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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级反派装作小白花后

    作为快穿局有史以来任务完成度最高、完成数量最多的反派,顾渝没想到自己的新工作是去扮演虐文里的娇弱小白花,并要改be为he。 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死死钳住他的下巴:“你求……” 后面的音没来得及发出,就被顾渝一拳打中了腹部,疼得不得不弯腰屈膝,头刚好搭在顾渝的肩上。 怀中本该柔弱不能自理的人,手如钢铁巨爪抠住了他的肩膀,让人无法动弹。 惊恐之余他听到顾渝哽咽地说:“我也爱你。” 男人:“???” 顾渝的手悄然放在他的颈椎,低声私语:“抱我,说你爱我,不然捏断你的脖子。” 在系统对镜头的精准的操控下,观众只看到男主转怒为爱,深情相拥,颤抖告白。 “呜呜呜,真是感人的爱情。” 暴躁戏精反派受×温柔腹黑系统攻 世界一:弟弟夜半诵经 世界二:炉鼎吃人事件 世界三:质子篡位计划 世界四:学霸无所畏惧 世界五:金丝雀不好惹 世界六:师尊心狠手辣 待续……

    第二十五章 跟班束缚

    小说: 满级反派装作小白花后 作者:江欲行 字数:3653 更新时间:2022-08-03 06:34:24

    025

    那个经常出现在财经频道,让多少商场老手都有些后怕的年轻人霍言,似乎在这一刻又回来。他沉着镇定,一如既往的冷静,做事不择手段。

    “我说了,人需要工作,你这几天很忙吧,我煮了一些凉茶,熬夜难免上火。”庄婉芸也克制着自己,不再提及与顾渝相关的事情,将这件事轻飘飘揭过。

    大小姐都有自己的高傲,不会自降身价去与一个小蝼蚁平起平坐。

    庄婉芸如是表现,霍言如是认为。

    两个从吃人的高楼中生长出来的人,都挂上了最为得体的表情,相敬如宾,相安无事。

    霍氏进行了一部分的公关,告了一大群在网上造谣的自媒体,对当时的情况进行了官方的阐释,表示只是不想引起社会恐慌,一切都在调查中。

    既然断腿的事情瞒不住,干脆也不瞒了,只是说最近都在康复,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霍言却知道,他重新站起来的机会恐怕不大,每次医生只会说要定期检查,配合治疗,最后安排最好的康复医师反复训练,总是有机会的。

    机会,人生要是有那么多机会,还要什么努力?

    看到腿,霍言就忍不住想起顾渝的所作所为,一次次地侮辱凌虐,他甚至都不记得是不是弄到了腿,只记得每次浑身都难受。

    可当沉浸在这些回忆里的时候,霍言惊悚地发现,脑子里闪过的片段全都是顾渝的脸,顾渝的体温,还有对方靠近他耳畔说话时,那似有似无的温热,密密麻麻的记忆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点点将他圈禁。

    只有顾渝敢违背陈薇的命令,只有顾渝会不离不弃。

    那个漆黑的夜晚,被差点扼死的深夜,顾渝的一举一动都成了慢动作,让霍言后怕又庆幸。

    其实霍言什么都清楚,顾渝在他这里就没得到过什么好处,对方留下来的理由与其他人大不相同。历经过掉进尘埃里的苦,在尝到被人呵护起来的感觉时,会不由自主飞蛾扑火。

    霍言心情复杂,一时间也摸不准自己的念头,纠结许久才吩咐道:“去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或许只要道歉,他还可以原谅。

    在霍言自己注意不到的地方,底线一低再低。

    可那人带回了话:“顾先生说他没什么好说的,要说的昨天已经当面与少爷说完了。”

    气得霍言直接将桌面上的文件一扫而空,庄婉芸进来,蹲下来帮他收拾文件:“你气什么,伤的都是自己,我早就想说了,放出去又怎样。”

    “你懂什么?”霍言找到了出气筒,语气不善。

    庄婉芸没有理会霍言咄咄逼人的态度,依旧温柔贤惠:“你既然认为自己这里最好,天底下找不到了,把他放出去吃吃苦头不就行了。”

