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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少爷怎么又逃了

    通知:该文6.26日(本周六)入v,想要看的小可爱赶紧看哦。 【保镖不善言辞,少爷软绵傲娇,本是地位悬殊的俩人却看对了眼…】 (渣攻乖受,先虐后甜) 慎朝对安凌初先是暗搓搓的恋,后是明目张胆的虐,重生更是不要脸不要皮的追。 慎朝在圣诞夜向安凌初表了白,隔天惨遭老爷轰出家门。 三年后,慎朝功成名就,开始实施一系列的报复,可换来的却是两败俱伤。 安凌初的死去让慎朝倍感后悔,他夜夜酗酒,某日竟获得一次重生的机会。 就当他以为这一世可以重新追回安凌初时,安凌初竟对他说了这样的话… 论追妻至关重要的一步: 慎朝双膝一弯,‘咚’的一声,整个人跪落下来,他道:【初初,不然罚跪好不好?我天天来罚跪,我…】 话音未落,安凌初冷哼一声地打断,【地板上铺着地毯,你跟我说罚跪?】 慎朝:【那我去找个搓衣板,找个键盘,找个榴莲壳,只要初初乐意,我跪哪个都行,跪多久都行!】 安凌初:【你有病?从哪里学得乱七八糟的东西?】 慎朝微垂下头,坦言道:【网上学的,据说老公都是这么跟老婆道歉的。】 安凌初微怔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反应过来,【谁是你老婆?不要脸!】 慎朝:【初初,你说过要做我老婆的。】 安凌初:【乱讲,我才没有说过。】 坐等慎叔叔追妻路漫漫… 注:慎安夫夫甜蜜的婚后生活,在《姓方的不好甩》后半部分提及。

    第十二章 仇家?

    小说: 我的少爷怎么又逃了 作者:研木君 字数:2049 更新时间:2021-06-30 04:46:07

    正当安炀谦懊恼时,安凌初已在安炀谦身侧落座,轻声询问一句,“爸,大概亏欠多少?”

    安炀谦一愣,支支吾吾才道出那串天大的数字,令安凌初猝然一惊,竟然…欠这么多,安炀谦都有着面临牢狱之灾的危险。

    安炀谦一脸的憔悴涣散,他蓦然抬掌紧拽着自己的头发,止不住地低声喃喃着,“怎么会这样?这么会亏呢?这么会欠这么多钱呢?现在要是还不凑齐钱还给‘岸盛’跟‘东群’,‘安阳’跟我们这别墅都得抵押给他们,怎么办怎么办?没一个人肯借点钱帮我们!平时点头哈腰地凑上来,现在脚底抹油地逃,谁也联系不上…”

    安凌初深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他知道还钱是关键,随后他找来罗叔,让他把自己压箱底的十几幅画通通拿去卖了还钱。

    或许真的应了那一句‘祸不单行’,周遭的噩耗一个接一个地疯涌上来。

    不过才一天,安凌初就接到主办方拨来的致歉电话。

    主办方委婉地表示安凌初的画卖不出去,但并不是名义上的卖不出去,而是无法卖出去,“安先生,这是上头命令的,我们…也只是照办,实在不好意思。”

    安凌初不禁眉头紧蹙,小声地低喃一声,“怎么会?”

    “安先生,你想想有没有惹到什么人?或者是有什么仇家?”

    “仇家?”

    安凌初实在是想不出来,但如果真的如主办方所说,那极有可能是安炀谦的仇家,可安炀谦很少树敌,不可能有什么仇家,更别说是那种能只手遮天,令安炀谦手足无措的。

    安凌初只好将画原封不动地收回来。

    当天下午,一名佣人手捧一邮件过来,朝安凌初道:“少爷,有封信。”

    安凌初怔了怔,略感不安地接过手,这个时候,有人寄信?

