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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王府看大门

    孟尔从来没想到她有一天会成为一名兢兢业业的铲屎官,就好比,她从来没想到自己可以拥有孟二狗这么响亮无比的名字一样。 孟尔默默叹了口气,看着大门对面虎视眈眈的恶犬,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块骨头扔了过去,双手瑟瑟发抖,她标准的露出八颗牙齿,谄媚的眨着眼睛看着它,心想,今天也是平静的一天呢。 女主是沙雕 沙雕带傻一群人 男主邪魅一笑 神神鬼鬼

    第七十七章

    小说: 我在王府看大门 作者:君家阿芜 字数:2009 更新时间:2020-05-06 07:36:11

    “帮我作证,救出我母亲,扳倒吴员外。”沈渡面无表情的开口吩咐。

    徐阿大瞬间为难了:“这…”

    “你怕吴员外为难你?”沈渡明知故问,他冷笑一声自问自答,“他儿子在我手里,不敢有动静,你最好识相一点。”

    徐阿大心里一惊,赶忙殷勤道:“小人一定识相一点,那您看,我夫人。”

    “你夫人暂无大碍,只不过暂时睡着了,若是你的事情办不好,那她怕是永远都要躺在那里了。”沈渡第一次做威胁人的事情。

    看徐阿大还算是全程配合,他也偷偷松了一口气。

    开审在即,十里八乡闻讯赶来的人排成了山。

    可惜知府门前府门紧闭,按理来说,这哑妇也就是沈渡的娘亲应该是由王县令亲审。

    如今谁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新知府,揪出了王县令同吴员外一并审讯,村民街坊悉数赶来一探究竟。

    这两人狼狈为奸,对本地百姓常年来的迫害让人们心有余悸,历年来也不是没有正直官宦人家出手,结果最后都不了了之了,现如今消息一出真的是如同扔了一个深水炸弹。

    整个地区的百姓都纷纷前来,希望能够真正的看到这些个祸害有个遗臭万年的下场。

    “吴员外,你可知罪?”孟尔抚尺往桌上一拍,面目清冷。

    吴员外镇定自若,哪里有半分惊慌,他嘴角上扬,面带讥笑,却是说出谄媚的话来:“大人真是说笑,您明察秋毫,我又自认问心无愧,何罪之有啊?”

    孟尔嗤笑一声:“带王县令上来。”

    “带王县令!”

    门口衙役话语刚落,王县令就被一把推了进来被旁边的衙役按倒在地。

    王县令抬起头来,故作害怕,声音发抖:“大人,您这一下子就抓下官上来,请问下官是犯了什么错误了吗?”

    孟尔冷哼:“所谓何罪?本官问你们,那沈家秀才沈渡,你二人可认识?”

    “不识得啊,那人与我有何干系?”吴员外眯眼微笑,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

    而王县令则是颤颤巍巍的说:“知道知道,那沈渡不是失踪了吗。”

    “失踪?”亏他们能想的出来,“那为何城外会有沈渡的坟墓?全城人都知道沈渡死于非命,你王县令一句失踪,你以为你能堵住悠悠众口还是能蒙住本官的眼睛?!”

    王县令头冒虚汗脑袋一低,余光瞄到一旁泰然处之的吴员外,觉得这亲家一定是有主意脱身。

    既然两家是亲家,那自己这里的麻烦也一定一并被解决掉了。

    他仿佛也吃了一颗定心丸,心思刚安定下来,还未直起身来,就突然看到吴员外冲自己微微一笑。

    那笑容,可绝对谈不上友好。

    他刚落地的心突然扑通一声碎了一地。

    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哪里不知道这吴员外是想拿他做替罪羔羊,他一咬牙直起身来说道:“大人!下官冤枉啊!并不是下官知瞒不报,而是吴员外出钱买通下官让下官隐瞒此事,至于为何隐瞒,下官也无从得知。”

    常年打雁反倒让雁啄了眼,吴员外被王县令这突如其来的反水给打了个正着,不过他早就知道这个侄女婿有多不靠谱,不管他怎么反抗,反正这锅,他这好女婿都得给他儿子背起来。

    “大人,草民并未找过王县令,虽然他是草民的侄女婿,但是草民很少与他往来的。”

    吴员外装作一副焦急的模样为自己辩解,他忽然用手指着王县令似乎很是气急败坏:“你你你!好啊,你居然陷害我,我,大人,我有证人!”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这出戏唱的分外好听。

    孟尔作壁上观,看他们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也不过就是,鹬蚌相争而已。

    “带你的证人上来。”孟尔倒是对着出狗咬狗的好戏很感兴趣。

    衙役传唤了许久才将人带上公堂。

    “夫人?”王县令打死都没想到,这个本该跟自己同仇敌忾的媳妇,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堂下何人?”孟尔才不会给他们沟通的时间。

    王夫人抿了抿嘴,低下头不去看捶胸顿足的王县令。

    想起自己被吴员外扣押的儿子,和这个连儿子丢失也不闻不问的相公,她低声回到:“民妇,王氏,是王县令的妻子。”

    “你便是证人?”旁边的刘荣倒是没想到他们会窝里斗,“你可知道,依法律刑典规定,妻告夫,虽属实,仍须徒刑二年。”

    王夫人偷偷咽下泪水,面不改色点头:“民妇知道,但是民妇实在看不过民妇的丈夫,虐杀沈渡后,又畏惧老妇人状告,便随便安插罪名,将老妇人屈打成招。”

    王县令都被她的强加之词惊的目瞪口呆,他气的手都发抖:“你满口胡言!如此诬告你丈夫,你有何好处!?你可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忍不住起身想揪住她衣领。

    孟尔抚尺一拍沉声喝止:“公堂之上,你胆敢放肆!”

    吴员外在一旁看的也是悠然自得。

    孟尔略微挑眉:“王夫人你可有证据?”

    王夫人哪里有什么证据证明沈渡是王县令杀的,但是,她有证据证明,老妇人被屈打成招。

    “民妇有证据!”她取出怀中的公文双手托起。

    刘荣扭头看了孟尔一眼,说:“呈上来。”

    翻阅片刻,刘荣眉头一皱,他凑在孟尔耳畔呢喃:“大人,这公文证据不足。”

    孟尔一听这话冷喝一声:“大胆王氏,你证据不足,如何证明沈渡是为王县令所杀!你可知道诬告之罪如何判处!”

    王夫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她一时慌了神,忍不住扭头去看吴员外。

    吴员外往一旁挪了挪:“你告你丈夫,看我做什么?”

    王夫人自知吴员外不会帮自己了,她哆哆嗦嗦不知如何辩解:“民妇,民妇……”

    “你没有证据?”孟尔戏也看够了,两条鱼也都落网了,是时候提线了,他突然严肃起来,“你没有证据,本官有,带证人徐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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