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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武将军如此多娇

    富家少爷年近三十还未娶亲,人人传其身有疾,被家中长辈逼迫娶妻,山匪少侠为治愈小妹眼疾狸猫换太子取代新娘嫁入钱家,不想第二日少爷就离家出走,还带走了宝匣钥匙........

    3

    小说: 威武将军如此多娇 作者:墜凡尘 字数:2118 更新时间:2022-11-23 12:01:05

    第三章

    陶成口干舌燥,勉强半撑着才不让自己倒下,眼睛撇过对方,死死地盯着方才喝过的酒杯。

    意思是:我还没动手,你小子居然先给本少侠下毒?

    果然,对方的酒杯里酒几乎没动。

    但是对方不知道意思,见他一直傻盯着酒杯,还以为怪他没喝酒,笑着解释道:“日前服了些药,大夫叮嘱最近不能沾酒,所以才没喝完。”

    陶成已经没空分辨他话里的可信程度,他的胸腔像是要被抽干一样,急需要水,要不是他现在身体软得站不起来,他都想冲到水井里!

    “水.....水.....”陶成费力地吐出这两个字。

    不对啊,他喝得很少,为什么感觉药效要比想象中重好多,而且,这莫名其妙的灼热感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感觉像是医书上看到的情药。

    难不成酒里被下了情药?不是吧,好歹是正儿八经的大婚,至于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法吗?

    在他思索的时候钱少爷已经端了一杯水到他面前,脸色带有一丝隐秘的愧疚,道:

    “今日成婚实属被逼无奈,家母逼得太紧,我若不同意成婚就不许我出门,钱辅身怀志向,实不愿困顿于儿女情长,才出此下策以慰母心,不必担心,酒中只是添了一些安神的药物......”

    后面他说的话陶成已经听得断断断续了,心中腹诽万千,这哪里是安神的药,身上烫得如同着了火,见钱辅拿得是下了药的茶水,本想打翻,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就算他倒了也得让钱辅也倒下,所以陶成把递到他嘴边的茶又推了回去,勉强挤出笑容:

    “你.....你.....”

    “我什么?”

    “你喝.....喝......”

    钱辅显然也察觉了不对劲,对方的脸色太不正常了,刚刚推他的手也烫得吓人,就在他起身去看酒杯时,看见一个脑袋在窗外鬼鬼祟祟的。

    钱辅的眼睛一闪,知道这是老太太的丫鬟翠儿,稍一联想,他就知道这酒里不止下了一味药,钱辅不由苦笑起来,他的母亲为了让他延续钱家的血脉,连这种方法都用了出来吗?

    望向床上眼神已经迷离的新娘,钱辅的眼中又多了几分愧疚,他心存大志,虽出生在商贾之家,却从小立志势要走上仕途,功成名就,报效国家,立业之前不想耽搁哪位女子,不想母亲步步紧逼,只能对不起新娘了。

    现在,母亲竟还在合卺酒中下了合欢的药,真是委屈新娘了,一下子喝了两种药。

    钱辅愧疚地把水杯放下,想要扶起她让她用舒服一点的姿势躺下。

    陶成见他不喝,愈发着急,急中竟还能想到还有小香包可以用,尽管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他还是努力地在怀里乱掏。

    钱辅见到,好心道:“你在找什么?我帮你。”

    陶成想到自己用馒头塞的胸,他一摸就完了,于是拼着最后一股劲后退,钱辅见她如此排斥,双手举起来,“好好好,我不碰你就是了,我知道你不舒服,但是我现在不能替你请大夫.....”

    钱辅见窗外那个人影还没走,知道如果不做做样子,恐怕要监视他们一晚上,所以钱辅脱了鞋袜,把床头的蜡烛吹灭,抱着陶成往床内滚去,伸手一拉,床帘就拉了下来。

    “得罪了。”钱辅低声道。

    手忙脚乱间小香袋落到钱辅手下,钱辅抱着陶成滚进去的时候正好碾碎了香丸,钱辅拿起来看:“什么东西,这么香?”

    陶成已经完全处在一种癫狂的状态,手开始自动扯自己的衣服,双腿也不自觉缠上钱辅的腿,仅仅几秒的时间,躁动的空气归于平静。

    蜜蝶香的气味仅在空气存在了十秒,一切就归于平静了。

    闹剧平息。

    而这场闹剧中最大的受害者陶成少侠完成了人生一次突破,毕竟很少有人能同时中四种毒。

    蜜蝶香的药效让他们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不愧是学武的,虽然陶成中毒多,但人家体魄好,他最先醒过来,嘴边是他用来装胸的馒头。

    陶成揉了半天脑袋才想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而床上躺的另一个男人让他迅速想起昨晚不愉快的回忆——

    他娘的,这个狗男人居然敢给他下合欢药!还好他吸了蜜蝶香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只脚正准备踹过去把钱辅踹下床,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不对,这个狗男人昨晚不是说只加了安神的药物吗?而且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急不可耐的登徒子,而且昨晚他就感觉有人在外面鬼鬼祟祟了。

    陶成看到窗外明亮的颜色,知道最起码要到中午了,这个点居然没人来喊他们。

    联想起昨日拜堂时钱老太太那殷勤得过分的样子,陶成脸上忍不住冒出一串黑线——

    不是吧,这老人家想抱孙子想疯了吧,竟然给新嫁娘下药。

    陶成憋着气收回脚——反正就再忍这一天,拿到至尊宝根他就赶紧跑路,一刻也不想跟这个母子俩都喜欢给人下药的鬼地方待着了。

    陶成下床,赫然发现睡的床铺有一片白色,他把钱辅推开,看到底下那一片雪白的布,嘴角不由抽抽起来。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陶成翻着白眼整理好衣服,在房间里找了一个利物,撸起袖子在胳膊上划了一下,很快殷红的血液从皮肤上渗出,陶成小心地将血滴在白布上,为了让血液看起来没那么新鲜,他洒了一点女人用的暗色脂粉,还在蜡烛上烤了一会,放了回去。

    最后。

    陶成看着还在昏睡的男人,按住想杀人的心思开始脱他的衣服。

    主要是脱下面的衣服。

    脱得差不多的时候,钱辅也醒了。

    钱辅傻傻地坐起来,手指也同样不停揉着太阳穴,也是一脸懵搞不清楚现状的样子。

    陶成知道自己不能一副淡然的模样,就算做不出新妇娇羞的样子,也得避开他的目光假装害羞,所以他低垂了目光,装作努力不去看钱辅的模样,实际用余光仔细分辨对方的表情动作。

    钱辅迷茫了好一会,先是看看自己已经脱了半精光的样子,目光触及床铺上白布的红色时才像触电似的边穿衣服边从床上惊慌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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