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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鱼记事

    cp:孽龙x胖鲤鱼 正经简介:蕖湖里一条活了五百年仍未化形的胖鲤鱼,偶然遇见镇压湖底一千二百多年的孽龙。 被迫化形的胖鲤鱼阿锦走入人间,开始了他截然不同的生活…… 微博@齐刘海砍樵_ 欢迎加入刘海的读者群Q群,接受指定番外。 【今夜良宴会】敲门砖任意书名人名。

    第一百一十三章 珍珠哟坏事的珍珠!

    小说: 锦鱼记事 作者:齐刘海砍樵 字数:2551 更新时间:2021-06-05 19:06:15

    兄长来过这儿?

    敖鲭第一个反应是兄长竟如此大意,将随身戴着的南洋珠给遗失了。

    再来就是握住黑珍珠陷入沉思,兄长失踪许久,看着掌中的珠子,怕也是近百年来落入饕蚌腹中。

    当日离家出走时,敖丰特地见了敖鲭一面,言明要去找寻父王,希望敖鲭好好照看底下唯一的妹妹,而他则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双生子中的龙吉被嫁于洞庭湖君为妻,这是很久以前就结下的亲事,由西海龙王敖闰亲自定下;而另一个纵火烧了御赐夜明珠的三太子则被罚去蛇盘山,囚禁寒冷刺骨的鹰愁涧底,不许西海龙族前去探视。

    西海龙族一脉死的死、伤的伤,被镇压的依旧罪身难脱,种种是非、种种不幸都教人感慨万端,无怪乎龙吉公主那般癫狂绝望,行事作风不同以往,全然两样般的人。

    任谁父母不在,兄弟失势,自己独身远嫁,一人忍受夫君漠视的屈辱,三年未曾圆房便奔逃而出,宁可栖身在异母兄长的封地里。

    敖鲭低垂眼眸,用指甲刮了刮黑珍珠表面,轻轻一抹,一层细腻的白色粉末残留在指尖上,闪烁着零星的微光。

    饕蚌的珍珠浆裹在黑色的南洋珠上,虽然不会覆盖原本的底色,却会添加一层莹润的珠膜。看这珠膜覆盖的深度,顶多两三百年罢了……

    兄长确实来过东海!但为何敖光只字不提?只当作没有见过兄长的面?

    敖鲭沉着脸,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绷得紧紧的,神情莫测,有些吓人。

    阿锦愣愣地看着敖鲭将珊瑚丛的一角捏碎,却并未伤那黑珍珠一分,不由开口道:“阿戟,你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

    阿锦抱着敖鲭的手臂,珍珠四下散落开来,蹦得哪儿都是,那饕蚌贪心不足,死性不改,依旧将掉落的珍珠全部吞入腹中,一颗珍珠都未曾遗漏。

    敖鲭回过神来,牢牢握住黑珍珠,心情大起大落有些难以平复,他握住阿锦的肩膀,“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回!”

    说罢大步朝门外走去,左手手心揣紧了那颗色彩神秘的南洋珍珠,袍角飞扬,卷起一道波纹。

    阿锦傻乎乎地看着敖鲭离开,阿戟这是生气了?怎么急匆匆地又跑了?!

    阿锦踩着饕蚌与它较劲儿,倒也扁扁嘴没有说话,只想让贪吃的饕蚌将他的珍珠吐出来,其他颜色的珍珠不是他的,但那乳白色带金纹的珍珠是他的!!快吐出来!!

    饕蚌死死闭着嘴巴,将自己牢牢贴在墙角,阿锦只能蹲下身与它拔河,想将它从墙角拔下来。

    可惜这个位置不好发力,阿锦只能用手指捏住饕蚌的壳儿,使劲儿往后仰,最后咚地一拳将饕蚌震晕了才取出来。

    月盘大小的饕蚌通体莹白,只有两侧带着灰黑色的纹饰,像燕子的翅膀一样紧贴着蚌壳儿。

    阿锦撬开蚌嘴,晃了又晃将自己的珠子倒出来,那饕蚌像是与阿锦干上了,死死夹住他的手指头,就是不肯放最后一颗大珍珠出来。

    阿锦眼睛转了转,指尖冒出一簇火苗,炽热的凤凰炎吓得饕蚌张大了嘴,烫得半边的蚌肉都快熟干了,阿锦嘿嘿一笑,拿起自己的大珍珠,又抽了抽鼻子垂涎道:“好香啊,可惜我暂时不能吃海鲜,就放过你啦!”