    庄婉芸虽然是这么说,但又有股莫名的阴阳怪气,听着就仿佛是在刻意赶顾渝走。

    于是霍言不接话,直接对人吩咐道:“这几天什么吃的都别送过去,什么时候愿意改口了再告诉我。”

    他不承认顾渝所说的一切,也不愿意去反驳,只要让说出这番话的人改变自己的观点就好了。

    那佣人都是这段时间与顾渝相处不错的,听到这话都犯了难,立马道:“可是,顾先生是有胃病的,不能饿着。”

    “那又怎样,疼了更好,疼了才知道错,胃病是什么会致死的绝症吗?”霍言看了对方一眼,眼神里尽是威胁,“你们谁敢偷偷给他送吃的,就给我滚。”

    佣人不敢多言,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庄婉芸挑眉,忽然问道:“要是我与你唱反调,你也要把我关起来不给饭吃吗?”

    霍言没说话,可满脸都写着:你在发什么疯。

    可庄婉芸却像得到了什么莫大的安慰,她甜甜地笑起来,俯身拥住了霍言:“我知道我对你而言是不一样的,你只是在意我庄|家人的身份对不对,等我们结婚了就不是了,如果你想要庄氏,作为陪嫁都给你。”

    女人眼里是汹涌的爱意,言语诚挚,似乎为了爱可以奋不顾身。霍言被这热烈的爱意灼伤,满眼嫌恶地推开了对方,而后立马转动轮椅离开。

    身后的女人似有点失落,声音幽幽:“我们是要做夫妻的人啊,有时候分什么你我呢。”

    ……

    “霍言说不给你吃饭。”杉木的味道如同一片连绵的雪山松原,静谧沉稳,微微浮动便叫人如坠其中。

    系统轻轻揉着顾渝的太阳穴,手法熟稔,语气低沉,不至于扰了此刻的安静。

    “这味道好闻,你们系统还有这些讲究吗?”顾渝并不在乎霍言的话,他抬手扯住了系统的衣领,迫使对方低下头来与自己对视,“你为什么不问我?”

    这几日系统与顾渝的交流都比较少,以前系统总是在旁边提醒个不停,忽然没了顾渝有些不太习惯。

    “宿主自然有自己的决断,男主的动心指数告诉我,你的方向是对的,这就足够了。”系统调出数据板面,上面明晃晃的71.5%十分醒目。

    “人性本贱吧这就是,以前我污蔑主角的时候,只需要一点点莫须有的东西,就足以毁掉他半生建树,而我只要稍微做点好事,就会得到源源不断的夸赞。”顾渝另一只手捂住胸|口,有些感慨地说道。

    他就遵循着这个逻辑,把霍言踩进泥里,又稍微拉上来一点,让对方觉得自己还活着还能反抗,还对一切尽在掌握。

    顾渝松开了扯住系统衣领的手,在对方大腿上又换了一个姿势躺着:“你给的课件都不对,那天在浴缸里霍言啃我的时候我真想把他头拧下来,跟狗有什么区别,你居然还叫快乐。”

    “那是他做得不对。”系统的目光落在顾渝锁骨处未消散的咬痕上,神色晦暗不清。

    这疤痕已经逐渐由红转深,现在是棕褐色,结了痂过段时间就会掉。

    系统手指从疤痕上流连过:“擦点药吧,不然会留疤。”

    “这身体终归会换掉。”顾渝不在意,他就当是狗咬了一口。

    可系统没有去管顾渝的话,还是取了药膏,沾在了手指上,摁压向疤痕处,来回涂揉。

    约莫是三个来回,系统打算再次取药的时候被顾渝拽住了手,顾渝从他腿上起来,面色不善地询问:“要这么多次?你要在我身上糊墙?”

