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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事业批和他的冤种少爷

    杀伐果断感情迟钝A&落魄少爷任性痴情O K国【毒蜥】组织的副手有一位任性小O,可谓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种,堂堂副手让Omega爬在自己头上,可笑啊可笑。 路人A:“看见没有,于三少对他的Omega唯唯诺诺的,还是不是男人啊?” 路人B:“我三舅姥爷的表哥的堂弟在他家当园丁,我勒个去,他说江岭居然敢拿于崖山的手枪当玩具!” 江岭:“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喜欢我,你不喜欢我,那我爱你,你接不接受?” 于崖山:“我对你好吗?” 江岭揪着他的衣领怒吼:“怎么!你欺骗本少爷感情啊!” 于崖山:“???” ★权利更迭,狗血伦理&架空现代,ABO世界,各类事件与设定请勿当真★ 【配角团:艾利维,柯里斯,于勐,南郎粟,兰魁丝,南紫箫,南华笠,奥利弗】

    04:又是想踹轮椅的一天

    小说: 【ABO】事业批和他的冤种少爷 作者:墨染陌人 字数:2886 更新时间:2022-11-21 04:31:05

    打斗未停,室内在纷争中沦落得一片狼藉。

    这件事闹到于勐耳边,于恩双得知父亲要来,吓得嘴唇发白,似乎连额上的伤口都不疼了。

    于勐到得很快,进门后还能碰到家庭医生为两人包扎伤口。

    “像话吗?”于勐威慑力十足,即使腿脚不便,坐轮椅也不用仰视任何人,毕竟场上的人都怕与他对视,下意识会转移目光。

    于恩双没了气焰,坐在对面低下头。

    于勐默默看向江岭,回想工会时江岭未佩戴徽章,本打算笑看于崖山被取笑奚落的他瞬间火了。

    江岭跟着于崖山一齐不把他放在眼里,那就打发江岭去干苦活吧,不然这届年轻人也太嚣张。

    只是他没料到江岭的脾气能硬到这个地步,从折磨人的意义上说,江岭确实吃了苦头,可他并不为此感到愉悦,相较于简单粗暴的肢体冲突,他更喜欢收获江岭的恐惧,将那不服输的小狮子踩在脚底求饶,精神崩溃可比皮肉痛苦爽快。

    “过来,跪下。”于勐像招呼小狗一样,边勾勾手指边吹口哨使唤于恩双。

    于恩双不敢不从,他颤颤巍巍走过去,不带一丝犹豫,扑通一下就跪倒。

    “多大个人了,为点破事打人,把奥利弗吓坏了,人还愿意跟你结婚?”于勐轻轻摩挲儿子额前的纱布,再道:“结婚之前,别再来见奥利弗,免得又惹事,知道了吗?”

    “是......父亲。”于恩双要真是只小狗,现在准能看见他夹着尾巴哆嗦。

    听完答复,于勐挥挥手,乔布里将轮椅移动到江岭面前。

    江岭对这老头没了招,要说他对此前于勐释放的别样的信号还抱有打算,那他现在完全不该应,什么自己像于勐的初恋什么会对自己好,都是假话,于勐不过是个爱折磨人的疯子,信他半句话才活不长。

    于勐很满意江岭依旧敢直视他,嘴角上扬,再掴他一巴掌。

    “你现在什么身份,敢跟主人家动手。”于勐再问旁边站着的医生:“他的伤口什么情况?”

    医生回应手臂上的伤口较长,短期内不能施力,不然有伤口撕裂的风险。

    “扣紧他。”于勐听完伤势,命令身边打手一人一边按住江岭。

    “做什么?”江岭很慌,背脊瞬间沁出冷汗,但目光依旧紧迫于人,不甘示弱半分。

    于勐解开领带,抬手轻抚江岭方才挨了巴掌的侧脸,眼神也随动作变得阴沉,他边用领带缓缓绕上江岭裹着纱布的手臂,边享受江岭在知晓他用意后不安的抖动。

    “咬了主人的狗,得罚。”

    于勐施力绞扭,做伸展的姿势将江岭的伤口纽作一团,每次拧动维持半分钟,不时前后扯动领带,瘆人的血浸透纱布后在靛蓝色的领带上留下血斑。

    江岭痛得眼泪夺眶而出,可他就是不喊痛,下唇咬紫也不吭一声。

    钻心的痛才能铭记,于勐见江岭忍得白皙的脖颈上泛起青筋,这才稍稍停了力气。

    “给你好工作不懂得珍惜,不需要有瓦遮荫的活,那就去做苦工咯。”于勐撒手撇掉脏了的领带。

    “乔布里,江岭小少爷不喜欢这个活,还有什么备选工作吗?”

