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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老鬼被迫营业

    巷子里有家店,店里有只千年老鬼,貌美心黑手段辣,鬼狠不怕巷子深,只要老板骚,还怕没生意? 老板:我只想睡员工,做生意是顺带的。 连恩:噤声,再说会被禁的! * 你对自己的人生满意吗?   你想濒死之际完成所有心愿吗?   来非典型梦游研究所吧,只要你付出足够的代价,这里将给你最完美的梦游体验。   好的,祝您做个好梦。 *   【美人老板】   乱世的戏子不如狗,但我长了张好脸蛋,比狗要娇贵。   乱世的人心比屎脏,养育我长大的班主将我送给军阀做小,把我抬进门的那天晚上,我捧了一尊雕像,葬送了我一生。   我化作厉鬼,满身杀孽,不入轮回,知道那日他活了,问我愿不愿意归顺他。   我愿意,你是我永生的信仰和狂热,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神兽太阴】   我与天地大道同生,庇佑万民不受灾侵扰,真身却被封印在小小雕像内,忍受万年孤寂,直到那人心头之血挥洒我身。   是你先招惹我,那便永世效忠我吧。   

    第四十五梦 驱逐

    小说: 千年老鬼被迫营业 作者:狗王余煞 字数:1908 更新时间:2021-06-30 00:47:54

    尾音拉得老长,透着股娇媚劲,听着不像是从什么正经地方出来的,但从古至今的皇帝吃的都是这一套,好言哄了半天,沈胤这才展了笑颜,目光瞟过明尧,状似无意般问道:“胤和大师兄您都说过了,可不能落了明尧师兄啊。”

    好像经他这一提醒李存勖才想起有这么一号人似的,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些叫人琢磨不透的意味:“明尧,倒是像朵海棠花呐,眼里含着一汪春水,眼波流转便是一副风流态,慵懒艳烈。”

    “皇上说的是,明尧师兄一向最爱海棠花了呢。”沈胤这么说,眼里分明刻着忌惮。

    呵,以色侍人,最怕的不就是颜色输于别人吗。、

    他这神色扎人的很,明尧感觉有被冒犯到,不管别人是什么心思,但他就是生的好看又如何,明尧挺直了胸膛,不卑不亢地道:“海棠明媚多姿,明尧还未见得有人不喜海棠。”

    这话一落,明尧自己心头也是一颤,抬起眼皮,大师兄的目光就落在他头顶,无悲无喜,好像在看个陌生人。

    他匆匆行了礼踉跄离开,一时间脑子里想到了很多,这些年他和师兄的点滴在脑子里循环了许多遍,最后一句师兄,到底是没喊出口。

    当夜里他就发起了热,人渐渐烧得无知无觉,嘴边有数不清的话想说,脑子却空空如也,这一烧就是三天,其间他他偷藏的石像被发现,那些人把他突如其来大病归咎于鬼神,没大夫甚至没人看顾,他都硬生生地挺了下来。

    活着,活着。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皇宫也不例外。

    不对,也许皇宫更冷吧,毕竟这是连神恩都眷顾不到的地方。

    明尧将冻得通红的手搁在唇边轻轻呵着气,呼出的热气与外面的冷气一碰就化成了缥缈的雾气,细长的眉微微蹙起,姣好的脸蛋流露出淡淡的不喜,又挥手将这雾气打散。

    他太讨厌这些虚无缥缈抓不见摸不着的玩意了,总是叫他想到自己,看着是极美的,却又落不到实处。

    但要说他喜欢的东西又确实少,海棠花是一样,簇在枝头的海棠花艳红红的开上一大片,当真算得上是人间绝景,明尧也只见过一次,但是皇宫种满了牡丹,是见不着海棠的身影的。

    另一样嘛,明尧只要一想起来便觉得这冷风就好像在他的躯干上开了个洞直直地吹进了他心窝里。

    “阿尧,你怎么在外面站着,明知道自个身子刚好吹不得冷风,还不赶紧回去!”班主朝着他走来,严厉的语气让他倍感亲切,好像什么都没变,他还是那个从小敦促他教导他的父辈。

    可是明尧知道,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包括这个他垂死之际都未曾来看过他一眼的师父,现在过来,只怕是碍着某些人的眼,同他落得相似的下场罢了。

    窦泽也年近五十了,年轻时也是个有些名气的角,这些年养尊处优,面上还是成熟男人的沧桑英俊。

    看见他,明尧也没什么格外浓烈的情绪,唇角勾起个浅浅的弧度:“不打紧的,班主,您是来送明尧的吗?”

    他不说,明尧便不问,两个人打哑谜似的絮叨。

    最后还是窦泽先沉不住气:“阿尧,你放心吧,咱们一起走,断不会让你一人流落在外的。”

    “什么?咳……咳咳咳!”明尧心下了然,面上却装作急地咳了两声,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师兄当真要如此绝情,要连师父您也要一起赶走吗?”

    “阿尧,你还小,很多事你都不懂,别怪你师兄。”窦泽向来没什么表情,现在更是冷硬地像块冰凉的石头。

    也是,一手养大的孩子为了名利地位要将自己赶走,就算能设身处地为他着想,心里也不可能不觉得悲哀。

    狡兔死,走狗烹。

    “我不小了,我都懂!可是您到底把师兄养大,没有您就没有师兄的今天,师兄他、他就是……”说着,明尧眼眶忽地红了,好像强忍着哽咽似的,“师父,是明尧连累了您,让您和师弟们陪着徒儿一块吃苦受罪,徒儿这就去求求师兄,断不能因为明尧的缘故牵连了师父和各位师弟!”

    他好不容易能离开他们,怎么能再纠缠到一处去?

    “够了!”窦泽拉住了他,面上隐隐有些怒意,“你还没闹够吗,你现在立马收拾东西与我走,你自己捅出来的篓子怪不得你师兄,别再给你师兄添麻烦了!”

    明尧心里只是冷笑,他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沉重地道:“好。”

    他低下头掩着唇咳了两声,掩住自己眼中的厌恶,很久之前,他被看作家的地方就已经从里到外都烂透了,道貌岸然的父辈对自己的长徒怀有非分之想,看着无害的师弟用自己深不可测的心机和别人的爱争权夺势两全其美。

    这是局外人可以轻易勘破的粗陋的局,但深陷局中的人却甘之如饴,在这场散发着恶臭的角逐中,谁都是赢家,却也都是输家。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们只能相互纠缠,抱在一起腐烂,直到烂的不如一堆烂泥,可是,现在这个局面借着不在局中的明尧打破了,窦泽成了第一个被踢出这场游戏的人。

    他没有皇帝的权势,也不如沈胤年轻,更是早就失去了控制大师兄的资本,若不是郭从谦念旧情,沈胤有一百种法子要他性命。

    多少个身处皇宫无法安眠的夜里,没有都躲在被子里悄悄地想,财富和权力是否真的如此动人,叫那么多的人为此奋不顾身,想不出结果便也罢了,人与人的想法本就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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