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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蚀影残狼

    又名《成为师尊的自我职业操守》 沈凤酒莫名其妙穿书后发现了一个小系统就不先说,自己还莫名其妙的是一只狐妖…… “请宿主给叶卿祭一本秘籍!” “请宿主不可拒绝叶卿祭一百件事。” “宿主未完成任务请宿主接受雷劫。” “宿主……”“宿主!!!” 反正沈凤酒是被束缚在此,不过……身为师尊该打打,该骂骂,该对徒弟好是也不辞辛苦的。 熟不知背地里小狼崽子竟觊觎为师良久…… 然后……原来……这世界的妖……公的还可以生崽!? \仙狐叹息\不要啊……我只是想在这个世界里好好的当一个师尊而已啊!!!

    第四十三章:续堂

    小说: 蚀影残狼 作者:白花花的细软 字数:8610 更新时间:2021-08-31 18:18:40

    “公子不必忧心,在下于你并不会构成威胁,我也不是什么想要祸乱朝纲觊觎皇位之人。”

    见堂翊竹浅浅笑着,沈凤酒撇开目光,“那您可是何人。”

    “在下当朝国师,久仰沈仙师名讳。”

    他虽是这般说的,可是却也只是放下茶杯轻谈罢了。

    “算不得什么仙师,倒是想不到国师的祖坟竟在这荒郊野岭间,离这水鹿镇倒也不算得远是了。”沈凤酒放下茶杯抱臂而言。

    而后,只闻堂翊竹轻笑一声,装作一脸无辜的说着:“在下可真是冤得很啊,好心将沈公子邀回府,沈公子竟是这般想的。”

    沈凤酒不想与他多言,微皱着眉看着自己的茶。

    只不过是一意识动作,倒是让堂翊竹乱想了,“我可不是什么小人,会在茶里下药。”

    沈凤酒冤啊,比窦娥都冤,他只是愣神而已啊!

    但是听堂翊竹这般说了,也不好再看茶杯了,无聊使妖手贱。

    沈凤酒挽手撩qi一旁竹帘,偏了偏头望向车外,只见车外一片白茫茫,沈凤酒皱了皱眉满心疑惑,而后便对上了一只狼眼,有被吓到,但出于面子,沈凤酒沉气而观,放下了手,又死气沉沉靠在红酸枝上,沈凤酒嗅了嗅,淡淡的木料气息让沈凤酒很贪恋。

    他跟堂翊竹属实没有共同话题,一路上气氛都十分尴尬,幸亏路途不怎的远,就一柱香的样子。

    下车时,堂翊竹与沈凤酒还是客套了会,终是沈凤酒又败下阵,率先下了车。

    而后便见宫廷样式的房屋映入眼帘,牌匾上赫然提着“国师府”三字,笔锋刚烈。

    “看来当今圣上很是看重你啊。”沈凤酒站在大门面前,直直看着堂翊竹说着。

    堂翊竹倒是十分自然,低头轻笑了声,“沈公子说笑了。”而后做了个手势,“请。”

    大门开合,沈凤酒顺从地走了进去。

    于他而言,这些房屋样式错落假山都占据不了心中的好奇,原因无他,府内中门旁正站立二人,沈凤酒都见过。

    “没想到国师大人的效率这般高!?”

    他侧身而谈,言语中带着几分唏嘘。

    堂翊竹了然,淡淡一笑,“沈公子言重了。”

    一边的栗乌听到沈凤酒的声音立马打起了精神,朝他那边看去,若不是他身旁站着卫贽烆,指不定要飞奔过来粘着沈凤酒。

    沈凤酒缓缓朝着二人走来,有些不解的看着栗乌身上的女子衣裳和他那张原本的脸,心里打着算盘,等会怎么解释自己“妹妹”的不男不女行为。

    “沈哥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还未待沈凤酒开口,栗乌率先走近一步篡紧沈凤酒的衣角,满脸单纯的询问着。

    沈凤酒憋紧了一肚子气话,淡淡笑了笑道:“我还不知你怎的在此呢,还有他,”他指了指栗乌身旁的卫贽烆,“哥之前不是与你讲过了么,女孩子不能大大咧咧的,更不能和其他男子有私下往来,何况还是这样的一个没担当的男子。”

    栗乌表示自己少看了几集,十分懵逼的吐出了个“啥?”