    “老爷,您新收购的酒楼缺小工。”乔布里回复。

    新收购?江岭痛得耳鸣却也接收到这三个字。

    【毒蜥组】能迈到餐饮业,靠的就是从客悦酒楼拍卖出去的秘方,由此为契机还挖走酒楼一批老师傅,真是下了江楷年的贼船又收了于勐的大饼。

    “江岭以前是客悦酒楼的小少爷,对这行也有所了解,就带他去那吧。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江小少爷得从基层做起。等等,咱们江小少爷没有工作经验,工资也不能和正式工一样,不然不公平,是吧,江小少爷。”于勐一口一个“江小少爷”,可把江岭恶心坏了。

    “乔布里,医生说了江小少爷有伤,别忘了他不能做粗重活。”于勐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让江岭做好伤势加重的准备。

    乔布里再次应下,而后推着于勐离场。

    于恩双见父亲能为他出气,相当满意开心,也收敛了恐惧,屁颠屁颠地跟在于勐身后离开。

    “你还好吗。”奥利弗让医生再次检查,嘱咐完张妈收拾残局便去给江岭倒水。

    “对不起,误伤你了。”江岭干哑着嗓子吃力地道歉。

    奥利弗手上有拦架时留下的伤口,不深不大。

    “这不重要。”奥利弗强笑着:“你是为我出气,我应该谢谢你。”

    这话说得巧妙,是“我应该谢谢你”,而不是“是我该谢谢你”。

    江岭想轻微回句话,但没力气思考怎么回复。他侧倒在沙发上,虚脱的他没有继续强硬,一额头冷汗,半醒半迷糊间靠痛感撑起眼皮。

    混沌间,江岭还是昏了过去,再次睁眼,他已躺在一张折叠床上。

    逼仄的空间只有一扇不够半米的窗投点微光,他无伤的手,手背上剩止血贴,揭开后青紫色的针眼和额头的退烧贴,说明他刚刚发烧晕过去,如今应是送到他该去的地方。

    床边有个竖起的纸箱充当桌子,上边是一个老式按键手机和留言纸,伤病未好的江岭被告知明早四点半要准时到酒楼帮忙,屋里一切都可用,包住不管饭。

    江岭起身,摇摇折叠桌上的烧水壶,果然是空的,他走去洗手间装水,期间打量洗手间的私密性,它有一扇小窗,除此并无可通风的洞口,窗户玻璃透明且能看见对面楼的厨房。

    接完水,门被叩响,江岭卡住门链露半张脸查看来者。

    “我。”于崖山冷淡地说,他脚边还有两个大行李箱。

    “来陪我吃苦?”江岭轻呵自嘲。

    “你的行李,衣服和日用品。”于崖山惜字得很,时间也宝贵,东西送到就要转身离开。

    “谢了。”江岭拿掉门链出来,于崖山才瞥见他的伤口。

    于崖山想着这人没吃过苦,被于勐弄得没了活力,像枯萎的花,逝去了灵魂般。

    也像别人认为的,江岭是他于崖山的情人,江岭吃瘪便是和他过不去啊。

    奈何于崖山从未安慰过人,盯了一会儿才挤出俩字:“疼吗?”

    “我在你手上剌一口子,你哭给我看,我就不疼。”江岭用揶揄做护盾来强撑,以此缓解现实给他冲击。

    江岭还能开玩笑说明问题不大,还能撑。于崖山这般想着。

    但当于崖山脚步往前悄看里屋时,心里有了另一番想法,说道:“折叠床?”

    这旧小区夏热冬冷的,于勐这老头可真会折腾人,连张床垫都不给。

    于崖山起了怀疑,侧身进屋四处检查。

    “怪挤的,有啥好看?”江岭怏怏地说道,他脸上有些热,是生病了也被躁的。

    他太落魄了,跟丧家狗一样,他不想别人踏进这间小破房半步,似乎每走一步就是在他不值钱的尊严上多跺一脚。

    果不其然,墙上的时钟镶有监视器,装得细小隐秘,把指针全拆卸才能抠出来。

    于崖山紧接着敲击墙壁,确认没有怪异的突起,接着打量窗户,肉眼量好一扇的窗帘和另一扇的尺寸,洗手间窗口右侧上面有水泥封口,说明原先是装有通风口的。

    “这里订张窗帘,这里换扇磨砂玻璃,你哪天有空把那个洞凿开,量一下尺寸,用玻璃胶粘几块玻璃做通风口。”于崖山折返到门口,见江岭傻站着,叫他别愣着去收拾,自己拿出随身携带的便捷工具拆卸门锁。

    果然,门锁里还有监视器,于勐这瘸腿老头想看江岭怎么崩溃。于崖山料想到。

    “你手机呢,里面有监听器。”于崖山说得随意,似乎监控监听于他而言相当平常。

    江岭指了指纸箱顶部。

    于崖山屈身盘腿坐下,麻利地拆卸、抠出、组合,将监听器寻出后,拿笔在留言纸上写下一串电话号码。

    “找我就打这个号码。”于崖山起身,准备离开还多加嘱咐:“于勐就喜欢看笼中鸟折腾至死的过程,身边一有奇怪的人就提高警惕多加提防,他就那老三样,监控监听加刁难。”

    只有在对抗于勐的游戏里,于崖山才表现出高兴致。

    “哦。”江岭嗓子干涩,或许是水还没烧开,太口渴了。可他心窝暖暖的,眼眶有些湿,鼻尖揪紧发红,缓缓地低下头。

    往日用话语筑起防护的江岭,感动或脆弱之时难说一句玩笑,也难说一句感谢。

    “谢了。”

    但他第二次向于崖山道谢,这次是他发自内心的。

    于崖山没把江岭垂头的掩饰放在心里,挥挥手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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