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余走到约定的地点时，已经有人在那里等了。

少年站在树下，恰好背对着莫余走来的方向，一只手愤愤地掐着一旁树杈上还未落完叶子。

听见莫余的脚步声靠近，他转过头来小跑了几步到莫余跟前。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男生生气地用手掐了一把莫余腰间的软肉，顺手一拧。虽说是早想好要报复她让自己等这么久的，可到了真下手时，却在指尖减了力气。他稚嫩的脸上满是愠怒，嘴巴一撇，飞来一个眼刀。

“居然让我等这么久。”男生不再看莫余，只低着头小声地嘟囔着，撅起的嘴巴里满满都是委屈。

“我这不是有事儿来晚了吗？”莫余没管在自己腰间作乱的小手，张开双臂将正在闹脾气的小男生圈进自己怀里。

“不许抱我。哼，臭流氓。”嘴上说着不让她抱，身体却一点都没有想要挣脱开的意思，反而顺着自己的心意往她怀里凑了凑，在莫余看不见的地方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这儿离我们学校挺近的，你要不要去看看啊？”男生小声地建议，红了脸略低下了头。

“走吧。带我去看看你们学校。”莫余牵起男生的手，将他带到自己身边。

男生叫舒桐，是师范大学大一的学生，再过两个多月才到十八岁。

两个月前，莫余是省人民医院的坐诊医生，而林梓桐那几天恰巧发了点低烧。头晕的厉害，无奈只得自己去了临近的医院看病。

“能不测吗？”舒桐抿着唇，两颊上忍不住飞上了红霞，却不敢抬眼看莫余。

“不行”莫余扶了扶眼镜，严词拒绝道。

“过去，趴床上。”

男生拽着衣角，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莫余，不肯向前一步。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屈服于莫余的淫威之下，缓缓走向了房间里的病床。

脱掉鞋子，整个人向下趴在床上，不安地打量着这边正在准备器械的莫余。

莫余走到床前时，就看到他两只手紧紧攥着床上铺好的白色床单。眼睛下垂落的长睫毛抖啊抖的，让莫余一瞬间觉得有些好笑。

“脱掉裤子，抬起屁股来。”

“不要”男生睁开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她，脱口而出的拒绝还是没忍住。

莫余看着躺在病床上，如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轻笑了下：“这可由不得你。”

舒桐看着那唇边带着笑的莫医生，忽而有一种像是被人算计了的错觉。明明那人在阳光下的笑脸再正常不过，可是他却突然地心慌起来。

还是争执不过，只得任那女人脱下自己的裤子以及白色的内裤。

他趴在床上，委屈地红了眼睛，却怎么也不肯让泪水流出来。他就那样趴在床上，不敢动一下，生怕那放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一般。

许是因为看不到，以至于身体的感觉格外敏感。

她的手指在试探着放进来，手指上带着的一次性手套摩擦在肠壁上，带着一丝冰凉。渐渐地手指的温度透了出来，变得温暖了些许。

舒桐不是很舒服，像是被异物入侵得难过。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在努力地想要排出她的手指，却总是被她趁机进入。

他有些低烧，肠壁的温度很高。炙热的肠壁挤压着莫余的手指，像是一张小嘴吞吐留恋着他的手指。

不断向前，触到一个凸起。莫余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拿手指轻轻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