    而后便听到沈凤酒传音,将事先编撰好的“剧本”和前前后后的事都简单概述给了他,沈凤酒是真的觉得他可信,这么单纯的一只妖啊。

    听完后的栗乌表示自己又可以了,直接抱起了沈凤酒的一只手臂,站在他身边十分唯唯诺诺。

    见栗乌的手抱上去的时候,卫贽烆不动声色的轻挑了一下眉,感到有些碍眼。

    “哥!”

    栗乌喊着,沈凤酒疑惑地看着他,然后又见栗乌看了眼卫贽烆,神色有些犹豫,最后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只是言了句“待会说吧。”

    堂翊竹本来是想喊上妹妹来共同用膳的,可惜沈凤酒婉拒了这场晚宴,连带着的还有栗乌和卫贽烆,所以堂翊竹只得作罢,安顿好三人后便走了。

    沈凤酒在屋内结了个小灵阵,防止有其他人听到谈话内容。

    “说吧,你为何跑了。”

    沈凤酒坐在罗汉床上,一脸审视地看着栗乌,那是他不自觉的反应,像是监护人训孩子一样……

    但是栗乌也十分配合,饰演了孩子,一脸无辜的看着沈凤酒道:“我是真的没有跑,是他把我接走了的。”

    而后,卫贽烆便感受到了来自沈凤酒沈老父亲投来的目光,他皱了皱眉,反而看着栗乌,栗乌吓得往沈凤酒跟前蹭。

    “先告诉他是谁。”

    栗乌看了看沈凤酒又看了看卫贽烆,“是……就是……他就是……其实他是……”

    沈凤酒很有耐心,听着他讲完这句话。

    “其实他是我的主人。”

    栗乌焉焉的说着,鼓足了勇气才说出了口。

    “什么主人!?你怎么还成了个奴仆小花面狸了啊,怎么回事。”

    栗乌心里反抗了一下,“他是只栗鸢嘛,当时我本来在草丛里蹦跶,看见他飞过来,想着都是成了精的妖,就打了个招呼,怎么能想到他一只鸢竟然直直冲向了我,用他那锋利的巨爪把那么小只的我给抓了起来,打算要吃掉我,后来我死里逃生,结果又被抓到了!但是我已经学会成长了,我就跟他成了……主仆关系……”

    他说着还朝着卫贽烆挑衅,虽然自己躲在沈凤酒身旁。

    不过卫贽烆神色倒是好了不少,相较于之前。

    “那在镜山……是你做的?”

    沈凤酒扫了眼卫贽烆,淡淡说着,便见卫贽烆应声,而后又说了句:“时候不早了,该去歇息了。”

    便转过身来,欲要离开,沈凤酒顺手解开了灵阵,但是又见他侧身看了眼栗乌,而后栗乌十分识相的站了起来,跟上了他的步伐,二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屋子。

    还十分贴心的关了门。

    沈老父亲感叹了一下艰辛“打工人”栗乌孩子,又心疼了他一秒。

    正当他打算熄灯时,木门发出轻响,沈凤酒十分无奈的闭了闭眼,起身去开门。

    便见门外站立着一位老人,看样子倒是位贵妇。

    “?”

