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O其实也没啥不好的，除了每月一次固定的发情期外，程子夏一直都觉得自己活的特别潇洒。

“又是柠檬味的啊，”程子夏吃完包子回家，从抽屉中翻出仅剩的那瓶抑制剂，在手里颠了颠，随后一口喝了个干净。面对沈歌这种混蛋，相同的错误他可不想犯第二次。打架揍人一直都是自己的专长，没什么好准备的。程子夏干脆换了睡衣，窝在床上打游戏。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向道爷一样厉害啊。”程子夏看着屏幕上浴血而死的男法，不禁叹气。

夏老大这边轻轻松松，而另一边就没有这么安逸了。

“歌爷，要不要帮你准备点什么，”俞非看着对面正嗑瓜子、看书的沈歌，脾气都没了，“比如救护车，止血带，破伤风之类的?”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的？”沈歌乐了，回过头将剩下半包瓜子扔到俞非怀里，“年轻不大，操心不小。”

“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儿给你当奶妈啊，”俞非接了瓜子没好气道：“我这不是怕你另一边耳朵也被打豁吗！”

沈歌一笑而过。其实俞非知道的不全对，自己当初确实和程子夏有过节，但准确点来说并不属于打架范畴，而是单纯…被打。想到当时场景，沈歌下意识往自己耳后摸了摸，嘴角向上扬起。程子夏内张充满原始野性的脸似乎又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第二天的七点，沈歌如约来到学校后山，程子夏已经到了，正坐在台阶上看视频。看见他来，脸上的笑立马收了回去。

“时间倒是守的挺准，”程子夏站起身，将手机放到口袋中，“速战速决，也能腾出救治机会送你去医院。”

“就这么恨我？”沈歌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老大什么的我并没有想和你争，也没想过要出风头。”

“闭嘴！老子气的不是这个！”程子夏脸上显出几分不爽，也懒得再费口舌，直接挥拳冲了上来。

沈歌侧身避开他的侧勾拳，往旁边闪了一步，程子夏打起架来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几年不见，力道更加凶狠。当初的羞辱和现在的挑衅，让程子夏的怒火燃得更旺，他不顾露出漏洞的危险，招招都是冲着要害去的。沈歌不敢大意，全力应对，空气中海潮的气息逐渐将柠檬香气冲淡，微弱的橙花甜味儿悄然散发出来。程子夏动作一缓，被沈歌大力抓住手腕。

“你，”沈歌停下动作，反身将他按到树上，若有若无的橙花香气引诱着他的神经，异常的熟悉，这是程子夏原本信息素的味道。

“你他妈的放开！”程子夏吼了一声，因为好胜和愤怒，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体中的那丝异样。

“别动。”沈歌压着他的胳膊，低声喝制他，“你男朋友呢？打电话给他！”

“你他妈放屁，想羞辱老子也编个好点的理由，有本事放开我，再打啊。”被沈歌握住的皮肤处炙热异常，程子夏本能就想逃开。

“我在帮你！”沈歌啧了一声，空气中的柠檬清香此时已经完全消散，只剩下隐忍的海潮和橙花相互撞击。

程子夏不自觉哼了一声，双腿发软间差点站立不住，同时身体的原始本能也开始蠢蠢欲动。

沈歌见状赶紧收敛住自己的信息素，一把将他扶住，“你之前的标记打哪来的？你在发情期居然还敢出来打架？！”

“手术时间…还没到…怎么可能？”抑制剂失效的瞬间，程子夏也惊了，咬着牙差点呻吟出声，“妈的，为什么…每次都是你。”

“标记手术？”沈歌恍然大悟，随后教训道：“你知不知道标记手术截止前一周是发情期突发的重灾时间，越用抑制剂越会达到反效果。”

“那你他妈现在给老子科普又有什么用！”程子夏大口喘着气，虽然沈歌已经尽力收敛信息素，但给他带来的冲击力依旧很大，难以控制的想要去拥抱沈歌，亲吻沈歌，和沈歌…。

“走开！”程子夏低吼一声，声音低哑，掏出裤袋中的手机想要打电话给易延，却突然意识到他身边的朋友…全他妈是A。

“我不可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沈歌态度异常坚决，一把夺了他的手机扔到自己口袋，“你信息素味道太重，不出半刻，学校临近发情的A便都能察觉到。”

一想到这儿，程子夏头皮也麻了。如果让人察觉出在学校后山公然发情的是体院夏老大，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我可以暂时标记你，送你回家。”沈歌将程子夏拉到自己眼前，“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我从来没想看你笑话，更没想伤害你。”

沈歌的语气极为认真，配上那张近在咫尺的帅脸，在程子夏混乱不堪的大脑中，显得尤为诱惑。

程子夏喘息着抓住沈歌的袖子，意识顽固的反抗着原始本能。沈歌便是在这时吻过来的，带着逐风海浪的清凉，瞬间包裹住程子夏紧绷的神经。

沈歌左手扣住程子夏的后脑，不断加深这个舌吻。灵活的舌头闯开程子夏紧闭的牙关，在口腔中扫过每一颗牙齿，与程子夏炙热的舌尖不断撞击，最后狠狠勾缠。程子夏大脑中‘轰’的一声，整个身体霎时瘫软下来。沈歌将他抱在怀中，张狂的海潮将橙花香气完全遮盖。

“好…热…”程子夏的本能终于战胜理智，占据主导，不耐的扭动身体，想要获得更多。

“忍一忍。”沈歌低头吻上程子夏的额头，右手顺着运动裤的边缘探进去。

程子夏抓着沈歌胸前的衣服，不自觉弓起腰来，诱惑乖巧的样子和之前的不羁暴躁简直判若两人。攻城略地之后，空气中香甜的橙花味儿再次猛烈席卷，一鼓作气差点将沈歌的抑制力冲散殆尽。

程子夏经过刚刚，此刻大脑也勉强清醒了些、看到沈歌内张隐忍到快要变形的脸，下意识就是一拳。沈歌一时无法闪躲，下颌被结结实实打了个正着。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沈歌抬起手，刚想揉痛处，便惊觉还有东西没擦。

程子夏显然也看到了，直直的瞪着眼，脸上风云变幻，站起身就想往出口走。

“你现在随时可能发情，一个人怎么离开学校？”沈歌脱下外套，胡乱将手擦干净，从身后抓住程子夏的手腕，“信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