    安凌初两三下拆开来,待看清信封上的内容时,吓得几片白花花的纸张滑落在地,竟然是法院寄来传票,一是表示三天后,如果‘安阳’再不把债务还清,就将宣布‘安阳’破产,收入‘岸盛’名下;二是三天后,是要将安炀谦告上法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安凌初越来越觉得事情不简单!像是有人蓄谋已久。

    安凌初连忙拨通安炀谦的电话,“爸,什么时候回来,我有点事要跟你谈谈。”

    安凌初急切地想要知道,安炀谦到底有没有惹到所谓的仇家,若是有,那他这位仇家可就棘手得很。

    良久,安炀谦才语气淡漠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待会就回去。”

    “…爸。”安凌初话音未落,安炀谦猛地将电话挂断。

    不对劲,都不对劲,安凌初心想。

    近六点,安炀谦才回来,安凌初一瞧见安炀谦进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安炀谦先一步道:“上楼。”

    语气依旧既冷漠又生硬。

    安凌初内心总有股不好的预感,却还是抬脚上了楼。

    刚一转身把书房门关上,安凌初理了理手中的纸张,“爸,这个是…”

    话音未落,安炀谦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力度极重,重得安凌初脑袋偏向一侧,整个人也险些瘫倒。

    安凌初是难以置信的,他长这么大,从未有人打过他,更别说是把他捧在手心上的安炀谦,安凌初缓缓回过头,冷白色的脸颊晕上一片绯红,他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安炀谦一巴掌下去就后悔了,他略显茫然地看了看自己微微泛洪的手掌心,后又抬头瞧了瞧安凌初,言语透露着些许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安凌初,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安炀谦从桌面上抓来一叠厚厚的照片,对着安凌初脚下就是一扔,“作为你的父亲,我都感到丢人,你好好看看,他都拿这破事拿来威胁我了!”

    安凌初蹲下身,随手翻看了几张照片,均是他每次外出与慎朝暧昧不清的一幕,像是有人事先蹲好偷拍一样,像素是那么的高,照片是那么的清晰。

    安凌初收了手,缓声道:“你说的‘他’是指慎朝吗?”

    “不然呢?除了他还有谁?”安炀谦气得来回渡步,“小初,你这是被他骗了,知不知道?我们都被他骗了。”

    慎朝明明对他那么的好,怎么可能?

    “不会的,或许…”

    “怎么不会?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知道会不会?”

    安凌初怔忡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

    安炀谦却蓦然垂下眸去,似是心虚,不敢看他,顷刻,安炀谦才低声道:“我害死了他的双亲。”

    “什么…”竟然还藏着这样的事情…

    安炀谦将当年的前因后果,细细地跟安凌初诉说一番,安凌初听罢,整个人险些站不稳,他没想到,他心中引以为傲的父亲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这种事情,我本想就这样烂在肚子里。”安炀谦深叹了口气,“但我没想到,他会去找你。”

    “知道‘安阳’为什么会这样吗?是他搞的鬼,‘岸盛’是他开的,由于‘岸盛’总裁不爱露面,没人知道‘岸盛’究竟是谁的名下,因此,我们一直以来都跟‘岸盛’的弈总沟通。”

    “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所以你明白吗?小初,他是来报复的。”

    听完安炀谦的话,安凌初恍神半晌才道:“所以,三年前,你知道我跟他在一起后,这么生气,是怕他哪天知道真相…”

    “是。”安炀谦急不可耐地打断了安凌初的话,“但爸都是为了我们好,小初,你妈已经不在了,我不想我们俩个再出点什么事。”

    安凌初记得,慎朝被赶出安家后,他没过多久就出国了,紧接着他的母亲——谢琳娴旧病复发而死,当时的安炀谦说什么也不让他回来。

    安凌初是在谢琳娴去世半个月后,才知道的消息,安凌初如今都很后悔,怎么没能见谢琳娴最后一面。

    事已至此,安凌初已经猜到了什么,“爸,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止找人打他,不止放那段录音让他死心?”

    安炀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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