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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马

    当极其迷风水的黄金单身汉遇上俏丽的风水大师,初次相遇根本不用引导,钢筋变蚊香。 是在一次次无法言说的事件中互相保护。 是在逐渐模糊的视线里重新寻找光明。 是在从梦中化为现实的柳树下拥吻。 是在众人欢呼下相爱。

    第四章

    小说: 出马 作者:商某 字数:2996 更新时间:2023-07-21 06:40:50

    二人刚下车就立马有人接了上来,是个中年男子,一看就不是那种背冲苍天脸冲黄土的人,手背上的皮肉还细嫩着呢。

    “请问您是打电话的那位,还是与打电话的那位有什么关系。”

    宴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巫马修晏抢走了去,确实这些话本就不是他应该说的,正常都是成化来。

    那人看巫马修晏一头艳红的头发,觉得不靠谱还是怎么的,面色上多少有些不信任。

    “这位先生,我不是看风水的先生,这位,宴湫先生才是,”巫马修晏示意了一下,“还请您将事情尽快如实详细的讲与商先生,才可以方便办事。”

    一个老头赶紧拄着拐杖从村里的小路赶过来,一拐杖就打在中年男人的大腿上,疼的他斯斯叫唤。

    “对不住大师,正是我向您求助的,快请随我来吧!”

    前两天晚上刚刚下过雨,地上还是湿的,还不是水泥路,泥泞的很。

    虽然宴湫也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但最受不了的就是走大泥巴路。好几次伸脚都踩不下去。

    巫马修晏全看在了眼里,“要不然,我抱你走过去吧。”

    “那怎么......”我赶紧推开巫马修晏马上抱上来的手。

    “没事,他们就当作看风水的先生都有些奇怪的地方。”

    既然都这么说了,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但是真的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公主抱起来!

    两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脚踩上泥巴就陷入的更深,跟沼泽地一样,有些都溢到脚面了。

    总算是到了地方,他才有些恋恋不舍的把我放下,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快带我去看看孩子!”一到地方我就觉得不对劲,更不敢管那么多了。

    老人带我们进了个屋子,是纯现代装修,里屋的床上孩子就躺在那里,整个人脸通红,明显就是发烧发的,一摸却一点都不烫。

    我想用脸去贴贴小孩的体温,被巫马修晏拦住了,“现在不能确切什么症状,还是要保持一定距离!”他严肃又生气的说着,倒也没说太多,大有秋后算账之感。

    “大师啊!我小孙女都这样好几天了,量体温也不高不低的,正常的很啊,可怎么办啊。”老妇人在床边,拿湿毛巾来回的换着,迫切的都快哭出来了。

    “给我准备一张黄纸,打火机,墨水,老样式的瓷碗,水,还有生鸡蛋。”也让老妇人别再换了。

    换了也是白费,这又不是平平常常的发烧,绝对不是物理降温那么简单的。

    应该是有什么东西附身了。但是邪祟也不是随便上身的,并且影响这么大,怨气也不小,那其中的苦楚是什么,漫无目的就想要个替死的命?

    那也不对啊,怎么说也挺不过好几天了。要想索命还讲究因果轮回呢,一个四岁小孩哪来的鬼怨。

    孩子的母亲和奶奶急急忙忙去准备,整个后厨都叮叮当当的。

    没一会,拿来了,却没有墨水。

    “墨水呢?!”巫马修晏问道,这样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这是求人看事的样子吗?

    “先生啊,我们这大乡下的,没得墨水的呀。”女人哭哭唧唧的说着。

    “嘶......”

    “修晏没事。”这要是再让巫马修晏数落一顿,这生意还做不做,富家子弟就是不懂我们这些贫民的难处。

    宴湫直接咬破手指,在黄纸上画了符咒。

    血自然要比墨水厉害多了,用墨水是讲究不腐不毁,血则是讲究精气。所谓的精气,用的自然就是人的精气。

    符纸贴在孩子的脑门上,一碗水浇了下去,一滴都没有落在别处,全被符纸吸收。

    “孩子的母亲过来一下。”宴湫说着。

    那母亲立刻就来了,嘴里还哭唧赖赖的,“大师,我...”

    “别说话,吹起符纸。”指了指孩子脑门上吸水吸都快涨破的黄纸。

    女人停顿了一下。若是没蘸水的,那是一吹就起。可这都吸了一碗的水了,鼓风机也不一定吹得起来啊。

    “儿媳妇,让你吹就吹。”女人的老婆婆安慰性的拍拍女人的后背。这才吸了一口大气,用力吹了起来。

    果真,符纸飞起来堪比纸巾还轻,在空中都飘飘然了,一时半会都没有落下来。在某一高度上,就停住了!