    沈凤酒疑惑地歪了歪头,想要知道对方来这里的原因。

    那老妇人慈祥地笑了笑,脸上的皱纹扯得越发明显了。

    “哈哈,你就是翊竹带回来的那位了吧,不必疑虑,老身是这里的老夫人,你也可以唤我堂老夫人。”

    老夫人笑意更深了,搞得沈凤酒毛孔悚然,而后才反应,请堂老夫人入屋。

    沈凤酒坐在罗汉床上,从炕几上提起一茶壶,将倒扣在碟上的杯子扶正,潺潺茶水流灌入内,热气蒙蒙。

    “请。”

    堂老夫人笑着接过茶杯,吹了口气,轻抿了口便放下了,坐在沈凤酒对面,看着他道:“今日这般晚了来,打搅到你了吧。”

    “哪里的话。”

    “其实啊……老身今儿个单独来找沈公子其实是有事相求罢了。”

    这话倒是让沈凤酒不解,他都没有干嘛,堂老夫人就过来求他,搞得他都有些好奇了,“老夫人请讲,若是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大可开口与在下说。”

    便见堂老夫人收了收嘴角,两眼放空道:“想必沈公子是已然知道些的,我堂家的祖坟是建与荒岭之处的,”

    沈凤酒点头应答了声。

    “那我便也直言了……那会还是先帝刚登基的时候,我产下了翊竹,当时就有一道士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告诉他父亲,说什么……命数,他受了天上仙人们的恩泽,可以通晓他人命数,还能直接与仙人们联系,将来定有一番作为想收他为弟子,我们定然不允,将他轰走了。

    可是差就差在……八年后,那位道士又跑了过来,说什么命数变了,他真的成了仙人,成了谪仙人,虽是谪仙人,但是他会给堂氏一族带来不幸,他劝我们早些除去他,我们也只当他疯了,说胡话,之后他也不劝了,说,将来若是遇变故……便将翊竹杀了,若是实在不舍……倒也能把堂氏一族的祖坟迁到荒野处,然后叫个靠谱的道士,最好是他来,在祖坟周围放些‘脏东西’便能躲过几年,最多也只是四十年,到那时……若还不将他除掉,我们堂家一脉便永远绝了!

    我们起初是真的没有信啊,也没有对他有半分不好的,直到他二十岁,家里真的出了变故……大老夫人走了,然后是老爷的几个妾室,偏房,府内的丫鬟,小厮,就连府中的牲畜接连而亡,且死因不明,我与老爷当时的心啊,慌得比那春水流得都快,也想过是不是仇家来寻仇,可是偏偏当时先帝宫内的柳妃及其陪嫁庶出女也故了……皇宫当年缜密得可是水泄不通啊,我与老爷便想起了那道士的话,连忙请道士来迁坟。”

    听着堂老夫人的话,沈凤酒甚至能感觉到他言语中的轻颤,以及当年的的恐惧,“之后呢,情况好转了么。”沈凤酒轻声安抚着。

    “放完‘脏东西’后,老爷便去了,在我的眼底下死去的,当时堂府的哀悼持续了很久,久到现在我也忘不了。”

    勾起往事,堂老夫人的心态十分不乐观,苍老的眼神中挂着星星点点。

    “翊竹还有位表妹,现在也才豆蔻年华,与翊竹不同,她是位正常的姑娘家,也是堂家最后的希望,四十年快了。”

    说了这么多,可沈凤酒依旧不知道她要求的事是什么,直言道:“老夫人想让在下做些什么!?”

    堂老夫人回神,看着沈凤酒吞吞道:“老身……老身……翊竹也活了这么久了吧,我希望沈公子能让他好生离去。他活了这么久,样貌竟还是同之前般,他就是个怪胎啊,他害死了他的父亲,又要害死堂家啊,他只要死了!堂家就不会绝,续堂......”

    沈凤酒觉得她现在好像疯了般,将几十年压抑的情感爆发了出来,简直如同炼狱中的恶魔。

    门,突然又被推开了,是堂翊竹以及府中奴仆。

    堂老夫人见着门口的堂翊竹时,沈凤酒心道不好,她本就是惊鸟,如今对上空弩,摇摇欲坠。

    “啊!你这个怪胎,灾星!都是你害的,你必须死,去死啊!”

