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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个王爷去牧羊

    一段被人封隐尘埃中的身世阴谋,皇族夺位的腥风血雨,一个倒霉皇子和霸道郡主被迫联姻成婚,在经过一连串宫闱生死争斗,历经权势搏斗和重重情感诱惑下,两人逐渐被对方的善良与魅力人格打动,最终决定放弃耀眼荣华,一同去旷阔草原悠闲牧羊。

    第四十五章 锦袋情私换毒计

    小说: 娶个王爷去牧羊 作者:萤樾 字数:4618 更新时间:2020-02-27 06:10:32

    就这样,迟远亭和昀蘅立即商议出了对策,太子昀蘅立刻命令心腹去素筝小筑找冽昀宸,当冽昀宸入宫见父皇之前,其实他已经知道大概的情况了,所以,冽昀宸在应对皇上的震怒质问时,才能一一从容解释。

    而迟远亭当时连夜潜入宫中御书房,将冽昀宸所有的奏折和文书都找出来。按照昀蘅抄写出的书信字迹,迟远亭选出一些文字,将文书上的相同字迹都做了相同的改动,当然,之所以这么短的时间内,迟远亭就能改完所有的字迹,说到底,还是冽昀宸自己的功劳。

    因为冽昀宸极度不愿意写字,所以他的奏折和文书都不太多,而且其中的内容是能少则少,能省则省,俭省的连迟远亭都一边改动一边叹气,这个昀宸王爷真的太懒了。

    就这样,冽昀宸终于连跌带撞地躲过了这两支暗箭,但是,还有更多的暗箭在后面等着他,故樊短时间还回不来,战势秘图也还没有找到,如今,仍旧是所有证据还都指向了冽昀宸。

    虽然凭着冽昀宸的说辞都一一能解释过,但还是不能找出真正盗取战势秘图的人,因此,冽昀宸和陌翎都被分别软禁在皇宫里,等待这件事的水落石出。

    另一边,皇上已经下令,由檀司丞和盛侯爷亲自带兵彻查素筝小筑和宸王府两个地方,因为冽昀宸在素筝小筑被带走,而且他之前一直也都住在这里,因此檀司丞和盛侯爷就先来到素筝小筑。

    琯楹和瑾弦也都毫无二话,被众位官兵押着站在一旁,眼看着那些人将素筝小筑翻寻的乱七八糟,七零八落,檀司丞和盛侯爷则坐在花厅的两张椅子上,等着他们翻寻的结果。

    终于,一个小兵翻到了瑾弦殿阁里的锦盒,拿到了檀司丞和盛侯爷的面前,檀司丞先接过去拿在手里,问琯楹和瑾弦道:“这是谁的东西?”琯楹看了看瑾弦,瑾弦很是惊恐地回答道:“是,是我的。”

    檀司丞又问道:“里面是什么东西?”问完,还没等瑾弦回答,檀司丞就已经命身边的人打开了锦盒,并将锦盒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

    看着一地私情相赠的物件,瑾弦的脸瞬间就红了,盛侯爷始终坐在座位上,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檀司丞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个锦袋,又问瑾弦道:“这里,又是什么?”

    瑾弦红着脸,说道:“这里,是王爷给我的写的诗词。”檀司丞登时冷笑了笑,琯楹也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瑾弦,眼神里满是狐疑。就见檀司丞亲自动手,拿出了锦袋里的羊皮书信,檀司丞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瑾弦,便打开了羊皮书信。

    随即,檀司丞原本得意且猖狂的面容上,立刻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他莫名其妙的的拿着羊皮书信翻来覆去的看,只见羊皮上的字迹一片模糊,根本看不出都写了些什么字。

    檀司丞不可置信地看着羊皮书信,然后抬头瞪着琯楹,问道:“这是什么?上面写的什么东西?”琯楹也是既诧异又惊讶地看着一片模糊的羊皮书信,然后转头看着瑾弦,眼神中满是惊疑。

    却见瑾弦仍旧红着脸,神色忸怩地说道:“这些,都是王爷和奴婢的私情诗词,可能因为时间长了,字迹都模糊了,当着这么多人说不来不好吧!”檀司丞气的已经撅起了胡子,喝命身边的人将另外那些荷包锦袋也都一一打开过目。

    等檀司丞逐一看过所有的锦袋之物后,脸色更加难看了,每个锦袋里果然都是些冽昀宸写的情诗艳词,其中竟然也有几张是同样的羊皮薄纸,上面写满了字迹,都被瑾弦当成私情信物,收了起来,有一些纸张上的字迹,也都是一样的模糊不清。

    盛侯爷看着檀司丞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说道:“司丞大人,既然这里没有找到什么,咱们继续去宸王府找一找吧!”

