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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身游戏

    谢阮,谢安。不仅名字像,就连长得也有三分相似。 当谢阮在蒋故的要求下,把头顶那一撮天然的小卷毛拉直,又瘦了十斤之后,三分就变成了六分。 蒋故不喜欢谢阮的眼睛,太明太亮,而谢安的总是暗一些,带着点不羁的幽暗——尽管他看起来是个典型的乖乖派,可是他知道,这个男人脱了衣服多么让人欲罢不能。 谢阮是只纯纯良良的小白兔,他的爱都是小心翼翼,揣着藏着不敢叫人看出一星半点。 可是他那点小心意,早被蒋故兜在眼底,那时候他有谢安,闲来无事多个跑腿的也不在意,没戳破。 谢阮后来听说谢安死在国外了。也不知道是该感谢这个人给了他接近蒋故的机会,还是该恨他…从此彻底成了他的替身。 就连蒋故压在他身上喘息的时候,都听不分明,叫得是小阮,还是小安。 渣男的救赎

    第九章 发烧

    小说: 替身游戏 作者:白骨妖娘 字数:2236 更新时间:2020-06-01 05:06:08

    汗液在身上逐渐冰冷,谢阮在地上缩成一团,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才终于攒起力气,抖腿扶着墙摩挲进浴室。冷水兜头淋下,几个哆嗦,谢阮伸手去调,无意间瞥见顺着大腿流下的红,才顿顿感觉到一些痛。

    里面大概受伤了。

    艰难处理完,谢阮倒在床上,又出了一身薄汗,拉开柜子把药膏丢进去。还好,没有预料中糟糕。

    要不要解释?

    谢阮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按下拨号键。蒋故大概只是生气他没经允许被人碰了,如果真问到赵晗,大概也就一根烟一瓶酒的事。还是不要给自己添堵了。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救救您可怜的小儿子吧!”

    是姜新宇。

    谢阮嘴角牵上去,很快又有气无力垂下来,手指戳一下,是真的笑不出来,还是很难过。按理说一条狗,养三年都有感情了,叫一声就知道是自己家的,可是蒋故,对他的了解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多一点点。在一起睡了三年多,他都是予索予取的那方,蒋故要这个了,给;蒋故要那个了,给;蒋故不要了,那就扔了吧。

    好像只有身体更熟悉了。

    蒋故给他的,从来只有钱,和他自己大概都没注意到的伤害。无数个时刻,谢阮只能自己把自己撑起来,然后把破破烂烂一颗心,缝缝补补又塞回胸膛,好在下次见到蒋故的时候,继续鲜活跳动。

    等到什么时候,这颗心,缝补不起来了,大概就是离开蒋故的时候了。

    谢阮没回姜新宇,缩着睡到天黑,觉着有点饿了,爬起来,眼前一黑,栽下去。

    “哎哟!怎么还啃脑袋上了!”姜新宇极尽夸张,下一秒扑上来抱住大腿,“爸爸救我!”

    谢阮揉着脑袋,被咋呼得头疼,心里却突然暖一下,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不必患得患失,一嘴一个‘爸爸’的姜新宇,简直救了他半条命:“不小心磕门上了。”

    姜新宇砸吧嘴,一脸猥琐:“可真激烈。”凑上来扒着谢阮脑门,“擦药没?我有碘酒。院里一棵草给门砸坏了,我下学期就没有小姐姐投喂零食了!”

    谢阮掐住他脖子:“可算承认了!我就说哪儿来那么多人加我!”

    “夭寿啦!谋杀亲——”

    谢阮呲出一嘴小白牙,奶凶。

    姜新宇捂住胸口,感觉遭受到了暴击,从善如流改口:“——儿子了!”

    谢阮没憋住,笑岔气,拍桌子:“来吧儿子,讲题!”

    “别别别,爱护环境人人有责,快让我爱护一下院里草!”姜新宇狗腿子似的掏出碘酒棉签,眼巴巴望着谢阮。

    谢阮坐直了,乖乖撩开额前几缕碎发:“哦!”

