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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己诏之妙手回春

    “你可以妙手回春悬壶济世天下人,可你却不能自救。” “自古以来,医者不自医。陛下须知您是天下之首。而我只是天下的一粒沙子,不论在或不在,都无关紧要。” “不,朕即便登基没有了你。这九五之尊朕也来的没有意思!” “不,陛下要是为了我而舍弃了皇位,我便是千古之罪人了。陛下三思!让王柳苑可以安心离开。” 北魏年间,南梁刺杀拓跋皇帝得手后,北魏群龙无首,太后自作主张立拓跋文为皇帝。拓跋成借“清君侧”的名义血洗皇宫。 拓跋文狼狈逃脱路上遇到王柳苑,王柳苑看他狼狈的模样,心善带了回去,可她猜不到,这是夺走她心的人...... (本文属于虚构的历史时间,请不要代入谢谢。)

    第二十章:突然喜讯

    小说: 罪己诏之妙手回春 作者:左侍卫 字数:3116 更新时间:2020-05-02 06:51:30

    天牢中,拓跋文等人和王柳青分开,拓跋文被踉踉跄跄的关进这个潮湿的房间里面,他时不时的隐隐约约听到“冤枉”两字的呼喊声,可在这天牢中仍有多少冤屈也是无处申辩。这“冤枉”两个字听起来很是苍白无力,毕竟在这个天牢里面躺着的那都是拓跋成认为有罪的人才会到这里来。

    拓跋文在这潮湿的天牢中,四处都不乏喊叫的声音,唯独和他同在一牢房的人竟不会伸冤叫屈,而是在角落边上默不作声,他蜷缩成一角,直接席地而睡,但他也抬头看到拓跋文这位“新来的”,对他龇牙咧嘴,随后利用天牢中的几株杂草分割出一道线,与拓跋文分席而坐。

    “喂。你是犯了事来的吗?”

    “我不是。”

    “哦。”

    拓跋文觉得这人很是奇怪,他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样子不太像是会犯事的人。但他也一样想到兴许是四肢发达,被人陷害仍不为所知。也不排除这可能性。而且他不善言辞的模样定是引得很多人的厌恶导致,因此拓跋文也不在多说什么。

    而拓跋文此时的处境可以说是进退两难,如若有人帮助他的话,那他定是轻而易举的离开了。但现在自己的罪名可是活生生的要毒害天子,怎么说自己都是有逆臣之心。他咬着牙对着自己打了一拳,虽说大家都在为自己做着“无用功”,但他们想要活下来的心从来就没有更改。

    张成浩虽然也在天牢当中,但是天牢也是分等级的待遇。比如拓跋文和叶章这种王爷,当朝大官的是在“天”字房,而张成浩这已经是普通老百姓待得只能是“地”字房。“天”字房的待遇已经算是简陋不堪了,这“地”字房的待遇更加是难以启齿。

    “地”字房,一走进来便是扑鼻而来的酸臭味,令人难以忍受的便是那撕心裂肺的煎熬和嚎叫,毕竟“天”字房的犯人都是些权贵,狱卒只能在“地”字房过过瘾,也就是利用严刑逼供的招数让这些人屈打成招。“地”字房的人有些是因为钱不到位,有些是因为关系不到位,少部分是因为犯事而来。在拓跋成掌控的大魏下,只有“美好”的景象,不可能存在所谓的“贪污”或者“权势”的问题。即便有人声张,那也会被压制下来。

    张成浩踉踉跄跄的被关了进去以后,狱卒们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又凶狠,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奸猾狡诈的笑意,他畏畏缩缩的蹲在一边,他看到和他自己同一牢房的几个犯人都是奄奄一息的躺在一边。七倒八歪的并不是一两人,而是好几个人。他紧张的看着狱卒说:“狱卒大哥,我就是一个小民。你们就放了我吧。”

    狱卒们面面相觑,他们怎么可能会放了他?那是他们唯一的乐子了。不如赶紧抓出来好好的玩乐一番,只见狱卒长长官提着一壶酒走到张成浩的跟前。张成浩曾经也是一名七品官员,但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老百姓,身后躺着的都是已经被欺压的直不起腰的人了。若是他的身份还是那大官,这些小狱卒哪里敢对自己下狠手?那不还是轻轻松松两三下的事情吗?可现在自己已经是对方的瓮中之鳖了。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张成浩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希望可以逃过这一劫了。他被狱卒拉出来,这一壶烈酒被强行灌到嘴里面下肚!他全身被酒沾湿。只见狱卒把他五花大绑起来,狱卒长拿出了一份认罪状在桌子上,狱卒长把身上的佩刀插在桌子上说:"你只要把这个认罪状签了。我保证你可以平安无事的离开。"

    “认罪状?俺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认罪?”

    “你没做过?你哄骗文王爷和王家姑娘联合叶大人给陛下下毒,陛下已经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证据也已然确凿,你难道还想抵赖?”

    “不可能!俺从来没做过这件事情!”张成浩咬着牙瞪着他说。

    狱卒长摇摇头说:“这是你自己找的,给我上刑!”

