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爷换上戏服在台上走着步，没有音乐就自己一人看着很是诡异，随即唱起了戏曲，腔调声声悦耳，有感觉外面杂乱的世界都是假的，这里的安宁才是方净土。

一曲唱完戏楼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张爷拄着拐杖带着人走了进来。

“巧爷，你怎么不走还唱上戏了？”

巧爷摇摇头挽着水袖：“张爷不也没着急吗？这儿是我的根，我能去哪儿。”

张爷找着位置坐下，看着他。

“巧爷，江睌乱了，这杏子也跑了？”

杏子是巧爷捡的一孩子回来打杂，见他聪明劲儿就收他当学徒，巧爷走哪儿他跟到哪儿，孩子还小学戏曲正是合适。

巧爷愣愣随即笑了。

“他跟着我苦呀。”

张爷其实在上次就发觉戏楼出了毛病，巧爷登台没有杏子，而且二楼还看见了木井，时不时的有人带着些东西进进出出，这哪儿看不出来。

摆摆手，两人抬着一担架上来，拿着白布盖着：“怪可怜，应该是逃出来被发现了，不想回去拿刀捅的自己，被扔到难河山被野狗还是什么咬掉一直胳膊，没吃完扔到一旁，上山采药的发现了，我搁那村子路过办事刚好瞧见，我若不是没看见，怎知晓你为了他办了些什么蠢事。”

巧爷踉跄的走过去扶着担架把白布掀开，那小脸已经青白，身子还散了些臭味，拿手抚摸着他的脸，眼角含泪。

“杏儿呀，是师父对不住你，师父不该让你一个人出去的呀，杏儿，你看看师父呀，你不是最喜欢师父这件戏服吗？咱不等杏练好身段，师父现在就把衣服给你，师父也不再逼着你练功了，都是师父的错。”

张爷拍拍他的肩：“人给你送到了，我也得去看看我那位了。”

张爷带着人离开，巧爷模糊这眼看着小小的身子上还有数不尽的伤痕，心里揪着痛恨不得将木井扒层皮，杏子与其说是徒弟更不如说巧爷早把他当自己的弟弟了。

他说到底就是个戏子，抱着杏子含泪唱完最后一段戏，随即放了一把火，在火海中他抱着人儿哭笑着。

李成文迫不得已把陶若生捆在椅子上，陶若生挣脱不开，他早就感觉四肢无力，眼神聚不了焦，脑袋想清醒发现越发模糊，感觉自己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看着李成文。

“给我，快给我，我好难受，成文，成文。”

陶若生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好像满脑子都是那个糕点，李成文走过去抱着他。

“阿生，咱忍忍。”

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柔软的话语带满戾气：“你踏马快给我，给我！我要杀了你们，把你们都杀了！都杀了……”

张婷拖着还没有彻底醒酒的何青回府，看着街上的光景和府里僵持不下的二人把何青扔到沙发上。

“死了，在外面还有你们都怎么了，我和何青不就上山喝个喜酒吗？怎么就……”

李成文怕陶若生咬到色头给他塞了块毛巾，泼了杯茶在何青脸上看着张婷。

“江睌乱了，你赶快回家去吧，张爷对半也在找你。”

何青被泼了水一下醒过来，摸了把脸上的水看着四周的环境，还有些懵，昨天那酒喝的太大了，这一醒来都到司令府了

“啊……司令呀，怎么了？”看看再椅子上挣扎的陶若生：“阿生这是……被人下蛊了？”

李成文：“算吧，中了糜，何青你点子多，这个你知道怎么治？”

何青人都傻了，咋还能中糜，无奈的摇摇头：“这个没法子治还戒不掉，要么人被磨死，要么拿着糜吊着，人虽然清醒了但也回不长了。”

何青这么说那就是真的没办法，没走的张婷缓缓举起手：“我也许知道一个法子，不过的找我爷爷……”

“原来你还记得你爷爷呀。”

张爷走进来吓得张婷赶忙躲在李成文身后，露着眼睛望他：“爷爷你怎么来了？”

“这外面都乱成什么样子了，我来看看你是死是活，跑出来十几天的都不着家的。”

张婷吐着舌头转移话题。

“爷爷，我心里还是有你的，对了爷爷你不知道怎么解靡吗？就看着我在司令府白吃白喝给我伺候的还行就卖李司令这个面子帮这个忙。”

李成文眼前一亮瞧着张爷：“张爷求求你了，帮帮小生这个一个忙。”

张爷看着陶若生叹口气：“他这个东西沾上几日了。”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