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灯魂至夜
小说: 神者gl 作者:怨公子 字数:2553 更新时间:2020-12-14 08:37:41
至夜,在一处僻静的荒野山坡上,缔天取出一只碗口大小的四方形盒子。
盒子发出明珠似的光,兀自悬在空中,盒中装有长明灯,照亮了整个荒坡。
借着这光,竟让寻觅缔天的繁因误打误撞找到了这里。
缔天双指合十,启动那长明灯内释放出灯魂;
智慧老者的魂,慵懒少女的魂,高个子的魂,矮个子的魂,四只魂体齐聚;
缔天将身后绑缚着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孩。
女孩嘴巴被封住,睁着大大的惊恐的双眼。
缔天抱住女孩,爱抚了一会儿,就将她推向前;
四位灯魂立即钻入女孩的身体。
这一切都被繁因看在眼里;她一肚子火气,走了出来。
缔天注意到繁因的到来,才望了望天,收回长明灯方盒,然后说:
“你就这么喜欢缠着我?”
繁因没有回答问话,而是近似命令地说:“你把她放了。”
缔天偏着头,漫不经心地笑道:“我不呢?”
“那我就让流缨请你滚回牢里去。”
“繁因,我不是你们想关就关、想放就放的,而且我警告你,你不能想睡哪个女人就随便睡哪个女人!”
“我也警告你,你算我什么人,就能随便干涉我的自由!”繁因咬牙切齿地说。
缔天意识到繁因说得没有错,莫名起了一点酸楚,还好捂住了眼睛,重新恢复镇定:
“你个下贱、滥情的女人!还有脸回来找我,我会要你么!”
繁因更不甘示弱:“一想到和你做■爱的僵硬无趣,再加上你这自大自私的臭样子,我简直是瞎了才爱了你;
缔天,我对你的偏爱,在你眼中一文不值,你也休想再让我帮你。”
缔天捏紧拳头,低头,心中一狠,抹嘴一笑:“叽叽歪歪的,反正我也不稀罕你,谁管你怎么想的。”
说着,拎住被绑缚的女孩衣领,踏上黑金圆盘,向上空飞去。一直飞到岩城上方,就将女孩从空中掷出去。
早有红巾军的哨探报告给流缨。
流缨站在高高的王城露台上看时,立即神情紧张,沿着王城向被掷出的女孩方向跑去。
缔天手中抓的女孩正是流缨的妹妹云屹。
云屹一直深居殿宇里,不知怎么就被缔天发现红岩精魂的守护者就是云屹;
缔天站在高高屋顶,怀里抱着突然回来的橘猫。
从缔天被关进牢里,橘猫化为秋叶或细沙,就一直隐匿在岩城,窥探一切,包括红岩精魂的一切;没有什么是缔天不知道的。
流缨向云屹飞快跑去,此时她妹妹已不是她妹妹,而是被灯魂牢牢控制住的傀儡。
云屹刚被流缨抱住,就被突如其来的刀刺穿在地;
流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有神者作祟,便摁在怀中的红岩精魂上,给大地来了一次大清洗,封闭神力的伎俩对灯魂没有一点作用,因为未飘散的魂是人间的鬼;
云屹将流缨掐在地上,夺走红岩精魂;
那红岩精魂,如一块手掌大的绯红玉碟,似碟又不是碟,若跌在地上,像一团细沙的萤火,散漫,飘扬,却不会碎得到处都是,因为又重新聚合成碟,好像一种有自己灵性的器物,就这样,飞到了缔天手中。
当缔天拿着红岩精魂得意大笑时,繁因从屋顶另一头悄悄爬了上来,手中握着冰刃短剑,向缔天刺去————
缔天早已觉察,闪过危险,掌中握住繁因执剑的手,打掉她的利器,把她摁在房顶上:
“你这么纠缠我,还搞突袭,可别怪我下手打你。”
繁因怒道:“我不需要你让着,打不打那是你的事,反正我得杀了你!”