    捡起自己的珍珠后,阿锦将方口美人瓶里的素偶叫起来,“素偶——出来给我打络子啦!!不要睡懒觉啦——”

    素偶从美人瓶里飘出来,慵懒地抬起双臂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奴这是修行,不叫睡懒觉~莫要冤枉奴了~”

    素偶眼角一抹绯红,嘴里哼了一段不知名的调子,搂着阿锦的脖子揉了揉他脑袋,“一个冬天不见,小郎君好似又长高了几分,来年怕是比奴家都要高了~”

    阿锦闷在素偶的胸脯上,伸手推了推她,“闷死我了,素偶快给我打络子,我的络子褪色了……你看,颜色都不鲜亮了。”

    他腰间挂着的如意络子磨损了边边角角,就没那么好看了。他前几日就琢磨着叫素偶给他打络子了,只因为一直赶路不好叫她出来。

    素偶捧着阿锦的脸啾啾亲了两下,亲得阿锦面红耳赤,眼见就要羞恼了这才住手,素偶不由感叹道:“还是小娃娃可人疼,这脸颊软绵绵的怎么捏都行,如今亲两口就不行啦!”

    阿锦举起袖子擦擦脸,“不成,我长大了不许亲我!”

    素偶狭促地眨眨眼,“那么大郎君亲就没关系了?”别以为她躲在瓶子里就什么都不知晓,两人时常亲亲哩~

    阿锦大言不惭地咧嘴道:“阿戟是例外,我愿意他亲我,我也亲他;但素偶不能亲我,你俩的亲亲是不一样的。”

    素偶甩了甩袖子,轻哼道:“哪儿不一样?怕是在小郎君的心里不一样罢?”阿锦颇为不要脸地点点头,很是肯定地赞同了素偶的说法,“就是就是,你俩不同!”

    素偶屈身坐在矮凳上,美美地白了阿锦一样,双手穿花拂柳似的,手指翻飞打着络子,很是赏心悦目,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唱道:“花易谢,雾易失,梦易逝,云易散。物尤如此,情何以堪?”

    阿锦托着腮听她唱曲儿,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快要成型的络子,那些唱词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就听个优美的调子。

    “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与此同时,另一侧的敖鲭再三要见敖光,敖光都避而不见,最后敖鲭在前往育龙池的路上堵住了敖光,掏出那枚罕见的南洋珠,敞亮地摊在敖光面前。

    “我曾在兄长身上见过这枚珠子,纵然珍珠在海底不算珍宝,但也未人人都能佩戴光华照室的黑珍珠。敖光大哥,你当真不与我说实话么?”敖鲭脸上平静如水,但话语间隐隐的怒气并未掩藏。

    他不是疑心兄长害他,而是伤心于兄长不见他,不透一丝行踪给他。天底下最亲近的人不过是父母兄弟,父王不在了,连兄长都避着他,敖鲭情何以堪!

    敖光挥了挥袖子,索性与他说了实话,“不见你是为了你好,连我他都不见!他三百年前确实来过,只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统共呆了不到三天,大部分时间都与老祭祀呆在一处,我又如何得知他要做什么呢!”

    敖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只是猜测罢了,他怕是有事瞒着你,瞒着我,瞒着大家!我多次问他要做甚么,都被他避开不谈。连那次来东海都是悄无声息的,并未摆开仪仗。”

    敖鲭直直站在那儿,听着敖光苦口婆心地劝他,不要去找他兄长,敖丰恐是……恐是要与天庭作对。

    西海之事众人皆知,天庭施压打落西海嫡脉,一步步逼得西海消失在众人面前,但哪又如何,总不能大张旗鼓地反了天庭吧?

    最后敖光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我看敖丰往西方去了,你切莫扰了他的计划……”

    敖鲭恍然,兄长投靠西方了?还是借势而已?当初三弟焚烧明珠获罪,就是南海观音出面说的情,怕是早在当初兄长就与西方佛门有了联系。

    此番举动……竟是要策反不成?

    ————

    今天有木有觉得作者君灰常勤快?早早地就奉上了一章,西海大太子要造反么?天啦噜,偌大个西海都不见了,但我们的阿锦还是乖乖地紧跟敖鲭,要去投靠最大的靠山啦!(不是敖鲭他爹爹,是之前提起的勾陈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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