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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友帝恭

    本是天之骄子,门主座下唯一亲传,代门主位置的不二之选,却惨遭敌派灭门,宋净无奈,只好揣上门主交给他的幼子踏上漫漫逃生路,跋山涉水,杀退一波又一波的追兵杀手,抱着孩子既当爹又当娘,却迷路迷到皇都“后花园”。 宋净怎么也想不到,混了半辈子江湖,半路却阴差阳错吃上了“皇粮”,还有个小皇帝对自己虎视眈眈,这样下去迟早晚节不保。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皇位传给我们的孩子” “……” 夭寿啦,刚刚晋升奶爸的宋净激情发声,做人可以贪,但不要太贪,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并默默朝小皇帝翻了个白眼表示 “下次一定。”

    第一十九章,猛药

    小说: 君友帝恭 作者:停风 字数:2207 更新时间:2023-04-02 19:41:02

    丞相府内,一个下人紧张的抬头时不时四处张望,抱紧了怀里的什么东西,跌跌撞撞的小跑进了书房。

    虽已立秋,白日里却依旧闷热。

    裴宗玄正惬意地躺在太师椅上纳凉,旁边还有一个名面容姣好的侍女拿着绢扇轻轻扇动着。

    “大人,不好了,出事了!”来人满头大汗,神色慌张,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天热。

    “何事慌慌张张?”裴宗玄睁开眼,朝着那名侍女摆了摆手,侍女福身行礼,离开了书房,待她走远了些,来人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递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吓得裴宗玄当场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真是祸不单行!

    将信纸紧紧攥在手里,焦急的在屋内来回踱步,片刻后又对着那人吩咐了一阵,“……切记,小心行事,勿要声张。”

    醉仙散一事后,江怀瑜便下旨禁了江玉英的足,虽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既然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便不能不管,本想着关他几天让他反省反省便罢了。

    他这几天倒是安生了,但裴氏却不愿了,几次三番派人来打听,今日更是本尊亲自出马,兴师问罪。

    江怀瑜这边刚放下笔,抬眼就看见裴言若面色不虞的自殿门进来,身后洋洋洒洒跟了一串下人。

    “呵…今日这吹得什么风,怎么把您吹过来了。”

    在裴言若眼里,他向来是个牙尖嘴利的主,江怀瑜索性也不跟她客套,开门见山。

    “近些日子闷的紧,哀家心慌,出来转转。”

    转转?需要带这么多人吗?

    “哦?是吗?朕倒是没觉得这兴圣宫凉快,母后怎么就转到这儿来了。”江怀瑜挑了挑眉,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他觉得有些好笑,他的好母后还真是张口就来。

    裴言若柳眉一竖,丝毫不见她往日半分风度,“哼…少在这惺惺作态,皇帝既然能亲自下令关住手足兄弟,心肠自是热不到哪里去,哀家可是觉得这兴圣宫冰冷刺骨,让人脊背发寒呢。”

    “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皇兄行事鲁莽,朕不过禁了他的足,怎么到母后这里,倒像是朕犯了滔天大错。”

    “况且,朕不是已经遂了您的愿将那卫府千金接进宫来了吗,母后是否也该让朕得偿所愿?”江怀瑜说完,神色不变,低头去看手里的折子。

    果不其然,这句话就像火星子掉进了干柴堆,顿时烧的噼里啪啦,“你!你本就是错!苟且偷生之辈,若非当日哀家心软,你与那短命的柳氏皆……”

    话说到一半,她猛然顿住,像是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心里有些慌张,她小心翼翼地望向江怀瑜,见对方依旧看着手中的折子,好像并没有听见自己方才那番话,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

    幸好,要是刚才那番话尽数脱出,那么江怀瑜明日便找个借口将她打进地牢也非不可能。

    “母后!”江怀瑜将目光从手中移开,笑吟吟地望着眼前神色略微慌张的裴言若。

    “母后可是忘了?在这宫内需得时刻切记“谨言慎行”,有些事情一旦真相大白,就算是朕,怕也保不了你。”说这话时江怀瑜脸上虽然挂着笑,语气却冷的不像话,听的裴言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送太后娘娘回宫,给朕看好了,若有什么闪失,朕拿你们是问!”

    裴言若自知今日是讨不到半分好处了,带着一众下人神色慌张的跑走,路过中庭,正好与抬脚往里走的朗叙碰见,朗叙给他见礼她也视而不见。

    “呦,太后娘娘怎么来这了?因为英亲王?”太后的人一走,偌大的兴圣宫就留江怀瑜一人。

    听见朗叙的声音,江怀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片刻又置气一般将手中狼毫扔了出去,抬手揉了揉疲倦的眉心,“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朕省心。”

    笔摔在地板上,咕噜咕噜滚到朗叙脚边,他弯腰捡起,走到江怀瑜案前,轻轻搁在桌面上,“跟东西有什么过不去的。”

    江怀瑜抬手从桌旁一个隐蔽的暗阁里,摸出一封信来,朗叙见状接了过去,看的他直皱眉。

    “大鱼马上要上钩了,是时候下一剂猛药了。”他语气依旧平淡,神色却是与之不相符的疯狂,看的朗叙心里微微一惊。

    好嘛,当皇帝当疯批了。

    “不过眼下还是得提前安排,朗相可有人选?”

    朗叙闻言挑眉,“当然。”他就是为此才入宫的,父亲身居高位,频繁进出宫内,唯恐引人怀疑,打草惊蛇。

    “可还记得吴忧,吴大人?”朗叙将手中密信从头到尾看了个真切,又递给江怀瑜。

    “户部尚书吴忧,他怎么了?”江怀瑜有些好奇。

    吴忧此人行事低调,在朝中甚少见他与谁对着干,不过在醉仙散一事上,倒是与裴宗玄起了些小小摩擦,让他对此人心存了几分观察。

    “那日你或许没看见,我在一旁可是看的真切,那吴大人本是涕泪皆下,跪在地上求你原谅,却一直在暗中偷偷观察裴相,见裴宗玄丝毫不为他所动,便才开口坦白雍州商队一事。”

    “你是说?吴忧此人与裴相有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此人便是万万不能使的。

    “非也非也,他这个人可是大有来头。”朗叙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侧耳倾听,江怀瑜乖乖照做。

    四下没有旁人,微风拂过,殿内的幔纱随风摇荡,远远望去,仿佛二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时隐时现,看不真切。

    只听“…当啷…”一声轻响,黏在一起的身影愣了愣,分了开来。

    朗叙耳朵尖,这声音他很熟悉,有点像是刀剑磕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响,心里疑惑,抬脚便走了出去,留下坐在原地蹙眉不语的江怀瑜,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朗叙出了殿门,左看右看也没见个人影,只在不远处的石阶处看见一方明晃晃的帕子,走近捡了起来。

    “奇怪,方才分明听到声音了。”朗叙手里捏着帕子,晃晃脑袋又走了进去。

    江怀瑜听见他说话,抬眼望向他,“喏,你看,我方才听见外面有声音便出去看,捡到了这个,你这宫里也没人能用这颜色的帕子吧。”说着还晃了晃,生怕他看不见一样。

    “你掉的?”看着朗叙伸手递过来的帕子,江怀瑜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浅青色身影,但随即又摇了摇头,收了起来。

    “可能吧。”

    ———停风小剧场———

    某宋姓男子:哦天呐…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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