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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与陛下的不可言说

    先帝故去,留下一纸诏书——年少轻狂的摄政王和新帝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关起门来拜了天地,陌上风流的日子就此作罢。   少夫少妻却总是想着和离,放任对方离去。那曾想在自己爱慕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同样钟情自己。   一腔君子意,两袖臣下礼。 偏执深情权臣攻×清冷傲娇君王受 披着强制爱外皮的双向暗恋小甜文。 ps: 内容纯属虚构,切勿当真。

    第七章:琵琶声急

    小说: 摄政王与陛下的不可言说 作者:月台忧事 字数:2220 更新时间:2022-10-04 07:31:34

    外地人口涌入际都必定会在城防处留下行际,他便让苏玉查人打听际都城内最最适合私密相会又不遭人窃听的地方是何处。

    果然,烟花之地再合适不过。

    就这般一步步排查下来,顺着蛛丝马迹,可算让他逮到一点痕迹。

    “谁?”

    喻宿勉斩钉截铁反问。

    这声音冷的彻骨,吓到苏玉又低了首。

    “相国家的二公子,齐还。”

    齐相国在的爵位乃是先帝所赐,当年,据说相国与先帝年少时在一场文试比赛中并列第一,二人皆忿忿不平约定待到将来功成名就时再比一场定分出个胜负。

    谁知,后来这再一比试便是先帝位主东宫,相国任尚书之时。

    如今,相国二公子恐有疑,无论是与不是,最后的都会让相国下不来台。

    喻宿勉来回踱步,思量再三,决定还是该小心行事切莫声张,此事他便换装调查,也好给相国交代。

    喻宿勉摆摆手,让苏玉传信给王叔托他代为监国一段时间,至于早朝便让苏玉找了个陛下风寒的借口推脱。

    苏玉点点头,表示明了。

    喻宿勉这才肯放心,一到夜晚便换了身再普通不过的常服借着令牌出了宫门。

    当今世上见过陛下圣容的人并不多,甚至地方级官吏也未曾。

    也因此,喻宿勉并不担心他走在街上遇到危险,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一国君王竟然敢不带侍从不召官员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

    真正危险的不是皇帝,而是居于皇位之上的人。

    夜风萧瑟,吹的月光晃晃悠悠。

    喻宿勉穿了身不起眼的华服混迹在人群中,随着台阶上老鸨的叫喊声,姑娘们陆陆续续眼含娇羞的迈着碎步出门。冲着底下一帮子财大气粗的男人们拋来眉眼,勾的人心神荡漾。

    喻宿勉混在其中,自不能与众不同,也只好随便点了位姑娘就往怀里搂,姑娘的皮肤炽热枕在他的颈窝。

    一时间,喻宿勉竟然只想到了那个人,不知道他如果枕在自己肩膀又是何等情况。

    台上琵琶催的阵阵急,裹挟着台下的欢声笑语嬉戏打闹,一派奢靡。

    不多时,就有一位公子从楼上一间厢房出门,喝的醉熏熏路上撞到好几位行人。

    喻宿勉坐在楼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根据苏玉寻来的相国二公子的画像,此人便是齐还无疑。

    只是不知他周围是否有暗卫,喻宿勉尚不敢轻举妄动。虽说父皇也曾为他寻来武场师傅传授他武艺,但喻宿勉学的不算太好,更多时候还是更醉心于诗书。

    只见齐还从楼梯上下来,顺手摸了旁边姑娘一把,又从酒桌上顺来了一瓶酒继续喝了起来。

    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色狼。

    喻宿勉虽打心底反感,却还是找了个理由靠近对方。

    “哟!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花丛绿枝——齐二公子吧?”

    齐还蹙眉,没好气地说:“你谁啊?”

    喻宿勉笑笑,故意放低了姿态:“在下只是一介平民,偶得几两碎银,赶来消遣消遣。谁知竟能在此偶遇二公子,当真是三生有幸!”

    这人话说的谄媚,可齐还抬眼打量一番只觉得这人气度不凡,眉清目秀。不似能说出这话阿谀奉承自己的人。

    彻底不耐烦:“有什么直说,我齐二公子的名号那……嗝,那在际都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听闻,公子这边藏有美人砒霜。”

    “哦?”齐还倒觉得新奇,美人便是美人,砒霜便是砒霜,怎可相提并论,更何况将其混为一谈。

    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强扶住桌角指着喻宿勉问:“你这话何解?”

    喻宿勉哈哈两声,解释:“古有美人倾国倾城,可在后书中常被记做祸国殃民的妖女。砒霜之毒,无药可医。二者混为一谈,可不就是如此。”

    齐还恍然大悟:“你这人倒有趣。”

    喻宿勉颔首一笑,“有趣倒谈不上,只是鄙人近段时间听闻些事情,替您头疼却无可奈何。这才想和齐公子套套近乎,笼络关系。”

    齐还大笑两声,还从未有人在他面前将利益摊开讲。

    “你这人啊……随我来。”

    “是。”喻宿勉答道,紧随其后往楼上去,拐角处正好瞧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

    风月之地常常布置些色彩艳丽的装饰物和帘布,姑娘们站在下班欲拒还迎半露花颜,正如书中所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不可言会。

    祁故渊看起来比往日清瘦了些,眼底的疲倦怎么也掩盖不住,站在那里倒让人觉得这人肯定不是来消遣玩乐。

    他二人都发现了对方的存在,却默契的没有出口,继续装作并不相识擦肩而过。

    祁故渊走出几步路远,站定下来,回头望着喻宿勉走路摆动的下摆衣角消失。

    身旁侍卫不禁询问:“主子,是否要追上去看看?”

    祁故渊压低眉头,抬手阻止:“不必,他难得出来,必然有事要做。我们别去打扰,等下你悄悄跟着确保他安全即可。我就在城郊客栈等。”

    侍卫一拱手:“遵命。”

    这场巧遇不仅激起祁故渊坚硬如铁的心晃荡,也让喻宿勉脑内开始思考。

    齐还领着他最终停在里最里侧的厢房内,推门而入。

    屋内置办简单别致,真正在一方角落里放置着书桌笔墨,和这样的风月之地倒显的格格不入。

    齐还直直走去提起茶壶倒了杯水递给面前人,示意他不必拘谨坐下便可。

    待到喻宿勉入坐后,轻咳几声才开口:“你故意让我接近我,到底想说些什么?”

    “齐公子多心,我一介草民罢辽。只是在坊间听闻了些传言,觉得此事还是该让二公子知晓。”

    “传言?”齐还将足踢在木凳上,懒散地用手支着头,嗤笑出声:“这坊间传言,我流连街巷怎会不知?你倒说说,是什么传言。”

    “只是一句玩笑话罢了,说的是‘齐郡贼心升的半山腰,圣旨一到滚辽了。”

    齐还一听这话,一个巴掌拍案而起,怒目圆瞪。

    齐郡齐郡,当今朝廷,姓齐的官员就只有他们家,这样的话任谁听了都会气恼。

    “什么?这话是谁说的,我非要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喻宿勉随之一并站起身:“公子,说这话的人必然有不轨之心,只是即便只是谣言落在陛下耳中,怕是……”

    “陛下,陛下。陛下年纪轻轻,倒确实疑心病重,亏得我父亲对他寄予厚望了。”

    “二公子觉得当如何,我即来投奔公子,必然为公子肝脑涂地。”

    “无所谓,反正——大盛的安稳也不会太久。”

    喻宿勉绕到他身后,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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