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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权谋君

    魏淳十八岁那年,误入皇帝司梁唯一的皇子司宴居住的兆和殿,在那里见到少年纯情的司宴,一见倾心,便再也没能走出来。 此后数年,司宴想要的想做的。执掌大权,手握重兵的魏淳,无不满足。可惜魏淳如此表明心迹,却未曾得到司宴半分垂眸。魏淳所求并非权倾朝野,只是想得一人之心。 司宴十七岁的时候,在兆和殿遇见了一个误入他寝宫披甲持剑的少年,惊艳之下,惊掉了手中的书籍,至此满心爱念暗藏。 此后数年,皇权在握,诸多世事。他终究来能踏出那一步,告知那人,自己的满心爱幕。 直到,权力更迭,朝局变换。魏淳被人暗算,遇刺于京郊,险些丧命。司宴才发现,戏文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何令人肝肠寸断。 纵天下反对,群臣攻评,他也要铺出一条路,走向魏淳说:“朕,心悦于你!” Be 简介, He 宠文全书。 攻:魏淳,宠妻大佬,偏执腹黑。 受:司宴,冷静 boss ,温和稳重。

    第四十章,阴谋。

    小说: 以权谋君 作者:有绥 字数:2130 更新时间:2021-12-27 01:31:08

    第四十章,阴谋。

    京郊。

    秋猎之后天气便渐渐冷了下来,回程的路上便有阵阵秋风刮来,直透肌肤。

    司晏掀开车帘一角,向外望去,放眼之间漫山遍野都一片萧条之色。夕阳的余晖也带上一层灰色,不在如夏日那般艳丽。

    “窦玉,进来陪朕下棋。”司晏唤了一声一直随车的窦玉。

    窦玉听见立刻爬上马车,进去了。

    待司晏放下帘子,不远处便有一骑向着队伍中间飞奔而去。

    那人在离队伍还有些距离,边下马朝着一辆马车跑了过去。

    那马车上坐着的是蔡首付,来人是蔡家的管事。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来人也不会这样,敢贸然闯进皇帝为首的队伍。

    “老爷!”管家在马车外小跑着跟紧,一边跟还一边喊着。

    “出了什么事,上来说。”听见管事的声音,蔡首辅立刻掀开帘子一角。

    这个管事是他的左膀右臂,为他办了不少事情。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也不会在他快要回去的时候,贸然找来。

    管事立刻爬上马车,然后跪在车板上,面色十分凝重的开口。

    “老爷,蜀郡出事了。”管事跪在车板上,一头大汗,他是又急又累。

    蔡首辅闻言一惊,只差没有立刻站起来,奈何车顶太矮挡住了。

    “怎么会事?”蔡首辅狠狠一拍身下的坐垫,狠声问道。

    “佟大人暗中派人回来说,魏候派去的吏部右侍郎莫元和,看似是个不中用的,其实一直暗中在调查,如今手里握了很多证据。他心知大事不好,也不敢暗中动手,免得惊了魏候,得不偿失。只得派人前来告知,请老爷想办法,在这些东西还没有回京之前,做好后手,以免坏了大计。”管家说的汗水直流,就掏出怀里揣着的帕子,出来抹汗。

    蔡首辅前几日才接到自己的学生佟恩,回报说,莫元和当了地方也不关心他们做什么事,每日就跟着当地官员吃喝玩乐。是个让人放心的,让他也放心,这边一定将事情办理妥当。

    朝廷拨了二十万两白银到地方上,其中三分之二是进了蔡家的。兴修水利本来就是一个借口,目的是这笔钱。

    “佟恩有没有说,莫元和具体掌握了什么证据?”蔡首辅只是慌乱片刻,就冷静下来,毕竟是做了多年首辅,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没有。”管家摇头。

    “那证据现在在何处?有没有流入京都?”蔡首辅又问。

    管家接着摇头:“就是因为不知道证据现下在何处,有没有流入京都,所以所有大人们,都不敢随意出手。”