    盛侯爷说完,就见檀司丞怒不可竭的将羊皮书信仍在琯楹的脚下,并命人严格押守琯楹和瑾弦,不得她二人离开素筝小筑半步,然后大踏步离去了。

    琯楹看到檀司丞和盛侯爷都离开了,立刻捡起脚下那张羊皮书信,也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然后转头看着瑾弦,琯楹的双眼里,都是疑问,还参杂了一丝狠毒,琯楹慢步走到瑾弦面前,举起那张羊皮书信,幽冷地问道:“这个,当真是你和王爷的私情信物吗?”

    瑾弦见琯楹这样问她,很显然琯楹已经开始怀疑,瑾弦和冽昀宸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于是瑾弦也装作大吃一惊的表情,反问道:“姐姐你怎么也这样问,这张羊皮,难道姐姐你见过吗?”

    琯楹依旧满面阴冷,冷笑道:“我当然见过,前几天,冽昀宸从北漠刚回来的时候,有一次,他趁着妹妹不再,为了哄我和他同床共枕,就瞒着妹妹,将这些东西都给我看过,当时冽昀宸对我说,只要我肯应承他,这些东西,他也每一样都会为我做到的,但是,当时我好像没看到这个丝绣的锦袋,所以,我才会问妹妹,这个锦袋,从何而来?”

    瑾弦的脸色变了变,并不是因为瑾弦相信了琯楹胡说八道的假话,而是瑾弦终于发现,她始终亲厚相待如亲姐妹的琯楹,真的对自己没有半分姐妹之情,虽然琯楹这样说能套出瑾弦地口供,但是,她也应该明白,只要这些话说出口,以后,也决不能再作姐妹了。

    于是瑾弦也静静看着琯楹,半晌,然后也冷冷笑道:“姐姐,我始终拿你当我的亲姐姐,为了你能守身如玉,嫁得良人,我不惜用我自己去服侍冽昀宸, 去保全你,而你,现在为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在伤我的心,姐姐,你告诉我,你有没有那我当过妹妹?”

    瑾弦含泪说完弯下腰,从刚才被官兵倒出来一地的东西里,捡起被扔出来的那些荷包里的羊皮纸张,都抓在手里举到琯楹的面前,咬牙说道:“我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这样质问我,难道是姐姐怀疑我偷了王爷写给姐姐的诗词吗?你看好了,这些,都是王爷写给我的情诗艳词,你不是看过吗?那么你能记住上面都写了什么吗?王爷给我写过那么多诗词,连我都不记得究竟有多少,究竟都写过什么?而姐姐却都记得吗?”

    琯楹当时藏锦袋的时候,很是紧张小心,她哪还有闲情逸致翻看其他锦袋里都是什么东西,后来琯楹也的确又重新确定了两次,锦袋还在锦盒里,和另外那些荷包混在一起,瑾弦和冽昀宸似乎都没发现。

    琯楹以为这次栽赃冽昀宸一定万无一失的,可不知为何,那些羊皮上的字迹竟然如此模糊不辩,根本看不出写了什么,而其他锦袋里的,又确实都是冽昀宸写的诗词,琯楹看着瑾弦怒不可竭的神色,脑袋里几乎要乱成一团,怎么会事?这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不是瑾弦和冽昀宸洞察了先机,那羊皮上的字迹,怎么会好端端的模糊了呢,若是他们真的发现了锦袋,瑾弦又并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究竟怎么回事?

    琯楹真的有些混乱了,但她还强自镇定的笑了笑,说道:“妹妹,妹妹不要误会我,我不是那样要伤害妹妹的,只是,只是我和妹妹一起来到素筝小筑,而王爷,他竟然对妹妹这样好,我,我只是有点嫉妒罢了,妹妹,你千万不要和我计较,好吗?”

    瑾弦见琯楹又使出了以情动人的计策,也不想继续绕在这件事上,以免节外生枝,便说道:“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呢,如今王爷生死不明,我们活一天算一天吧!”瑾弦说完,走到院落里的一个凳子上坐下,佯装生气去了。

    琯楹看着瑾弦,脑袋几乎成了一片浆糊,她完全猜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真相就是,冽昀宸在琯楹藏下羊皮书信后,就和瑾弦一起,暗中写了许多情诗艳词等东西,另外放入了其他的荷包和锦袋中,和羊皮书信混在一起,这样就可以替瑾弦洗脱,她向冽昀宸告密的嫌疑,也可以暂时保住瑾弦的性命。

    琯楹此时也无法可施,又被震怒的檀司丞下令押守在素筝小筑内,不能离开去找冽昀梁,也就心中惴惴的坐在花厅内。

    檀司丞和盛侯爷一起到了宸王府,宸王府在陌翎被押走的时候,就已经重兵把守,重重包围了。

    现在檀司丞和盛侯爷来到宸王府的正殿上,和搜查素筝小筑一样,命令官兵们开始翻寻起宸王府来。陌翎在临被押走前,叮嘱雯叙一定要找到词谦,并守好宸王府,万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因此雯叙在陌翎被带走后,疾飞如电地找到了词谦。

    雯叙告诉词谦,陌翎临走前说,昨晚那人送来的两幅画一定有问题,让词谦一定要牢牢看住,千万不要出什么状况,词谦听了雯叙的话,回答道:“那两幅画我昨晚就放在王爷书房的柜子里了,我这就去拿。”

