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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不思量

    不思量,又思量。一点寒灯耿夜光,鸳衾闲半床。 雨声长,漏声长。几阵斜风摇纸窗,如何不断肠。 ——长相思·不思量(宋·佚名) 美人将军x病弱王爷,1v1,双A,因为受身体不好身上的药味压住了信香的味道,因此一直被误认性别。 步月第一次见到江凝雨是七岁的时候,以为他是个小姑娘,对他礼貌有加,任凭他怎么胡闹也保持着良好的修养不生气。 十四岁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长得人高马大,并且分化成了乾阳,风流倜傥,英气逼人,直扰得步月感觉自己这么多年来付出的柔情都喂了狗。 二十岁那年,被发疯的江凝雨压住的时候,步月终于忍无可忍,糊了他一巴掌 步月: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来我跟你一样是乾阳吗?我身上的信香你闻不到吗? 江凝雨:……那不是药味吗? 步月:……你!个!白!痴! 一点设定: 乾阳——Alpha 封元——Bate 坤柔——Omega 信香——信息素 桃李丹——抑制剂,共用 脉盛期——懂的都懂。 ps:太冲脉盛是黄帝内经里记载的关于女孩子到达生理期的描述,本意是指女孩子的生理期,这里化用一下设定。附上原文——“(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过尽飞鸿字字愁-5

    小说: 「ABO」不思量 作者:匿清浅 字数:2047 更新时间:2021-05-04 06:30:29

    第一个赶来的还是顾瑾瑜,她哪怕回家了也还是在担心禾丰的身子,所以长公主府的人一到,她拎着药箱就赶过来了。

    吴太医和步月点名要请的张钧也前后脚赶到,但白珝说长和帝请不来。

    步月其实也没有非要把长和帝请来的目的,所以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焦急的等在厢房,让他时刻注意长公主的消息。

    白珝干脆就跟着那些个婢女一起去帮忙了。

    夜色如水,惨淡的月光下,长公主府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惊慌失措。

    长公主的血一直止不住,太医们和顾瑾瑜都用尽了办法,但都无济于事。

    血水一盆接着一盆的被端出来,同时也代表着长公主一点一滴流逝的生命。

    步月在厢房守了一夜,白珝递来的消息,一次比一次揪心。

    晨光破晓,天悬白线。长公主到底还是没有挨过去。

    天上慢悠悠的飘下雪来,像是在为她哀悼。

    步月从厢房赶去长公主房间时,尚未进门便闻到了异味,一进门,扑面而来就是浓厚的血腥味,整个房间像是被泡在血里一般。

    盛彤抱着已经发凉的长公主,坐在床上,哭得满脸都是眼泪。

    他是长公主的第二任丈夫,比禾丰小了整整十岁。

    当年禾丰第一次出嫁的时候,他才七岁,懵懂无知的年纪,在街上看见了禾丰的红妆,一见钟情,一眼万年。

    禾丰的第一任丈夫是个将领,常年不归家。偶然回来了,也陪不了禾丰多久。

    寂寞的禾丰最大的爱好就是上街闲逛,也因此和盛彤相识。

    起初,这个孩子与她而言,可能连府里关系好的下人都不如,她只当发发善心,予他一丝怜爱。

    只是这孩子太过乖巧可爱,让她不知不觉放多了心思。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是真的有心动过。

    但是这到底对她而言是个孩子。

    禾丰的丈夫因为受伤而回京养病,有了时间陪她,很快就让她遗忘掉了这个孩子。

    直到禾丰有孕,而丈夫也养好了伤,回了战场。

    第一胎是个儿子,足斤足两,生得禾丰苦不堪言,而她丈夫却远在关外,无法陪同。

    陪在她身边的,是那个早就被她遗忘掉的孩子。

    后来,冬日政变,禾丰的儿子也死在那个冬天。

    再后来,长和帝登基,禾丰的丈夫也因此被调任回京,禾丰再次怀孕,生下一个女儿。

    只是没等女儿长大,丈夫就因为旧疾复发,病死在家。

    这年,盛彤十五岁。

    他用小小的身躯,强行撑起了一片天,以守护者的姿态,守在禾丰身边。

    他给禾丰的爱细腻绵长,宛若初春融雪所化的涓涓细流,带着暖意,浸润禾丰枯竭的生活。

    两年后,他十七,被禾丰“娶”回了家。

    一直到两年前,禾丰才刚刚十岁的女儿,就跟人跑了。她气得大病一场,惊动了长和帝。

    长和帝甚至派了一支军队去寻,但这位小郡主却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禾丰也只得作罢,权当这个女儿也死了。

    直到今年,禾丰再传有孕,所有人包括盛彤,都劝她放弃这个孩子。

    她今年已经三十七了,身体扛不住再一次生产了。

    但禾丰执意要保,也没人劝得住。

    盛彤抱着禾丰,眼睛都哭肿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步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去扶一把看起来摇摇欲坠的顾瑾瑜。

    她跌坐在地上,看见步月过来,也不知道是把他认成了谁,拦腰就抱住了,靠在他怀里,也哭了起来。

    “我尽力了,我用尽全力了……”顾瑾瑜揪着步月的衣服,哭得声嘶力竭,“我已经无计可施了……我眼睁睁看着那些血从她身上流走,眼睁睁看着她体温一点一点变凉……”

    步月被她搂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只能轻轻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我想救她……可我没办法了……我救不了她……”顾瑾瑜哭着哭着,声音就微弱了下去,倒在步月身上昏了过去。

    步月手忙脚乱的扶住她:“顾小姐?顾瑾瑜?吴太医——”

    “殿下别着急,顾小姐只是劳累过度,休息休息便可,让她睡吧。”吴太医抬起疲惫的目光,勉强的扯出一丝表情来。

    “您老辛苦了。”步月把昏睡过去的顾瑾瑜交给白珝后,又去扶了吴太医一把。

    吴太医摆摆手,又皱眉看着步月:“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我没事,您老快去休息吧。”步月避开了他的手,喊人过来馋他一把,把他扶去休息,然后去看一直沉默的剩下一位太医。

    张钧见了步月,微微颔首见礼:“睿王殿下。”

    “张太医。”步月朝他拱拱手。

    “臣听闻长公主生产时便血崩过一回。”

    “是。”

    “那么这次的事便是必然的。”

    “什么意思?”

    “生产之时便已经伤了根底,只是被人强行封锁经脉止血,表面上是在恢复,实际上身体的创伤完全没有得到修复。”张钧抿了下唇,微叹一声,“哪怕这次没事,也还有下次,下下次,长公主能抗住几次?”

    “难到就医不好吗?”步月皱起眉。

    张钧摇摇头:“在如今的技术下,臣,无能为力。”

    “也辛苦您了。”步月长长叹了口气。

    “殿下切莫自责,长公主并不是因为倒水才血崩的,就是没有下床倒水,可能翻个身,也会引起。”张钧伸手过来拍了拍步月的肩,“殿下也保重自己。”

    “我知晓。”步月点头。

    天越来越亮,雪也越来越大。

    盛彤抱着禾丰已经凉透的身体不肯撒手,步月也劝不动,便接过大权,吩咐府里人告丧。

    长和帝接到消息赶来的时候,朝服都没换下来,冠冕上的垂珠叮叮当当一直响。

    “怎么回事?她昨天回来不还好好的吗?”长和帝喘着气,看起来像是从朝会上直接跑来的。

    步月看了一眼他,抖了抖唇:“长姐流了一夜的血,根本止不住……”

    长和帝抬手摁了摁额角:“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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