“是因为你放了我,我拿了流缨的命■根子,流缨会记恨你,对不对?”缔天眯眼笑着,犹沉浸在获得战果的胜利中,“繁因啊,要么乖乖地看着我成为至高的神者,建立缔天的王国,要么打败我,而不是用一文不值的感情迷住你自己的眼睛!”
繁因咬紧牙关,泪水却静静地涌下;无力感从她四肢蔓延,直到胸口,受着一阵又一阵重击;她侧着脸,绝望地闭上双眼:
“我恨你!快杀了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要求?”缔天抚上繁因的胸口,“你太激动了。”
说着,缔天吻上繁因的唇;
繁因扭过头去,挣扎;
在对方的挣扎中,缔天翘开她的唇齿,伸手探入,使劲握住胸衣内的柔波;
繁因双手被缔天只手扣在身后,无法脱身,随着胸腔剧烈的起伏,鼻尖哀哼出娇音;
在巨大暗夜幕布下,屋顶的凉风已被两人身上的热气融化;
繁因竟然还想要缔天的爱,心里越加恨着,身体越加渴望;
完全模糊了甚至失去立场的女人,在此刻变得可悲;
繁因到底该怎么打破这种局面?她的意识弱化了,吮■吸着缔天仅有的芳香,胸前早已娇挺,不再反抗;
更是在不再反抗中,缔天逐渐放松,万万没想到,繁因腰间一用■力,两腿奋力向缔天狠狠踹去;
缔天向后倒退,没有立稳,却从屋顶上滚下来,黑金就此时浮现在缔天身下,“倏”低一下,载入高空。
受伤地流缨抱着暂时休克的云屹痛哭,可以想见,失去红岩精魂震慑诸神,岩城和红岩岭危在旦夕。
繁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流缨;万般内疚与自责重压着繁因。
这件抢夺事件结束后,玄因一听到,也自知难以面对流缨和岩城百姓,毕竟繁因是她侄女和好朋友。于是,她彻夜思来想去,只得去找牢房里的宴天。
宴天一看见玄因就气得暴跳如雷,大叫起来:
“凭什么不放了我!缔天都能自由,凭什么我不能自由!
姑姑太狠心了,我好可怜!我是被抛弃的人!哼,宴天心里好难受,再也不想见你了!”
玄因捂着额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逃走倒是没什么,我只是怕你闯祸,不好收拾你。”
宴天不服气:“缔天都有繁因做保人,你竟然不信我,不保我出去,我可是比缔天安全多了,缔天心眼多坏水多,到处骗人惹祸,而我……我只吃神者,不吃凡人;可以放谁不可以放谁,你们真是瞎!”
玄因只好安慰道:“我现在是知道了你说得没错,可是缔天已经搞了很大的事,该你表现了,可以吗?”
宴天眼珠子一转,明白了几分,立即赌气说:“没人喜欢我相信我,我宁愿永远待在这儿。”
玄因和气地笑道:“你想让缔天逍遥法外吗?”
“我也没办法。”宴天摊摊手。
“那你要怎样才能听我的。”
“姑姑亲亲我。”
玄因微笑着打开牢房,勾起宴天的下巴,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暴躁的骚■乱在暗夜蠢蠢欲动。
流缨夺门进入繁因屋里,脸上冷冰冰地述说:
“缔天夺走了红岩精魂,这儿都得完,一切都得完!”
繁因一语不发地低着头,备受煎熬。
流缨捧起繁因的脸,逼视她同样悲痛的眼睛:
“你是缔天的奸细吗?我多么相信你,你将我往火坑里推……”
繁因无力地摇摇头。
流缨突然摁倒繁因在床,蛮横地剥开她的衣服。
“不,流缨,别这样!”繁因大叫。
“你既然爱缔天,愿意保她出来,那就该乖乖地认命、承受我的愤怒和惩罚!”
流缨将繁因双手绑起来,撕扯衣服,扒得一件不剩。
不一刻,繁因急促地呼吸着;
有这么一恍惚,繁因仿佛看见的是缔天压在她身上,双手放在她胸口;急得她大叫一声:“缔天!”
流缨听了,抱头痛哭:“繁因,你简直不可理喻!”然后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