    说着,雯叙和词谦一同来到冽昀宸内书房中,等词谦打开柜子后,词谦和雯叙顿时面如土灰,那两幅画,竟然都不翼而飞了。

    词谦和雯叙都惊呆的看着对方,这时,檀司丞等人的重兵已经来到了宸王府,下令将宸王府里所有人等全部压入偏殿,不许逃脱一个,于是,词谦和雯叙都没有机会在商议和解决画卷失踪的事情,只能先来到偏殿上。

    这时宸王府中已经被翻得鸡犬不宁,掀了个底朝天了,很快,檀司丞地手下,就在冽昀宸书房中找到了令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战势秘图。

    首战告捷,檀司丞看着手里那幅战事秘图,终于露出了笑容,而盛侯爷也只是淡淡笑着,说道:“如此罪证,要谨慎安置才好,司丞要找一个妥善的人去看守,才不能有遗失!”檀司丞笑容满面地说道:“正是,侯爷提醒的有道理,来人呐!”

    檀司丞话音刚落,便从门外走来两位檀司丞的心腹亲兵,檀司丞将那封战势秘图封存好,交给他二人,说道:“此乃重要罪证,万万不能有任何错漏,你们可都明白?”

    檀司丞一边说着,又对另外几个禁军说道:“战势秘图昨夜刚刚被盗,今天就出现在宸王府,你们去彻查一下,昨夜究竟是什么人来过宸王府,尽快回来复命。

    很快,战势秘图带到了皇上面前,皇上命令檀司丞立即解开封条拿出战势秘图来过目,看看究竟是不是宫中被盗地战事秘图,就在檀司丞要打开箱子的时候,忽然殿外一个宫人火急火燎跑来禀报:“皇上,大事不好了,昀宸王爷在御书房,不知为何中了毒,已经昏迷不醒了!”

    这一声急报,当真吓了皇上一跳,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皇上当即对檀司丞和盛侯爷说道:“你们要看守好战势秘图,绝不能再出现任何问题,朕去看看冽昀宸!”

    皇上说着,撇下大殿上的众人,三步并作两步向御书房疾走去。

    檀司丞听到这突如其来的禀报,也有三分呆怔,但随即就平复了面容,檀司丞转身对盛侯爷说道:“昀宸王爷谋反这等大事,不能有任何疏漏之处,老夫还要去查探一番,请侯爷自便!”

    盛侯爷便笑着也俯身说道:“有劳司丞大人,请!”盛侯爷说完,檀司丞就忙忙的走出大殿去了,而殿内的盛侯爷,却看了看那个放在皇上龙案上,还封着封条的木箱,脸上露出一丝不被察觉的冷笑。

    皇上来到了御书房,见里面已经挤满了宫人和宫女,还有数十位御医都在忙着给冽昀宸诊治,众人一见皇上来了,都“哄”地一声躲开去,唯恐惹祸上身。

    皇上进入御书房的内殿,先看了看平躺在藤榻上的冽昀宸,只见冽昀宸脸色青紫,嘴唇也是乌青乌青的颜色,并且呼吸沉重,连皇上这个一点病理也不懂的人,也一看便知,肯定是中了毒,还中了很深很重的毒。

    皇上看了冽昀宸可怖的脸色,几乎吓得魂飞天外,忙问御医道:“昀宸怎么了?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救他,朕不能,朕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皇子,快呀你们!一定要救活昀宸!”

    皇上吼道最后,声音里已经夹带着悲声和哭腔,那些太医有的继续给冽昀宸把脉,有的给扎银针,有的给按穴位,皇上看着几乎顷刻间就要丧命的冽昀宸,心里不知是怒,是悲,是恨,还是悔。

    这个儿子,他从小就顽劣不堪,让他操碎了心,长大后也只会寻欢作乐,如今刚刚有些成材之像,却又被人告发暗通苍岄族,若是冽昀宸当真要谋夺皇位,这个儿子,我要来干什么呢?

    而若是冽昀宸当真被人陷害,我身为九五之尊,却眼看着儿子被人陷害如此,我怎么对得起冽昀宸呢?

    皇上站在冽昀宸身边,一时间百感交集,这时,坐镇太医院的翁老御医来到皇上面前,禀奏道:“启禀皇上,昀宸王爷应该是吸入了大量的蜃槐香,那蜃槐香极为罕见,乃是用多种蜃毒炼制成,可混合在任何香料中,也不易被人发觉,若是有人吸入了过多的蜃槐香,会五脏受损,能让人无声无息的殒命。”

    皇上惊惧地问道:“翁御医是说,冽昀宸中了这种极为毒烈的蜃槐香,是吗?”翁御医立刻点头,回答道:“不错,依照昀宸王爷的唇舌模样,绝对是中了蜃槐香的毒,而且,下毒之人应该是毫不留情,焚烧了大量的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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