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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不思量

    不思量,又思量。一点寒灯耿夜光,鸳衾闲半床。 雨声长,漏声长。几阵斜风摇纸窗,如何不断肠。 ——长相思·不思量(宋·佚名) 美人将军x病弱王爷,1v1,双A,因为受身体不好身上的药味压住了信香的味道,因此一直被误认性别。 步月第一次见到江凝雨是七岁的时候,以为他是个小姑娘,对他礼貌有加,任凭他怎么胡闹也保持着良好的修养不生气。 十四岁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长得人高马大,并且分化成了乾阳,风流倜傥,英气逼人,直扰得步月感觉自己这么多年来付出的柔情都喂了狗。 二十岁那年,被发疯的江凝雨压住的时候,步月终于忍无可忍,糊了他一巴掌 步月: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来我跟你一样是乾阳吗?我身上的信香你闻不到吗? 江凝雨:……那不是药味吗? 步月:……你!个!白!痴! 一点设定: 乾阳——Alpha 封元——Bate 坤柔——Omega 信香——信息素 桃李丹——抑制剂,共用 脉盛期——懂的都懂。 ps:太冲脉盛是黄帝内经里记载的关于女孩子到达生理期的描述,本意是指女孩子的生理期,这里化用一下设定。附上原文——“(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6

    小说: 「ABO」不思量 作者:匿清浅 字数:2096 更新时间:2021-05-22 14:50:36

    白珝把江雪送去休息好,再回到这边时,步月一个人搁这端着壶杯自斟自饮。

    白珝微微皱了下眉:“七殿下。”

    “嗯?”步月抬头看他。

    “小殿下安置好了,您怎么还在喝?”白珝看了眼桌子上歪倒的酒坛子,这是又空了一坛子吗?

    步月举起酒杯递给他:“尝一口?”

    白珝迟疑:“七殿下……”

    “你说他这大晚上特意跑来找我喝酒,到底是要做什么?”步月放下酒杯,托着下巴,看着面前一片混乱的桌子。

    “小殿下应该没什么特殊目的吧。”白珝回答得不太确定。

    “也是,他随性惯了,没我这么多心思。”步月叹了口气,“劳烦你把东西收拾一下。”

    “是。”白珝应下。

    步月靠到椅背上,闭着眼,蹙着眉,手里捏着一只还剩半杯酒的小玉杯,轻轻摇晃着。

    “还在烦林家的事吗?”白珝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问了一句。

    步月轻轻嗯了一声。

    “您为什么对林家这么执着?”白珝疑惑。

    步月睁开眼,把手里的杯子举高,慢慢倾倒下来,晶莹的酒液凝成一缕细丝,准确的落入他的嘴里。

    喝完了这半杯酒,步月搁下杯子,声音有些发哑:“是啊,我为什么对林家这么执着?”

    他也不知道,或许是为了林音幼,或许是为了已故的母亲,又或许只是单纯到了叛逆的年纪,想跟皇兄杠。

    事情闹成这样,就必须有一个结果,他跟皇兄,必须有一个人妥协。

    但步月并不想妥协,所以他只能继续在这自讨苦吃的烦恼着。

    白珝把桌子简单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往下撤东西,忽然看见了搁在一旁的那杯酒。

    是之前江雪递给他的,步月拦下之后,就一直搁在这儿没动,现在还是满的,散发着一阵酒香。

    “七殿下酒量怎么这么好?”白珝突然好奇的问了一句。

    “小时候一副药需要以酒为引,不知不觉练出来的。”步月笑了声,“其实早醉了,只是我喝酒不上脸,神智也清楚。”

    白珝看了看他,轻轻叹了一声,开始撤下桌面上的东西。

    步月安安静静的坐在,抬手扶着额角,轻轻蹙着眉。

    白珝把桌子撤干净之后,看着那杯酒一时有些迟疑:“七殿下……这酒……”

    步月睁眼睨了他一眼:“喝了吧,别浪费。”

    白珝静默了片刻,端起酒,盯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结果就被呛到了。

    步月偏头看着他一阵闷咳,笑了一声:“怎么,从来没沾过吗?”

    白珝点点头,声音有些发哑:“毕竟没人会教死人喝酒。”

    “你呆在我身边,总归是要学会的。”步月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踉跄了两步便自己站好,抬手阻止了白珝准备过来扶他的动作,“我自己能行,你早些休息,明天记得让厨房备点醒酒汤。”

    “是。”白珝应下。

    “这酒喝不下就倒了吧,别逞强。”

    “好。”白珝目送他摇摇晃晃的走出门,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酒杯。

    他静默了会儿,一咬牙,仰头将这一杯酒整个倒进嘴里,囫囵吞下。

    刺辣的感觉从喉底泛起,呛得他一阵猛咳。

    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喝的。

    步月自己慢悠悠的晃回了房间,看见被白珝搁置在他床上,睡得乖巧可爱的江雪。

    江雪是醉过去的,眼角眉梢都被酒意熏红,在他秀丽的面庞上如白雪里盛开的红梅一般,美得醉人。

    步月跌坐到床沿,伸手撑在他身侧,俯身靠近他,默默盯了他许久,忽然突兀的掉下一滴眼泪来。

    “镇远侯是林家害死……是我外祖父,把你外祖父害死的——”步月闭了闭眼,声音有些发颤,“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啊……江雪。”

    江雪睡得很乖,没有一丝反应。

    步月轻轻的倒靠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轻轻抱着他:“我现在有点害怕看见你了……”

    更害怕再一追查下去,查出些什么更加惊悚的事情。

    步月长长叹了一声,撑起身体准备起来,却不小心扯到了江雪的头发,把他扯醒了。

    江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步月,顺手一把将他捞进了怀里,然后挪动了一下,给他让出来一个位置。

    “睡吧。”江雪把他搂好,又顺手撩开了头发,就这么闭上眼继续睡了过去。

    步月僵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下来,小心翼翼挪开他的手,从他怀里钻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每次见他最后都会演变成跟他同床共枕的场景。

    步月深刻的反思了一下自己。

    等他走出房间,又忽然想起来,并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林音幼不在以后,也没人会未卜先知般的替他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他当然可以现在随便喊个人再收拾间偏房出来,但没有这个必要。

    外面的雪在白天短暂的阳光下融结成块,像宝石一样,在暗淡的夜色下泛着幽幽光晕。天上零星又飘去了细细的雪花,院子里的梅花已经全都打苞,藏在雪下。

    夜里风很冷,步月拢了拢衣襟,走进院里,在雪地上留下一片脚印。

    “七殿下?”忽然,有人喊了他一句。

    “白珝?你怎么不去休息?”步月扭头望向声音的来源,白珝站在回廊里,扶着墙。

    “七殿下这么冷到雪里去做什么?”白珝反问了一句,微微皱了皱眉,“您别给冻病了。”

    步月昂头看了看天,忽然问了一句:“对了,我之前在宫里跪了那么久,回来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吴太医医术高超。”白珝顺嘴道。

    “只是这?”步月又偏头睨过来。

    白珝迟疑了一下,缓缓道:“是小殿下一直在用内力温养您的经脉。”

    步月静了静,半是无奈半是好笑:“罢了。”说着,他又看了一眼白珝,轻轻笑了笑,“你去休息吧,不用守着我。”

    “七殿下……”白珝迟疑着。

    “竹青在呢。”步月漫无目的的空喊了一句,“是吧,竹青?”

    空气都安静了两秒,而后洛竹青从院子外面翻了进来,单膝半跪到了步月面前:“属下在。”

    白珝:“……”他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洛竹青到底是人还是影子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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