    “草儿啊。”姜新宇语重心长,三个破字抑扬顿挫一波三折。

    这人对他的称呼一天三换,谢阮见惯不怪:“嗯?”脑子里有点晕乎乎的,好像有点凉。

    “你妈怎么生的啊,这么好看。是个妹子多好啊,我就追你了!”谢阮生得眉目清秀,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不是现在流行说的什么漫斩男,而是水墨画卷。一眨眼就是墨蝶振翅。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谢阮一脚踹过去,打个呵欠,又开始想睡。

    姜新宇笑嘻嘻跳开又跳回来:“草儿啊,你冷不冷?”

    谢阮迷迷瞪瞪点头,蹬鞋子:“怎么了?”

    姜新宇一巴掌呼他脑袋上:“你他妈都烧烫手了还怎么了!滚床上去我给你找药!”

    谢阮这烧自己没什么感觉,生病么,吃药躺平睡着了连晕乎都不知道,倒是把姜新宇急得上蹿下跳——都快四十度了!

    就在姜新宇几乎把自己手指甲都咬秃的时候,谢阮温度终于褪下去了。

    “草儿啊,好点没有?”姜新宇端着豆浆站床边忧心忡忡。

    谢阮虽然睡迷糊了,但还是能听见的,非常迟钝翻个身,眼睛都没睁开,先笑一下:“唔唔唔……”

    姜新宇捂心口,谢阮软软笑起来又虚弱的样子让他非常想上手蹂躏,可是……这都是什么鸟语!

    姜新宇戳着谢阮脸颊:“起来吃点东西。”

    谢阮慢悠悠爬起来,三两口吸完一杯豆浆,额发湿哒哒贴在脸上,撩一下。这会儿似乎醒过神来了,盯着姜新宇看一会儿,缓缓眨一下眼睛,嘴角扬起来:“谢谢。”

    “谢什么谢,孝敬爸爸么!”姜新宇拍一下床,“再睡会,午饭叫你,皮蛋粥还是玉米粥?”

    谢阮倒下去摸摸肚子,也不饿:“皮蛋。”

    到晚饭的时候谢阮烧终于开始往下退,能爬起来自己吃点干东西,

    晚上吃了药没讲两道题又被姜新宇轰回床上,药效上来,隐隐约约听见开门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在酒吧的工作拖了这么些天,也不好意思再不去。第二天晚上谢阮想了想,还是买了只红玫瑰送给老板娘——阿苑姐的个人癖好,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除了玫瑰什么花也不收,所以小酒吧开业的时候很是抓了一把眼球,门口堆成山的玫瑰,茎叶都没修剪,很是豪放——这也是老板娘的个人癖好。

    按照阿苑姐的原话——花花草草本来想怎么长就怎么长,都是人矫揉造作非要包成让它成为锦上添花的那个'花',怪没味道。

    “行啊小阮,还会送女孩子玫瑰花了。”阿苑姐右手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避开花刺捏着玫瑰花,左手在谢阮脸上掐了又掐,一脸满足地感慨,“年轻真好,水嫩!”

    谢阮溜也不是,不溜也不是,阿苑姐没别的意思,走过路过看着好掐的脸都没放过,谢阮也从一开始的不喜欢变成习惯了,只是刚才跑了一段路,脸上出了点汗,再被这么一掐,怪不舒服的。

    “小阮回来了!”酒柜后面探出个头,手里抓着鸡毛掸子,脑袋上绑个闪瞎人眼的彩色发带,谢阮没由来觉得像只老母鸡。沈南摸摸发带,似乎也知道并不好看甚至有几分滑稽,不好意思笑笑:“我家那位……嗯……审美比较独特……”

    谢阮点点头,也不知道该羡慕还是同情,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脆脆的:“沈哥晚上好。”

    “哎哟!”沈南捂胸,一脸痴汉相,“崽崽啊!这是真的崽崽啊!”三五步冲过来。

    谢阮下意识后退一步。

    沈南爪子都快碰到谢阮脸上了,突然缩回去,懊恼万分:“一手灰!”

    阿苑姐在一边笑得前仰后合,一巴掌拍沈南背上,下巴一抬:“猪蹄子洗洗,宵夜!”

    沈南余光顺着阿苑姐抬下巴方向兜一圈,立马装作若无其事夹着尾巴:“哎!小阮抬一下脚,那个,有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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