    系统微妙地怔愣了一瞬,很快松弛下来,自然地道:“按|摩促进吸收。”

    “你最好不要给我整什么花样,不然我也能把你头拧下来,”顾渝丢掉系统的手,没有躺回去,而是一脚将对方踹了下去,“去给我准备饭,我要是胃疼,我就开屏蔽把你关小黑屋。”

    “怎么敢。”

    系统低声道,他握住了顾渝的脚,用手包裹住,十分恭敬而虔诚地说,“最近天凉,宿主的脚很冰。”

    顾渝顺着力道踹了系统胸|口一脚,神情冷肃:“滚下去。”

    目送系统离开,顾渝重新躺回床上,打开了直播的界面,一边看弹幕一边打发时间,他心里莫名烦躁,余光追逐着系统的背影,觉得对方肯定是趁此机会蓄意报复,于是心里更不痛快。

    整整三天,顾渝挨饿,霍言工作。

    尽管霍景恒撤掉了霍言手中大部分的工作,可是霍氏有一个大订单一直是霍言跟进谈判的,这个霍景恒也撤不走,最近霍言一直在推进进度。

    听到佣人说顾渝还是没吃东西,准备亲自去看一眼。

    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顾渝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几乎看不到被褥的起伏,吓得霍言连忙叫医生,医生过来又是检查又是挂水,跟霍言表示是体力不支导致的,醒来吃点饭就好了。

    霍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就坐在顾渝窗边看着挂瓶里的水一滴一滴往下滴,没了他就叫医生换,换上了他就默默看。

    顾渝的呼吸十分微弱,以至于他总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失去这个人。

    而后霍言发现这简直不敢想。

    缓慢而僵硬地将手指放到顾渝鼻子前,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霍言才真的放下心来,然后抬眼就与顾渝四目相对。

    “管我做什么呢,我想走,你不许我走,这样的人生也很无趣。”顾渝的声音沙哑而粗粝,像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顾渝让系统调整了这具身体的部分参数,当原身的病症肆无忌惮地显现出来,就是这么一幅将死的模样。

    “外面的世界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你现在看陈家重视你,是因为你跟我的关系,你离开了我,就什么也不是。”霍言平静地说道。

    二人的关系忽然对调,躺在床上的人成了顾渝,展露出了霍言以前没注意的,最近也没看见过的脆弱。

    可偏偏顾渝很倔强:“你总是以你的准则来衡量别人,并不是所有人都跟你想的一样,霍言,你很自大。”

    “随你怎么说。”霍言不置可否。

    一切似乎回到了正轨,霍言在心中暗叹,他还是那个可以支配顾渝的人,而不是被动的那一方,可看到顾渝偏过头去不再看他,一些不合时宜的语言和画面再次浮上心头。

    “你不信我对么?”霍言忽然问。

    “你很多都是错的,”顾渝闷声道,“我说过很多次,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可你总把我排斥在外。”

    霍言都笑了:“我把你留下来,让你过着比别人都舒服的日子,这还叫把你排斥在外?”

    “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家你却不愿意,你就没有想过我,可是我也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呢霍言,就算是最好的朋友,比如瞿先生,他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你会这么去管束他吗?你肯定不会,但是你却要这么管我,你出于什么身份管我?”

    顾渝似乎自己也搞不明白,他的逻辑有些乱,但还是在继续说。

    “谁都会离开,离开了又不是不见面了,家里的帮佣也都会结婚,也可能辞职,你都要挽留他们吗?怎么我就不能走呢,我不明白。”

    一连串的问题,让霍言无法答复。

    连霍言都顺着顾渝的话在思考,这是为什么呢?出于什么理由?

    不想让自己的东西超出掌控?肯定有,但不是全部的理由。

    有某种东西在胸膛即将破土而出,可就是这一瞬间的感觉,让霍言难以确定。

    整整十八年的陪伴,十八年的相互依赖,这个躺在床上的人发现过他的不堪,也见证过他每一步的成功,人生所有有记忆的部分全都是顾渝的身影。

    可很快霍言想到自从断腿以来顾渝做过的事情,又烦躁起来,在现在看来,这好像都是为了离开他做准备,等他厌倦了烦躁了叫他滚,顾渝就可以直接滚。

    那点难以言喻的感觉又被霍言给压下去,他不容置喙地说:“好好养着,这几天你可以吃饭了,然后陪我去一个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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