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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是原主

    公元2070年,时空发生裂缝,白芷意外落入地球,附身到人类身上。本来以为跟原主不一样,肯定分分钟露馅,谁知道这个男人早就知道了,还一直逗他。 “呜呜呜,我好疼啊!”白芷大声哭着,对面的男人却不见丝毫动作。 “阿芷,闭眼。”宋宁用指腹轻轻擦去泪痕,接着凉意袭来,这个男人怎么老是亲他,他难道是糖吗? “你比糖甜。”似乎是洞悉了他的想法,宋宁的脸上挂起了笑意

    第十七章血瞳

    小说: 我真的不是原主 作者:江宁儿 字数:2042 更新时间:2024-05-27 07:47:55

    “诶呦,话不能这么说,我与阿芷可是亲生父子,你这么做难道不怕他恨你吗?”白瑾年一手捂着自己的腰,一边大言不惭道。在他看来,他作为白芷的父亲,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只有受着的份,

    宋宁缓缓站起来,斜睨着他,不屑的勾起了嘴角,摆动手里的尾戒,“父子?你也配!你自己打的什么算盘自己不清楚?无非就是看他有价值了,想利用白芷罢了。”

    白瑾年扶着沙发,退了两步又紧接着说,“是,可我是他父亲,我给了他一条命,他又有什么资格不满?别人只会说他做儿子的大逆不道,谁敢说我这做老子的一句是非?”

    宋宁听到他的话一脚踹翻了茶几,“呵,这么说来还得感谢你不杀之恩?白芷是人,不是你所谓的利益筹码。滚吧,趁我还没起杀心之前,否则你那儿子就是你的下场。哦,我忘了,你没有后了!”

    白瑾年被那个茶几吓的跌在地上,又看着宋宁笔直的双腿,见他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瞪大了眼睛,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你你,你没残!”

    宋宁歪着头,慢慢收起了笑容,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你很失望?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嗯?”他的目光太过寒冷,白瑾年仿佛看见了许多蛇在他身上游走,让人忍不住颤栗。

    白瑾年好像想到了什么,止不住的摇头,惊恐的向外爬去,却在门口被阿泽拦下了,一脚踹了回去。

    宋宁徐徐向门口走去,他身穿一身黑色风衣,高大的身体在门口落下一层阴影。一双狐狸眼勾人心魂,漠然的看着面前形如蝼蚁的白瑾年,只觉得他此刻很悲哀。

    “白瑾年啊白瑾年,我其实不想动你的,但是既然你这么想去陪你那儿子,我也只好,送送你了!”宋宁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笑的一脸无辜,随后打了个响指。

    大批的黑衣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立在宋宁身后,手里都托着刑具,那些刀一片比一片薄,亮光刺的白瑾年眼生疼。他剧烈的摇着头,身体不断抖动着,一股腥臊味弥漫开来,白瑾年顾不上羞耻,红着脸就朝着宋宁磕头,一声比一声响。

    “你跟那白朔还真是父子。”宋宁抬手掐住白瑾年的喉咙,慢慢捏着,看着他呼吸逐渐急促,再把他松开。等他缓的差不多了,再一把掐住喉结处,眼泪顺着脸庞滴在手上。

    宋宁将他扔在地上,掏出手帕擦擦手,又扔在了白瑾年的脸上,转身挥了挥手,“动手!”

    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传来络绎不绝的哀嚎声,一阵烟雾从门口处飘过来,隐隐还有血腥味。宋宁捂着鼻子,伸手托住了晕倒的阿泽,却发现白瑾年不见了。

    烟雾散去,他的手下全部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死法都是七窍流血,唯独他和阿泽没事,说明那个人有意放过他俩,他是冲着白瑾年来的,而这些人只是一个警告而已。

    他猜测的没错,单凭白瑾年根本想不出来收股份这种点子,他们的背后还有一个组织。那么他们的目标是什么,是宋家,还是他?

    宋宁将阿泽放在地上,心情沉重的为那死的八个人阖上了眼睛,心脏处开始出现剧烈的抽痛。最近抽痛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他这是已经挺不住了吗?宋宁靠着门板,慢慢闭上了眼睛,泪水自眼角滑落。

    另一边,苍山别墅内灯火通明,这个坐落在半山腰的别墅在夜深人静总传出一些嚎叫,令人毛骨悚然。

    路过的人看见忽明忽暗的灯火,门口挂起的皤高高扬起,女子的身影若隐若现,吓得四处逃窜,后来回去的人再没一个正常人。久而久之,这苍山别墅就成了鬼屋。

    大厅上,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躺在沙发上,两指之间叼了一根烟,手腕上有一道疤覆满整个手掌,他的嘴里吐出淡淡的烟雾,看起来慵懒而又随意。

    “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要我来救。你说,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悦耳,一双红瞳望向跪在地上的白瑾年,隔着茶几都能感受他的杀意。

    白瑾年跪在地上始终不敢抬头,这个人于他而言无异于送命。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唯一知道的,这个男人想要绊倒宋宁,而他惹不起。

    如果说宋宁会让人死的难看,那么这个人就是杀人不见底,你永远猜不到他的意图,哪怕你已经成为了菜板上的肉,还会笑呵呵的递调料。

    “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白瑾年之所以大着胆子请求,是因为据他所知这位爷手下没有别人。既然如此,又何妨再用他一次呢?

    男人缓缓从沙发上坐起来,赤脚踩在了地上,慢慢的走到了白瑾年的面前,将烟头摁在了白瑾年的手上,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男人愉悦的勾起了嘴角,一脸享受的样子。

    “不要自作聪明。人最可怕的地方不是他弱,而是蠢而不自知,还引以为傲。”他弹了弹烟灰,垂下眸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陶埙。

    那陶埙不过手掌大小,上面还刻着一个灵字。男人的目光变得温柔如水,他将陶埙缓缓递在嘴边,闭上了眼睛,悠扬的曲子倾泻出来,伴随着他对于过去的缅怀。

    突然,曲子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恍如大雨倾盆,泉水叮当,犹如山涧瀑布,一跃而下。而到了白瑾年这里却是万箭穿心,生不如死。那曲子成了催命符,让他连死都成了奢望。

    “先生,,我错了,放过我吧!”白瑾年抓着男人的裤腿,大声喊着。男人看都没看他就将他一脚踢开,曲子吹的越发诡异,白瑾年的鼻子开始流血,这下他顾不得喊救命就想着往外跑。

    刚到门边,大门就砰地关上了。灯光瞬间全灭,黑暗中只看见那一双血瞳熠熠生辉,他想要求饶,想要离开,却不知道这位祖宗要什么时候才肯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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