    堂老夫人抱着头从罗汉床上下来,发髻都被手抓乱了,她眼神中满是恐惧!愤怒!不甘!但是却也只能躲在角落忍受。

    堂翊竹好像事先料想到她会这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奴仆。

    然后......五六个奴仆架着堂老夫人离开了沈凤酒的屋内。

    “真是抱歉,这是家母的心病了,如今受了ci激,打搅公子了。”

    看着面前这位“谪仙人”,徐徐之态与灾星横出很难联想到一起。

    “无事的,堂老夫人......她......应是受了太大ci激了罢,好好陪陪吧。”

    沈凤酒并不是很想管这件事,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呢,可是偏偏就触发了这个任务,堂老夫人说的这些很是关键,或许就能完成任务。

    堂翊竹闻言没有说些什么,点点头便退出了门。

    木门再一次的合上了,沈凤酒的心却没有合上。

    听了堂老夫人的那一席话,沈凤酒多多少少被渲染到了几分,他本就有些感性,玻璃心,心理建设没那么强大坚固,他心里空落落的,他觉得自己是堂翊竹,做儿子的听到自己亲生母亲这样说,哪个儿子能不多想。

    他走到床卧前,挥了挥手,一阵阴风而过,卷灭了膏灯上的光亮,黑暗里也没有看着白烟飘过。

    还未待沈凤酒进入甜美的梦乡,门外又是一阵叩门声。

    “cccc!!!一个两个的踏马还让不让妖睡了!”

    沈凤酒重新唤燃膏灯,又重重的拉开木门,发出十分重的嘎吱声,他的叫骂声还在继续,但当他看到来者之人时......默默地闭上了小嘴儿。

    “哈,徒弟啊,好久没见。”

    沈凤酒笑着,却比哭着还难看。

    叶卿祭见状轻挑了下眉,有些疑惑。

    正当沈凤酒后退一步时,叶卿祭下意识的以为他是让自己进去,而后上前一步,欲要进屋。

    “叭吱!”

    叶卿祭撞上了那扇木门。

    他闭眼深呼吸了一下,而后篡紧拳头撞向了木门,撞回去就好了嘛。

    当事人沈凤酒却毫无愧疚,甚至觉着自己就不该给他开门,更不应该让他进来,还让他霸占了自己的床。

    “你确定睡这里!?”沈凤酒有些气恼,扯着被子朝叶卿祭道。

    然而叶卿祭却十分“大度”地回道:“师尊先前说的可是不作数!?”

    “那是......作数的。”

    如今沈凤酒已经难的反驳了,就在愣神间,叶卿祭朝他说道:“若是师尊也想睡这里......徒儿还是能与师尊挤挤的......师尊!师尊?”

    “啊?徒儿说啥。”

    叶卿祭觉得人生有点跌宕,太痛苦,他不想再说话了。

    然后他的乖徒徒啥也没说,沈凤酒也不好奇,打算抱起床褥就躺在罗汉床上睡。

    可是他似乎高看了自己的臂力,正当要挺身而起时,那沉重的被褥压得他直直跌回了床,压到了床里边的叶卿祭。

    身后的叶卿祭好像没有咋的生气,正当沈凤酒欲要再次起身运走被褥时,背后的衣料就被妖扣住。

    小崽子抓起衣服来毫不留情,一抓一大把,还抓到了点点他的皮肉。

    “怎的了!?”

    沈凤酒十分困难地扭回头看叶卿祭询问道。

    “我说......师尊,一起睡吧。”

    好啊好啊!我愿意,罗汉床虽然好但是终究是比不shang床的,于是沈凤酒三两下的放下被褥埋头理好。

    然后解开氅衣,钻进了被窝里。

    虽然是夏日,但丝毫不影响沈凤酒钻被窝,也丝毫不影响他入睡。

    这一天天的......把他搞得够呛,感觉自己经历的一天比旁人的一年都ci激。

    不多时便沉沉睡了过去。

    一旁的叶卿祭摆了摆手,又是一屋火熄。

    半夜的沈凤酒十分不老实,都没消停过,要么翻身要么乱扭,反正叶卿祭毛都炸了。

    最后,沈凤酒抱着一旁叶卿祭的灰紫色大尾巴呼噜噜的睡到了天亮。

    当沈凤酒迷糊糊睁眼时,发觉手感不对,又细细抓了抓,毛毛的......好舒服。

    然后就看到身旁乖徒徒仇视的眼神。

    沈凤酒急忙松开手,无辜的眼神比栗乌都真挚。

    叶卿祭收回了尾巴,起身穿衣穿靴挽发。

    当他一系列动作做完时,便见床榻上的沈凤酒才穿好衣服,正迷迷糊糊的找靴子。

    叶卿祭实在看不下去了,沈凤酒也是,他是真的看不清,他还没睡醒呢,眼睛还是瞎的,为什么要让他找鞋子。

    “徒儿能帮为师找找靴么。”

