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侵犯
小说: 爱欲玫瑰 作者:染家五爷 字数:2061 更新时间:2021-11-07 08:31:08
他根本没有把我的“友好”建议听在耳朵里,也是,他至始至终所表现出来的每一个行为不都指向清晰地表明了他的精神思维异于常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吗?无脑畜牲一样的东西,只有我可笑地妄想他能听得懂人话,现在看来没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我在心中冷笑连连,却没有注意到他动作弧度猛然加大,一把拧住我的两只手交叉别在尾椎处,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使我面部微微抽搐,不禁咬牙切齿,愠怒于他这鲜明的报复行为,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仿佛刚才我在心里暗骂他的话他都能听到似的。
“有丈夫...”他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旋即降低高度将头埋在我的颈部呈现出爱人般依偎的暧昧姿态,沙哑的声音犹如一段致命魔咒无孔不入,疯狂地涌进我的心脏且无情地宣告着“你已溃不成军”。
“又怎样?”他低低地笑起来,从喉结那发出的音源沾满了扭曲与病态形成飓风不断折磨着我,让我在这一刻真正意识到了正常人与精神病的区别!
“有病就去看医生啊!”平常生活中我便极少拥有亲密关系,尤其是与陌生人之间这种每一次的肌肤相贴都令我深深反感痛恨,我容忍的底线被一再刷新打破,终于忍受不了他与我身体零距离的接触,近乎嘶吼般:“滚开!”
他并非充耳不闻,反而报复心极强,仿佛为了惩罚我的多话,他剩下那只空闲已久的手狠狠地钳制住我的下颌,不容反抗地逼迫我侧过脸,明明周围黑成一团,我却觉得他能看清我五官的每一寸位置,否则他为什么能用时极短分毫不差地吻上我那两瓣平时总是浮着一层冰霜的唇。
恐怕是我误解了他,他不是什么精神病,他根本就是一个死变态!潜伏进别人的房子不偷钱财不伤性命就为了侮辱房子的男主人吗?
我奋力挣扎企图躲开唇舌间来势凶猛的进攻,他转身便把我扔进了沙发,还没等我撑起身体,他又上前轻轻松松地扑住了我的两只手腕摁在脑袋两侧,他是跪坐着的,所以他才能用膝盖强硬地顶住了我的下巴,几乎固定了我头部的位置,只要我稍稍有反抗的意图,他竖压在我胸膛上的腿就会加重力道,压迫得我难以呼吸,此刻我已经被他庞大的身躯笼罩住,落得了真正的“溃败”二字。
对方作为一个完完全全的入侵者,不会在意我此刻攀至极点的难受。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也捕捉不到他的表情和动作,但我能感觉到他把身体俯得更深,因为他潮热的呼吸正绽放在我的鼻息间。我正猜测他下一个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可他居然伸出手抚上了我的侧脸,渐渐移动到我平时打理的一丝不苟此刻却早已凌乱的发丝,用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抚着仿佛是什么令人爱不释手的上好丝绸,霎那间我竟然生出了他那些动作里似乎隐含怜惜的错觉,可这样的感觉转瞬即逝,他突然发力五指插至我的发根,仿佛刚才的一切温柔都是为了完美伪饰这一刻来临的粗暴与恶劣,好让我猝不及防地露出惊骇和意外的表情,如果对方不是三岁小孩那么就足以称得上是怪异至极的癖好!
他揪住我的发根牵扯着头皮,将我调整成一个最合适的角度方便他享用。
也方便他羞辱。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是你第一个受害者吗?”忍住脖子的酸痛,我自认为语气足够平缓不会激怒对方,但他还是略施小惩般重重咬住了我的下唇,皮肉破开的剧痛使我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身体,可被他钉在当场躲避困难。我敢打包票他的舌尖上一定含着我的血液。
不得不承认目前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只能像砧板鱼肉任由我身上最柔软的器官被人践踏。连我的口腔都布满了他野性粗虐的气息。
他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食指摩挲过我的唇,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像个医生在下诊断道:“有点凉,一直都是这样。”
我嫌恶的目光他大抵是看不到了,可我真希望他能看到。
“多亲亲就好了吧?”他又自顾自地给出了诊疗方案,完全没想过他的这位“病人”到底想不想要接受他的“治疗”!
“可再过多年都一样,心是冷的话,无论身体哪个部位都是冷的。”变态说完又觉得这番话不够严谨,伸出手按了按我的裆部忽然恶劣地笑起来:“错了,这里永远都是热的。”
我的脸“唰”得一下就变得无比的苍白,禁了几十年的脏话与表面斯文彻底解开封锁,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个疯子!畜牲!狗东西!滚开啊!把你那龌龊下流的手拿开!”我确实也骂不出太难听的话,这种也是需要平时积累练习的。
“疯子?”他嚼着这两个字,仿佛就只记住了这一个词,我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到眼睛都不由自主地酸胀起来,你别忘记另外两个也是形容你的绝佳词汇啊!
“如果我是疯子,那你就是骗子。你是单身吧?从很久之前我就关注你了,在你个人解决生理问题还要之前。”他吐露出来的每一个音节都敲在我精神紧绷的弦上:“说到解决生理问题,你要是饥渴难耐,可以求助我,我现在就能帮你,不会吝啬任何一次抽动。”
“畜牲,下流的东西!”因被羞辱的极具气愤,血丝渐渐爬上了我的眼睛。
他那干哑难以入耳的声音伴随着不堪的话语挤进我的耳中:“畜牲没有伦理道德,它可以现在就干了你,你确定还要再叫我畜牲吗?”
闻言我如同血液冰冻在严冬之下,浑身难以抑制地僵硬住了。
此刻,我宁愿他听不见“畜牲”这两个字了。
“要怎样你才能放了我?”我略显绝望的道。
而他的回答犹如一种宣判,将我彻底拉入深渊。
“你觉得猎物被锁定了一整个冬季,猎人会放弃将其一枪毙命的绝佳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