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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妖神宜

    沈清予: 又名(神宜),宁朝最受宠的公主,虽是太后义女,小皇帝都得追着叫她一声清予姐姐,养育之恩无以为报,那便为了宁朝江山嫁入将军府,拢住段家对朝廷的衷心。 段青舸: 又名(盘七笙),段家与宁家一同打下天下,所以,宁家称帝,而段家则掌管兵权,先帝有条规定便是,段家女子不得为将,段青舸出生那年,父亲战死沙场,段氏将她女扮男装20年。 前世为了保护撑住三届石柱的灵火,沈宜无意将灵火吞入腹中,得知若无灵火,三届便会合为一体,可龙妖沾染过的灵火又怎能恢复成以前,眼看时间不多,天帝只能下了武将契约,选了天武将战神与她投胎转世到凡间完成约定,洗净灵火。 与武将成婚诞下神子,让神子永守禁地撑住这三届石柱。 谁知上仙却忘了改天武神的性别,武将投胎仍是女子,这神子怕是降生不了。 “天武神又如何,若能守着她,我便舍弃这仙号。”

    第八章,遇刺

    小说: 龙妖神宜 作者:豆花220330111号 字数:3008 更新时间:2021-12-21 07:51:09

    “师傅。”图西拿着剑冲进来,她的脸上身上有着血渍,剑头还在滴血,沈清予被吓到了,她不喜欢看到血,从小便是。

    “师母,师傅,寺中不知从哪里来了许多刺客,带着面具,见人就杀。”沈清予吓坏了,段青舸想着会不会是暗夜门的人,知道了沈清予的行踪。“师兄他们还在前院。”

    “图西,带她离开。”段青舸立马拿上剑,“你注意安全。”沈清予担心的看着他,段青舸点点头出了门。

    一出门,一群刺客已经抵达到了这里,他们穿着黑衣,披着斗篷,带着面具,每个人身型都差不多,难以分辨。

    “走后门。”雪姨拉住沈清予,图西护送着到了后门,莲儿拉着秋灵跑向她们,“护送师母离开。”图西对着莲儿说完自己跑向了段青舸。

    两个黑衣人窜过来,拿着刀砍向雪姨,被莲儿拦下,秋灵大叫着哭了,她不知莲儿居然会武功。

    “快走。”莲儿对着身后的人说,沈清予有点犹豫,她不想丢下莲儿,她拿起旁边的椅子,朝着黑衣人砸去。

    那人好似被砸蒙了,雪姨一直呆在沈清予的身后,屋内又进来了好几个黑衣人,雪姨见状,一直拖着沈清予离开。

    不料后门也被堵了,三个人只能躲在角落里,段青舸拿着剑进了屋,他靠近到沈清予时,拉起她的手,发现她手心全是汗水,应该被吓得不轻。

    他带着三人杀出去,外面一群群的杀手,随地躺着尸体,她哪里见过这场面。

    他们一路小跑到了锁龙井旁,“你们先走。”段青舸放开她。“那你呢?”“图北他们还在寺中,你先回去,拿着这个。”他从怀里拿出将军令牌交给沈清予。

    沈清予接过,担心的看着他继续冲了回去。“秋灵,带着雪姨下山。”沈清予推开她们,朝着段青舸刚走的方向奔去。

    她随手从尸体上拿过一把剑,庙中,沈清予看着躺了一地的僧人,只剩下几个刺客,沈清予站在门口看着院中这一幕。

    鲜血四溅,何人会下如此毒手,“夫人小心。”雪姨挡在她的身后,当她转头时,她的脸上溅到鲜血。

    “雪姨。”沈清予抱住她,看她嘴里吐出鲜血,她这一刻,心如刀绞,不知为何,是因为愧疚还是为何。

    段青舸听到声音,将手中的剑扔出,直直的插入黑衣人胸口,然后快速跑了过来,剩下的几个人也被图北他们杀了。

    “夫人,你没事就好。”她笑着,“怎么办?”沈清予哭了,她流着眼泪看着段青舸,段青舸看了看伤口没有说话。

    “我很高兴,因为看到夫人第一眼我就想起了我死去的女儿,夫人很像她。”她伸出手试图想摸沈清予的脸颊,又颤颤巍巍收回去,在衣服上擦了擦。

    笑着笑着闭上了眼睛,看她死去那一刻,沈清予心里莫名的难受,段青舸看着周围剩下的两个黑衣人已被图北图南抓住。

    那两人一扭头咬舌自尽了,看来是一群死士。“师傅。”图西也扶着莲儿赶了过来。莲儿身上全是被刀剑砍伤的伤口。

    图南检查着黑衣人身上有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却什么也没翻到,“都是些什么人,下手这么狠毒。”

    “会不会是暗夜门的人,知道师傅还有师母在这儿,听闻暗夜门杀手戴面具,穿黑衣。”图北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有一部分是暗夜门,而另一部分不是,看来两波人目标不一样。”暗夜门的目标是她和沈清予,而另一波人目标是谁呢?段青舸回想着刚刚的细节,在小屋后遇到的那些,明显武功高一些,而这边的,武功相对较弱,招数也是明显不一样,并非出自同一门派。