    沈凤酒没看清叶卿祭的脸,但是模模糊糊的从他的身影来看,他正面对自己,所以可行。

    然后他又一头扎在了被子里。

    过了一会,便听见叶卿祭在沈凤酒身旁道:“师尊?师尊倒是把脚拿出来。”

    迷糊中的沈凤酒啥都不是,也没脑子,手,脚。

    “脚......脚......我的脚呢!我好像没有找到我的脚哎,你有脚么。”

    沈凤酒动了动自己的小脚丫子,然后又睡了过去。

    “呵,没见过你这样傻的。”

    然后沈凤酒就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一部fen身处与冰川地带,十分不适应的抗拒着,然后又更大面积的被冰到。

    “啊嗷!”

    沈凤酒猛地睁开眼,看向自己的脚脚,不出所料,叶卿祭正蹲在地上给自己穿靴,手还抓着自己的小jiojio。

    沈凤酒又扑腾了几下,叶卿祭越发收紧力道,他不敢动了,不然等会就是血与冰交融了。

    叶卿祭理好褶子便起身,就听沈凤酒说:“你怎的昨日就来了,柳霄影和宋微月呢。”

    “师尊不必忧心,我已将二人送至大师叔峰内,大师叔会安排好其他的事的。”

    二人同同出了屋,就见栗乌正站在门外等着沈凤酒。

    见沈凤酒出来,欣喜万分,“哥!你起来了,我想吃东西,我们去找东西吃嘛。”

    “那只栗鸢呢。”

    一提到他,栗乌凶了凶道:“他!?卫贽烆个死鸟,自己跑路了!我们还是不管他了,走嘛走嘛,去吃东西。”

    说着,栗乌便习惯性地攀上了沈凤酒的臂膀,哭这个脸。

    见此,叶卿祭微挑起眉看着二人。

    沈凤酒正要回答,却见栗乌的目光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一旁的叶卿祭。

    他走了过去,微抬头,“哥,这是谁啊,怎么从你屋子里出来的,还......还比我高!”

    又气愤愤的回到沈凤酒身旁,一脸绝望的样子,像是说,有了他就不要自己了。

    得亏叶卿祭那小崽子没说出什么其他刺/激栗乌的话,就淡淡一句“他徒弟。”

    “不是说要去吃东西么,可现在人家应该吃完了,只得去厨房看看,你莫要太过随意,我们是客,知道了吗!”

    沈凤酒细细说着,就像教导孩子般。

    栗乌也认真听着,一个劲儿的点头。

    “走吧。”

    言毕,沈凤酒便拖着栗乌找到了厨房之所。

    一阵杂响后,栗乌在屉笼内找到了几笼包子,还是温的。

    便上手拿起吃了起来,还不忘给沈凤酒。

    “哥,你吃么!”

    沈凤酒虽没食欲,但是见他那一脸真挚的模样,也不好拒绝,接过包子笑了笑。

    见沈凤酒接了,栗乌便专心致志的干饭了。

    沈凤酒将包子掰成了两半,里面的糖心看起来很诱惑人。

    “喏。”

    将一半递到了身后叶卿祭的面前。

    叶卿祭抬眼看了看他,没说什么,接过了包子。

    还未待他咬下去,神色微动,“有人来了。”

    不过丝毫未打扰到栗乌的进食,本来叶卿祭的声音就低,栗乌那时还正大块夺食,但沈凤酒也不慌,毕竟这地方不是什么人什么妖都进得来的,pass掉叶卿祭。

    他直眼看向门外,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嘎吱!”

