟 字数:1955 更新时间:2024-04-28 06:22:22
叮铃一声,放学铃准时响起。
落人提着书包从教学楼下来,远远的就看见校门口停了一辆骚气十足的红色911,岚穿着一身黑白色休闲服从车上下来,戴着黑色墨镜。
一八五的身高再加上那辆车足实扎眼,只是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就被一群女生围绕在校门中间。
岚挥着手朝着落人身后的薄临喊:“临,快点!”
这一举动更是让人群下意识往薄临的方向看过去,薄临笑着加快步伐朝岚走过去,大家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是二少的人。
“你总算下来了,在晚一分钟我得让那些女生吃了。”岚关上车门,等薄临坐好才发动车子。
“你怎么不提前说告诉我一声,你们学校女生这么恐怖,早知道我停远点了。”岚显然对刚才那一幕还没缓过来,他这人哪都好就是有点恐女。
这跟他小时候的经历有关,自从那件事后岚就不跟女生接触,就连上学也是上男子学校。
见薄临没说话,等红绿灯的间隙,岚又问:“刚才那人是谁啊?”
“谁?”薄临说。
“就走你前面那个,红头发长得挺带劲那个。”
薄临想了会才发现他说的是落人,回答道:“YK太子。”
岚似乎想到了什么,惊讶道:“你说的是YK落见闻?”
“嗯。”薄临闭上眼,淡淡应了声。
“怪不得我说怎么有点眼熟,”这时候绿灯亮起,岚发动车子继续道:“太子怎么来临祥上学?”
临祥虽然是一所贵族学校,但在贵族学校里还是差了点,比临祥好的学校太多了。
“临祥是YK旗下的。”薄临解释道。
这样一来岚就表示理解了,搞半天是在自己家的学校里上学,怪不得。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薄临睁开眼,望着窗外越过的景色。
“姑父让咱俩回趟家,正好顺道把你接上。”
书房里,薄父坐在沙发上,薄祁野坐在一轮椅上,腿间盖了一条白色羊绒毯,他身形瘦弱,皮肤略显苍白,面容上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病态,淡漠的脸庞上,眉毛稀疏,眼睛细长,眼珠泛黄,给人一种病痛中的清雅之感。
车子开进庄园里,门口站着二十多个保镖,在薄临下车时一同低下头齐声喊道:“二少爷!”
两人进门时,薄父与薄祁野正一起从书房出来,薄临与薄祁野长相十分相似,只不过兄弟二人,一人看起来刚毅一人看起来病弱。
“父亲,大哥!”薄临主动上前去推薄祁野,身后的岚也恭敬喊了声道:“姑父,大表哥!”
薄父点了点头,让人准备饭菜。
“大哥近日身体可好,M国那边怎么说?”薄临将薄祁野推到餐桌前,自己则在对面坐下。
“基本上已经没事了,只是还需要静养。”薄祁野吃东西时举止优雅,这到与一旁的岚画风形成了反差。
岚吃饭没那么多讲究,狼吞虎咽的。
“也就是说大表哥的腿很快就会恢复了?”岚说。
“嗯。”薄祁野拿起一旁的手帕,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那真是恭喜表哥了,相信很快表哥就可以重新走路了。”
“哥这次回国,寒医生也一起回来了吗?”薄临问,寒是薄祁野的专属医生,这次去M国也是寒一同陪着。
“没有,寒医生M国那边还有些事未办好,得需要些时间。”薄祁野抬了下手,身后的保镖连忙上前推着轮椅,薄临打断道:“我来推哥吧。”
花园里,薄临推着轮椅在一片蔷薇前停下,望着一片只长叶不开花的蔷薇道:“这花是哥走之前洒下的花种,如今一年过去了从未开花过。”
“这绿叶长得也好,不一定要开花。”薄祁野伸出手摘下片嫩叶,举在指间望着。
“可哥当初洒下这花种不就是为了要它开花,如今一年过去了,它也没体现出它的价值。”薄临说。
薄祁野忽地望向这个比他高了半个头的薄临,冷眸里含着让人看不懂的东西,半晌他才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薄临走上前推动着轮椅,边走边道:“哥,还记得我八岁那年吗?”
薄祁野:“记得。”
八岁那年,薄临遭人绑架,危难之际是薄祁野救了他,也就是在哪一年薄祁野再也站不起来了。
“改天让人把这蔷薇拔了吧,不开花的东西养着也是浪费土壤。”
“你看着办吧。”薄祁野说道。
夜幕降临,薄临因薄父的意思留下住一晚,薄祁野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薄临坐在沙发上,手里拿了本书,听到动静才放下,走过去。
薄临伸出手一把将薄祁野抱起来朝床上走,“哥,轻了,在M国没好好听寒医生的话吗?”
“你这么晚还不睡是找我有事吗?”薄祁野看着薄临给他盖好被子,随即坐在一旁。
薄祁野比薄临大五岁,小时候薄父很少在家,基本上是薄祁野带他,更多的时候他更像个父亲一样。
在薄临的眼里薄祁野无所不能,只要他提任何要求他都会满足他,那怕是天上得月亮,相反薄临对他也是。
薄临无法拒绝薄祁野,那怕是那件事。
“父亲今日脸色不太好,哥是找父亲说了……”薄临话还没说完,薄祁野便打断道,“说了,父亲没同意也没拒绝。”
薄临看了他一眼,起身站了起来,转过身去,倒了一杯水,递给薄祁野说:“寒医生让我看着你睡前把药吃了。”
薄祁野愣了愣,随即接过,薄临见他把药吃了,才继续道:“你吃完了药,我也走了。”
说罢薄临转身准备往外走,薄祁野却忽然说道:“洛洛,会不会怪哥。”
“我不怪哥,哥走自己的路就好。”
薄祁野望着薄临的背影,心里泛起阵阵酸楚,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