    狱卒准备给他上烙印,将他的衣服扒开之后,只见狱卒长长官拿着那令人生畏的烙铁在张成浩的眼前来来回回的晃悠,这算是第一次尝试突破他的心理防线了。他也不可能会仅此屈服,毕竟他清楚这些狱卒始终低人一等的原因就是只能欺压犯人,甭管有罪无罪,只要是在“地”字牢房的犯人那都是他们取乐的一个“物品”罢了。

    “你应该知道这个下去是什么感觉,你知道你旁边的这人犯了什么事吗?”狱卒长指着旁边的人,他俨然是奄奄一息了,赤裸裸的胸膛全都是烙印留下的痕迹,滚烫的鞭痕也是看的一清二楚,狱卒长把他的头抬起来说:“他可是文王爷贴身侍卫轩啊,不愿意效忠陛下才来到这里,现在我让你听听看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狱卒长揪着他的头发,轩的牙齿中有着些许鲜红的鲜血流淌出来,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可以说彻彻底底诠释了所谓的“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狱卒长直接将烙铁烫在他的胸膛上,他龇牙咧嘴怒目圆睁也不愿意叫上一声,他不愿意屈服这些人的面前,这辈子能让他效忠的人只有拓跋文,其他人都不可能。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过得那么狼狈。

    “你叫啊!你倒是大声叫出来啊!憋着多痛苦啊?”狱卒长最期待的就是想要听到轩的那个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这些声音好似在他们的耳边是一种喜悦,对他们来说快乐的音符。

    “我呸。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狗东西,如果不是文王爷,你们能有今天?现在倒好,倒打一耙了是不是?”轩直接朝着狱卒长吐了一口口水,狱卒长将脸上的口水擦掉,轻蔑的冷哼一声说:“你是很有勇气,但是你有勇气怎么了?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审讯你!”

    张成浩在一边看着轩受刑,一边双腿渐渐发软。他觉得下一个就是自己了,可轩他的坚持也不能白费,所以他很难做抉择,他咬咬牙说:“这个认罪书能不能让我在思虑一下。我想清楚了就会签了。”

    “不能签!”轩突然大声的嘶吼说,可迎面而来的便是烙铁烙印在自己的胸膛上,多层的鞭痕加上滚烫的烙印可是让他整个人陷入即将崩溃的状态,终于他没有办法忍耐了,爆发出来的惨叫声直冲云霄。张成浩被单独的关在一个牢房里面,狱卒长声称这是给文王爷的特殊照顾,才特地把他安排到另外一边,但是天牢里面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只是张成浩的第一个劫难罢了。

    而在另外一边的女牢房中也分为“青”牢房与“红”牢房。“红”牢房与“天”牢房的区别所差无几,这边全都是大官的妻妾,所以她们的待遇自然也不同别人,她们吃的那都是不一样的饭菜,每天都是不重样的代表,她们一般在里面待着没几天就可以离开这所谓的牢房了。而“青”牢房自然与“地”牢房别无两样了,既然有男狱卒,那也有女狱卒,这是拓跋成开创的一道先河。虽然让女性与男性同做狱卒,但处于尊重,拓跋成认为女牢房就应该由女狱卒来看管。

    王柳青直接躺在牢房里面,大大咧咧的性格让她早就适应这些杂七杂八的生活了,她从来不担忧自己的生命危险。她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王柳青会出任何差池。如今她锒铛入狱,自己也无能为力离开,只好作罢,在这里坐以待毙,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张成浩的家中,叶琴琴和王柳青在庭院当中四目相对,王柳青坐在地上看着四周,她左顾右盼的环绕四周,她感觉这边的一草一木都很陌生,忽然之间叶琴琴直接倒在了地上,王柳青惊慌失措的把她扶了起来说:“不好。”

    王柳青望了望四周,将庭院边栽种的一些叶子拔了过来,塞进她的嘴中。叶琴琴勉勉强强的睁开双眼,她感觉自己有些天旋地转。

    “张夫人。贺喜,恭喜啊!”王柳青的连连道喜可是把叶琴琴给弄得一头雾水,叶琴琴眨巴着眼睛看着她说:“何喜之有?”

    “能有什么喜?那自然是你有喜啦!”

    “我……有喜了?”叶琴琴说话言辞些许的停顿,她低头抚摸着自己那小肚子,她有些兴奋但也有些煎熬,张成浩在宫中生死未知,自己却怀有了他的骨肉。

    “王姑娘。这个孩子我不想要。”叶琴琴轻描淡写的讲了出来,她面无表情的模样才是最可怕的样子,那是确定了她早就决定好这个孩子的去留了。

    “张夫人。你可要三思啊!”王柳青也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有多为难,如今张成浩生死未卜,稍有不测,这孩子便是无爹的人,而且她感受得到叶琴琴随时都有可能和张成浩一起离开这个人世间,这不是短暂的折磨,而是一段长时期的难受和痛苦。甭管是王柳青还是叶琴琴,这个初来乍到的小骨肉还没见过新世界的第一眼就要胎死腹中的做法,实在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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