    六对二,面面相觑,栗乌还没慌乱呢,来人便惊慌起来了。

    “唔唔!!”

    正当她要出声时被沈凤酒下了禁咒,发声不得。

    见其装束排除掉这府中的奴役,再见其外貌,不见得是堂翊竹这种变态的人喜欢的类型,万一是呢,他口味跟人一样变态呢。

    “你是......堂公子的表妹吧。”

    听沈凤酒这样说,站在门口的女子连忙点头,想要说些什么。

    “你莫要大喊大叫,我就解了它。”

    “唔唔唔唔!”

    于是她连忙点头应答。

    解除咒术后的刘绾璎感觉重获了新生,连忙开口:“我绝对不会再大声说话,求沈公子饶了小女子!”

    他什么都没做,但是好像全府的人都认识他一般......

    “该是在下的不是,本就在府中做客,还恼了主人家。”

    说着欲行一礼。

    刘绾璎哪敢受这礼,连忙摆手道:“这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啊,小女子哪敢受这礼,怕是要折寿啊。”

    沈凤酒见其慌乱,也没有故作再礼,只是歉声想告:“还是对不住姑娘的。”

    “没有没有没有,哪里的话。”

    “姑娘是来此——用早膳的?”

    刘绾璎听了,不大好意思回道:“今日睡......睡过头了,表哥们都吃完了我还没起来,我也不大好意思麻烦他,就打算到厨房随便吃点。”

    沈凤酒其实是害怕堂翊竹苛待他表妹的,毕竟人老母亲把她视为堂家最后的血脉,日后堂翊竹死了,家产是谁的还真不好说。

    “你表哥......苛待你!?”

    “没有没有,表哥待我挺好的,全府的人都很好,只是我不大想麻烦他而已,公子莫要误会了。”

    沈凤酒自己自笑到,只要自己不尬,尬的就是其他人!

    于是他拉着正在进食的栗乌出了厨房,离开时还不忘言一句:“姑娘继续,我们便不打搅了。”

    然后三只妖还没有在里面待热乎就走了。

    沈凤酒将自己还未食过的包子给了栗乌,推他进了自己的屋子,结了个法阵,还警告道:“就在这屋子内好好呆着,莫要再像上次那般,就算天帝来了你也不许离开这屋子,懂了么?”

    栗乌站在门口,十分坚定地说着:“嗯嗯,我不会乱走的,哥你放心。”

    “嗯,我一会儿就回来,到时候再去用午膳。”

    见着栗乌使劲点头,沈凤酒无奈般的笑了笑。

    关上门,叶卿祭就跟着沈凤酒往偏地走。

    “师尊这是作何?”

    沈凤酒叹了口气,“见堂翊竹那样肯定不是什么不懂客礼之人,他不在府内去上早朝那肯定也吩咐了下人吧,怎的会没派人送晨食呢,虽然我们是妖不怎么吃,但也会意思意思一下啊。所以,不让我们吃饭的是府上了老管家,而他不让的原因就是想要我去找他,他肯定不对劲,可能是什么事迫使他不能来找我,所以才想这劳什子法子。”

    本来叶卿祭对这件事还不怎的在意,可听沈凤酒这般说,他也觉得不对劲,整个国师府都很奇怪。

    “师尊是打算将这国师府的事料理完再回去么,我记得大师叔只下达了一个任务,还有,师尊看的人呢,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您不是心系百姓么。”

    沈凤酒被搞得一时语塞,“呃......其实为师是为了找商姑娘的。”

    “那那只花面狸又是什么。”

    沈凤酒:“当时小花面狸被商姑娘胁迫装成了她,还让花面狸送她离开了,之后为师去镜山寻的时候又遭那栗鸢袭击,我才发觉不对,就回客栈看嘛,然后他就跑路了,我一路追寻又遇到了堂公子,他好心收留,且帮忙找到了花面狸。我找花面狸的原因究根究底还不是为了寻商姑娘,我已然当时答应过她了。”

    叶卿祭:“然后如今师尊又要管上堂公子家的事了!?”