    沈清予和段青舸将雪姨安葬在了华云寺后山,这个淳朴善良的妇人总给她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走吧。”段青舸站在她身后,莲儿受了伤已先行离开了,沈清予站起身,差点晕倒,段青舸把她手从袖中抽出,搭在她的脉搏上,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沈清予问他,“没什么。”段青舸没有理会她,直直的往山下走着,沈清予乖乖的跟在了身后。

    下了山,图西留了一匹马在山脚,骑着马,他并未直接带她回到府上,而是去了客栈。到客栈时已经天黑了,看到客栈的招牌,沈清予愣了半天。

    “小二,来两间上房。”

    店小二屁颠屁颠的跑来,“客官,真不巧,整个客栈只有一间房了。”

    段青舸看了看身后的沈清予,“那就一间。”他把银子仍店小二手中,店小二兴高采烈的在前面带着路。

    “为何不回将军府?”沈清予环视着整个房间,段青舸坐在桌边,倒了两杯水,“你不是挺聪明的吗?”

    “你要做的事,我怎么能猜到。”沈清予没好气的坐下,“你怎么仇家那么多?那些人是来杀你的吧。”

    段青舸微微笑着没说话,自顾喝着茶水,除了四个徒弟知道他的行踪,没人会知道,怎么就成了杀他的了,再说了,这几个人若能杀了他,也太小看他了。

    “还有,为什么要一间房,换个客栈不就行了?”沈清予见他不说话更加气了。

    “平日为何不见你话这么多?”

    “平日也不见你与我说话。”沈清予白了他一眼转头生着闷气,安静的夜晚,外面传来几声狗吠夹杂这肚子响的声音。

    段青舸转头看了一眼她,沈清予尴尬的摸了摸肚子,段青舸站起身打开房门,楼下店小二正打着瞌睡。

    “小二,弄点吃的上来。”

    “客官,这么晚了,厨子都睡了。”店小二打着哈欠。

    段青舸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正好扔在楼下店小二面前的桌上。店小二眼睛都直了,“面成吗?”

    段青舸没说话,眼神示意让他自己看着办,小二也是聪明人,往怀里揣着,然后屁颠颠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谢谢。”沈清予结结巴巴的。“对了,你的东西。”沈清予从怀里掏出将军令牌,她一路上摸好几次,生怕丢了。

    段青舸接过捂热的令牌,在他手中这块令牌一直冰冰冷冷,没想到此刻它还会有点温度,房间内的烛火亮着在纸窗上印出两人的影子。

    第二日醒来时,沈清予只记得昨夜太困,吃了面后,好像趴在桌上睡着了,她看着房内,段青舸不知何时出去了。

    他总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她从没出过门,她也只能乖乖的在客栈等着,一会儿玩了玩桌上的茶杯,一会儿又摆弄着花瓶。

    晌午,店小二敲门送了午膳进来,沈清予拿起筷子刚准备开动,段青舸就回来了,“你去哪儿了?”沈清予放下筷子,站起身。

    她身边未曾离过人,况且外面,她现在只能依靠着段青舸,段青舸皱着眉头看着她,“你凭什么把我一个人扔这儿。”

    “出去转了转。”段青舸绕过她,直径走到她身后,拿起架子上搭着的毛巾,慢慢的擦拭着手中的剑。

    沈清予见他漫不经心的样子,本想继续往下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万一段青舸真的丢下她,她该怎么办呢。

    她便坐下,刚坐下,段青舸叫住她:“你今天一整天都在房里吗?”他眼里透出一丝担心。

    “不然呢?”

    段青舸长舒一口气,“你月事是哪几日?”

    沈清予听到这话,猛然一震,一转头,发现身后的衣服上染了血渍,一身浅蓝色衣服屁股后出现一朵小梅花。

    她脸刷的一下红了,她不怎么记日子,都是莲儿帮忙记着提前备好月事带,在外面她要怎么处理呢?

    “你出去,快出去。”沈清予推着段青舸将他赶了出去,关上门后,她着急了。回想起刚刚,还被段青舸看到了,小脸涨的通红。

    沈清予身边连一身新衣服都没有,只有今天早上刚换下来的放在一旁,她将衣服铺在床上,坐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她没曾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

    没过多久,段青舸推门而入,他连门也未敲,沈清予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他手里提着一个包袱。

    段青舸将包袱扔给她,沈清予不敢抬头看他,她以为是月事带,结果一打开,一块布匹,还有一些针线棉花。

    “这。”这是要她自己做吗,她就会绣几只鸭子,月事带可她哪里会做,“愣着做什么?”

    “以前都是莲儿帮我提前备好的,我不会做。”沈清予低着头都不敢看他。

    “麻烦,早知道该将你扔这儿。”他不耐烦的从她手里拿过包袱,坐到桌边做了起来,沈清予惊呆了,段青舸怎么会。

    他不会做的乱七八糟的吧,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沈清予陷入沉思。

    “先处理了。”段青舸扔给她,做好了一个,沈清予看着手里的月事带,做的和莲儿的没有区别,能拿刀剑的手居然也能拿得起绣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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