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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木用小鹿斑比一样期待单纯的目光对着司南进行持续性的精神攻击时，司南终于找到了聚集在小区凉亭附近进行饭后八卦时间的大姨大娘们。

小朋友还锲而不舍得在人耳边念叨着子孙昌盛子孙昌盛，司南脸上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站定了身子右腿屈膝向左后方给苏木屁股一脚。

现在的熊孩子真的是不得不打。

“阿姐！”

苏木揉了揉屁股，对于司南谄媚的笑容不屑一顾，这群大姨个个都到了退休年龄，司南还好意思喊人家姐。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旁边这个男人可是个千年老妖怪，细琢磨的话，喊什么都不合适啊！

大姨们正在聊些个家常理不短的事儿，谁家那小谁最近生了个胖娃娃，谁家那谁跟不认识的女人走在了一起，谁家老两口快退休了还闹离婚之类的。突然有两个年轻小伙子凑过来，都满脸的疑惑。

“怎么了小伙儿？”

女人不管到了什么年龄，都希望别人把自己往年轻了喊，一群大姨对于那声阿姐非常适用，语气也随和温柔了许多。

“这不我跟我表弟刚搬过来没多久，但是好像总有些个谣传，我弟弟年纪小，胆子也小，有点害怕，我就说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他又不信。所以就想来打听打听……”

司南一句话绕了好几个弯，就是没说是什么事儿，里面有几个带着居委会袖章的大娘认出来两个人了，还附和着说确实是刚搬来的小兄弟俩。

“咱们这个是老小区了，有些个谣言传说都是假的，小兄弟儿别往心里去。”

司南笑着点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苏木。

“我就说嘛，之前听说17号楼还死过人，闹得我俩挺不安宁的。毕竟我们就是搬去了17号楼……”

原本还叽叽喳喳的一群人在听到17号楼几个字又都安静了下来，大娘们面面相觑，最后有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询问。

“你住17号楼哪个屋啊？”

“17号四单元。”

司南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一群人。

“703室。”

苏木明显感觉到刚才的气氛一下子僵住了，一旁的司南还是那副悠然的模样，脸上挂着职业又谄媚的假笑。大娘们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咙，好半天没人说话，最后有一位犹犹豫豫，口中额额了半天。

“你们……已经住进去了？”

“是啊。”

“那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司南挑起一边的眉头，前一天晚上只有他一个人在，与其说声音，不如说他看见了什么。

“没有。”

就仿佛印证了什么一样，那群大娘们统一松了口气。

“其实，倒也不能说是死过人。既然你们住进去了，我觉得这事儿还是得让你们知道。”

“就几个月前，那屋子里是有个死人。而且还不是单一个死人在屋里，跟着一起还住着一个男的。年龄也不大，搬进去时间不久，也就半个多月。”

苏木皱起眉头，想到了自己梦里出现过的那个男人。

“您是说，有个活人跟一个死人，住在那个房间里？”

大娘连连点头，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苏木。

“你知道为什么被发现吗？”

苏木眨眨眼，心底似乎有了一定的猜测。

“那个死人被抬出来的时候，都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