    沈凤酒:“怎的如此说话,那是因为堂公子不对劲,他非人,在这人间的性质很不一样,他乱了人的命数。”

    叶卿祭:“所以呢,师尊要替天行道,杀了他!”

    听到这般说,沈凤酒已然十分不快了,都想着杀堂翊竹,“为什么都一定叫我杀人!”

    听到沈凤酒微怒的语气,叶卿祭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就见沈凤酒直接化灵离去了。

    见此,叶卿祭非但没有懊恼啥的还弯了弯嘴角,笑了笑,心情似乎好极了。

    可是一边的沈凤酒可没那么好,他简直想把堂翊竹叫来问他想不想死,能不能死了!

    他趴在府内偏院溪水上的石桥上,幻出一石子,朝着溪内扔石头。

    “公子来了......”

    突然,身后响起一阵老头儿的声音,沈凤酒已经不想猜了,“你叫我过来什么事?”

    “哈哈哈,公子聪明,老夫人也应同你讲了些,你应该知道我,我便是当年的那位道士。”

    言毕,沈凤酒才转身正看他,他如今也真成了位管家,看不出道骨,年纪也有些大了,比堂老夫人还老上几成。

    沈凤酒:“你是被什么困住了。”

    老管家颤颤的笑了笑,“这堂府已然不是当年的堂府了,我这身子因为套魂而被下了咒,你知道是谁么,哈哈,就是如今的堂家主啊,我终于知道他是什么了,来,公子猜猜,堂翊竹是个什么东西。”

    见他疯疯癫癫的瞪着个眼看着自己,沈凤酒莫名心颤,“什么?”

    但显然老管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怎么回应,“他啊,还是什么国师!哈哈哈,跟天宫挂着的!什么仙人,都是一群无关世事的懦夫!”

    见他颠颠了几步,又长笑一声摇摇头,“国要亡啊!”

    沈凤酒听着他的话再想起堂老夫人的话,总觉得二人一唱一和的,就算是真的也太假了,下一句会不会又是让我杀了堂翊竹呢!

    “公子,公子,老夫求你,求你让我解脱吧,杀了我!杀了我!!”

    身前的老管家猛的抓住沈凤酒,疯疯癫癫的样子不比堂老夫人,可是如今他说的却是让自己杀了他。

    为什么都要让他杀人,他又不是位杀手,他本是救世,可如今看来......沈凤酒后悔了,他就不该在坟头瞎晃悠。

    “等等,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你站着说,不要抓着!”

    老管家的力气打得惊人,在这石桥边推推攘攘的,沈凤酒很容易被推下去,他恐怕没有那么多的灵力救自己,昨夜还担心栗乌出事,保不齐自己,专门渡给了他六成灵力,现下还没有恢复多少。

    那管家似乎真的疯癫了,嘴里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沈凤酒僵持着,“你告诉我,堂翊竹他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他是恶人,他是——”

    还未待老管家说完,一旁就飞来一石子,重重地砸向他的头颅,一时没了意识,昏晕了过去。

    望向石子飞来的方向,沈凤酒有些吃惊,“堂......堂公子!?”

    他四周没有仆人随着,身穿着官服,显然是才下朝。

    堂翊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反倒走近来,将地上的老管家扶起来。

    刚沈凤酒懵了,没有扶住他,使得老管家直直躺在了地上。

    “真是抱歉,沈公子,又让您受惊了,这里本来就偏,没能想到您还能在此。”

    看着堂翊竹的笑容,沈凤酒觉得十分不可信,他不知道之后还有人疯没有,反正那些人肯定在自己面前疯,堂翊竹也会恰好到此善后。

    沈凤酒深觉他十分可疑,正考虑上不上报天宫和徐昶应时,又听堂翊竹道:“沈公子莫要误会,老管家这病已经有多年了,不过一直是清醒的,可惜如今却又这般。”

    “无事......老人家嘛,受到ci激定然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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