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软弱，胆小，不经吓，这样的威逼之下江承扬内心其实也相信牧言没有说假话。可是聂延津这个人让他不安，每次出现，牧言的态度就变化很大，他有点不是滋味，他在学校里听到聂延津的名字，是因为这个人真的太优秀了，所以才会被整个学院的所有导师频频称赞。

江承扬花了一晚上折腾牧言，不仅仅是言语持续不断地威逼恐吓和侮辱，身体上也是极为恶劣的用了一些过分的玩具，牧言被绑在床头的手腕上磨出了淤痕，江承扬非要他跪在地上一边自，慰，一边保证再不跟聂延津联系才停手。

第二天牧言下床站不太稳，江承扬难得也醒得比较早，看着牧言身上自己留下的印记，有些满意也稍微有一丝心疼。

“跟公司请假吧，要不今天就不去了。”

牧言昨晚哭着求饶声音哑得厉害，听到江承扬这样说，安静的摇摇头，他选了长袖纯棉的白衬衫，要套裤子牵扯到某个部位的伤，不小的抽气一声。

江承扬看着牧言动作缓慢的去洗漱，鬼使神差的也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进了厨房，随便翻看了冰箱，煮了两碗清淡的青菜细面。

闻到面香，牧言从浴室里出来有些意外，身体一下落入一个强有力的怀抱。

“吃完再去吧。”

牧言鼻子有些发酸，昨晚江承扬那样整治他，他都没有想哭的感觉，一碗面而已，就轻易的获得了他的眼泪。江承扬不喜欢哭哭啼啼姑娘一样的男生，牧言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再用哭表达痛和委屈。他好像可见的坚强了许多。

吃完面去张名约定的地点集合，牧言手机里聂延津的号码被拉进黑名单了，他不敢再把聂延津拉出来，江承扬昨晚还说，等开学给他换张手机卡。

张名带着他们去前台说明原因，接待处的人员死活不让他们进去，他们一个一个给负责人打电话，过两分钟就会被拉黑。四个人都有些窝火，张名拿出手机准备录视频，被前台人员找来的安保一把抢下手机。

“你们干什么！”

安保不由分说将他们往门外推，电棍横挡着，牧言没什么力气，不敢和他们硬碰硬。很快他们就莫名其妙的被轰了出来。

“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们克扣工资他们还有理了！王八蛋，操，你全家。”

工友骂骂咧咧在耳边叫嚣，他们连那个总管的影子都没有见到，牧言一筹莫展，他望着高高的大厦，有些泄气，被太阳烘烤得想要昏厥，他沮丧的神情让人看着就心情不好。

“牧言，怎么不接我电话？”

聂延津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把他吓了一跳，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昨晚江承扬要自己保证过再也不要跟聂延津联系，身体的教训还很深刻，现在他确实不太希望见到聂延津。

聂延津看到牧言一夜之间突然多出来的陌生和疏离，加上打电话一直不通，害他自己寻着工厂找到这家公司，有些生气。

一手拉住牧言手腕想避开张名他们说话。

牧言啊了一声，手腕昨晚留下的淤青还清晰可见，聂延津用力不轻，抓扯中又弄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