    “好悬没吹棚顶上......”宴湫呵呵一笑。

    打火机一点,蓝色的火焰直接在黄纸上舞动起来,给全场人都吓了一跳,还有不少的村民趴在窗口,看着宴湫怎么施法,也都被狠狠的惊到了。

    “这小师傅道行很深啊。”

    “可不是嘛,全沾水的黄纸说起就起,说停就停,说烧就烧起来了!”

    外面的村民小声嘀咕着。

    这时候巫马修晏的耳朵就变得异常的灵敏,听到有人夸宴湫简直高兴坏了,心跳都加快了好多。但不能表露于形,宴湫是最厉害的就是理所应当!

    剩的一点烧纸灰全全落到碗里,剩下的步骤就很简单了,跟一般做法的一样,和点水,让那孩子喝了下去。

    “在枕头边放半杯白酒。我先去周围走上一走,看出个缘由是最好的了。”

    虽然现在孩子还没什么太大的立竿见影的恢复效果,老人还是千恩百谢,带着宴湫去院里看看。

    走来走去的确实没有啥,该改造的都改造完了,翻新翻的以前啥样都看不出来,“能带我去屋后看看吗?”

    “大师啊,屋后我给封上了,是口井,这不都说屋后有井风水会不好嘛,我就......给封上了。”老人挠挠头,有些窘迫的样子。

    宴湫不懈一笑。谁说的,从来没听过,没什么道行还敢在外面随便乱说,也不怕遭天谴。

    巫马修晏跟在身后,“老人家,既然要看就要看全部,好发现原因,您这么掖掖藏藏的,我们也不好办。”

    他有些不开心,配不配合的是其中一个原因。刚开始有人就议论宴湫怎么怎么的,虽然他们现在是信服了,那又管自己叫什么红毛鬼。再一个啥啥都没有,特意不难为人!

    老人老老实实速即打开门,年久失修,并不好打开。宴湫想上手帮个忙,就被巫马修晏抢过去了,手被木头上的倒刺划了都不知道。

    门轻松就被打开了,一口大井在最深的角落里,氛围都变得十分奇怪了。

    井上压着个大石板,厚度少说有20厘米。

    “移开。”

    “这...没人能移的开啊。”

    “那怎么放上去的?”巫马修晏问。

    “哎呦,小先生唉,这哪是我们能放上去的啊,从我们这个村能在这定居,就有这口井了,大石头也早就在了!”老人解释了一大通,急的直拍大腿。

    早些时候这口井就犯了事了,没封之前,总有人跟丢了魂一样,趴在井口哭。多数哭过的人,回家总要又哭又闹的上吊自杀。扇上两个大嘴巴子才能清醒过来。全村民决定才把它封上的。

    宴湫一时就犯了难,井里面肯定是有问题。不开井量我自己有多厉害也做不出来什么大事。

    “那不行啊,找几个青壮年,还有几头牛,把大石头移开。”

    不出一会,来了好些个男人,绑着大尼龙绳,一二三的喊着口号。石头才一点一点移动开。等井口全部展露出来,几个男人都被汗洗了个澡。

    夫妻俩拿着一瓢瓢水,感谢几位来帮忙的。

    宴湫趴在井边。顿时,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

    “妈妈......说好要给我买的新年衣服呢?妈妈,好冷啊。”

    井底传出来小女孩天真的呼叫,触目可及的还是黑暗。

    突然,一股子邪风迎着脸面冲来,宴湫只觉得头晕目眩。

    这邪祟是不要命了吗?竟然来冲我!宴湫无声的在心里暴吼,足以起到威慑的作用。

    邪祟没有再继续,反而在眼前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画面。

    “闺女啊,妈妈给你买新衣服......”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好好好!妈妈!快到新年了!终于能穿暖了!”

    画面缓缓的变清晰,屋子周围的树木都枯的枯死的死,因为树皮都被扒光了。人没有衣服还会被冻死,树没了树皮也一样。

    小女孩穿的破破烂烂的在庭院里高兴的蹦蹦跳跳,不过年轻女人明显没有那么高兴。

    “闺女,咱俩先打些水上来吧,喝点稀米粥,娘好给你买衣服去。”

    小女孩拉着女人的手,边笑边答应着。小手上都是冻疮,提着水桶都很吃力。

    她认认真真的打水,根本没有发现,女人已经静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后。

    一把!

    画面猛然就暗淡了。

    只能听得见从水井下发出的求救声,与扑腾水的声音,没过多久,彻底安静了。

    宴湫眼皮终于能睁开,瞳孔也出现了,大喘气喘的差点被呛到。

    “宴湫,你还好吗?”他正靠在巫马修晏的怀抱里,看他醒了,紧紧的抱住,好似被吓坏了。

    “我找到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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