    蔡首辅眸子一沉,莫元和是魏淳执掌吏部之初,提上来的一个人。看着贼眉鼠眼,身材矮小,说话也是粗鲁不堪。为人更是胆小,做事也不得当。

    当时所有人也没有把这样一个人放在眼里,所以魏淳派出这个人,他才欣然同意让其跟随的。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人精。

    “你回去,让京兆府衙门配合你,在京都周围各县布置人手,务必要把魏淳的人拦截于京都之外。”蔡首辅吩咐道。

    管家立刻点头:“是!”

    “还有,让他们都谨慎一些,再通知王爷,求王爷帮忙。”蔡首辅这个接着又吩咐道。

    管家将这些都记下,不断应着。

    说完这些,管家立刻下车骑马离开。跟着队伍的马车太慢,耽误事情,这些事情宜早不宜晚。

    见到蔡首辅的管家匆匆离去,冯相才放下帘子,冷冷一笑。

    坐在他对面的王纯,把手中的白子落到棋盘上,才抬头看着冯相。

    “怎么了,老师?”王纯问,随手又拿起一枚棋子。

    “蔡家的事情败露了。”冯相挑眉看着棋盘上的局势,然后轻松落下黑子一枚。

    “蔡家刚刚靠上岭南王,不至于吧!”王纯皱眉,蔡家势大,与冯家不相上下,一件简单的贪墨案而已。

    “与虎谋皮,自取灭亡!你且等着看,不出这个冬天,蔡家便会亡。”冯相摇头轻叹。

    “为何?”王纯吃惊,刚刚冯相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太肯定了。

    冯相冷笑一下:“其一,蔡家与岭南王合谋了,可能让陛下想起了御台闹鬼案这件旧事。其二,蔡首辅拿老魏候之死,来离间陛下与魏候,又想让太后将魏娴留在宫里为质。”

    “这?”王纯听得手心出汗,心头发紧,面上还要强撑着淡定,表示自己不知道原由。

    “平阳王府算是陛下母族,当初为了不让陛下生母荣宠太盛危机中宫之位。蔡首辅一手炮制了,御台闹鬼案,害死了平阳王,逼死了荣妃。至于这第二,我便不与你解释了,你自己琢磨。”冯相说完,便继续琢磨着棋局,不再管蔡家的事,蔡家是死是活,与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王纯暗中咽了一下口水,他知道,他明白,可是他又不敢表先出来。

    快到京城门口的时候,这一局才算完。这时候来了一个小太监,来找窦玉。

    窦玉看了一眼司晏,司晏挥手示意窦玉去。窦玉这才下车,去见那个小太监。

    不一会儿窦玉便回到车上,跪在车板上。

    “陛下,蔡首辅家里的管家去找了蔡首辅,刚才才离开。”窦玉轻声说着。

    “这都要回京了,什么事,那么等不及?”司晏面无表情的翻动起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下面的人,在外面听了一嘴。”窦玉接着道:“说是,蜀郡那边出事了,离得远听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个大概。”

    “前几日才与魏候说好的,魏候这就动手了,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吗?”司晏将手中棋子扔棋篓里,然后坐直身体,看着窦玉。

    窦玉直觉得,脊背发凉,不敢抬头。

    “把这事告诉徐瑾年,他知道该怎么做。现在,他做这些事。应该很熟练了吧!”司晏想了一下,御史台才成立,总该做一件震惊朝野的事情,才能立住脚才是。

    这件事司晏他亲自去说可能不太好,徐瑾年来说就不一样了。

    窦玉立刻明白司晏的想法,马上影下:“老奴明白!”

    回到宫里,窦玉立刻就派人去了徐瑾年府上,将司晏要他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徐瑾年。

    这边刚回京,蔡首辅立刻就去找了京兆府府尹,随后又去找了岭南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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