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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

    文艺版: 胸纳幽兰,神容主若。 六岁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到他,踩过一地碎瓷片走来,为我斟上一盏茶。 那小小少年眉目隽秀温雅,端着那盏茶,示意我饮下。 他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十六岁那一年,我以死相逼,令阿烨放我远去,这一去八年,我便在江南安身,听着他娶妻生子的消息,总觉得恍如隔世。 二十四岁那一年,我又遇见了他,那一天的江南细雨迷蒙,我于台上起舞,跳的便是凌波,我年少时最爱的那支舞。 他站在二楼上看我,眉目比往日还要沉稳有度,风姿绰约的贵公子,一分一毫,都是我心上的样子。 无赖版: 沈宛(纳闷):纳兰成德!你调这么多兵士来这里干嘛? 纳兰(一脸平静):封锁疫区。 沈宛(疑惑):可他们都是上战场的兵。 纳兰(理所应当):万一你出不来,他们要负责让这里的所有人为咱们陪葬,当然要强一点。 沈宛(无语):你怎么这么暴戾?况且,就我一个罢了,又是哪里来的咱们? 纳兰:有我,和你一起,就是咱们。 (半历史向,考究党误入)

    一百二十五、苏醒

    小说: 凌波 作者:洛紫湮 字数:1000 更新时间:2019-04-26 11:19:36

    随侍的中年男人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才上前一步,从药箱里取出银针。

    纳兰成德也总算收掌,将内力撤了回去,改为抱住沈宛。

    长时间的内力亏损加上本就因破阵受伤,他其实早就撑不住了,听得楼执情说沈宛没事,他稍稍松了口气,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可到底……人还没醒,喉头一阵腥甜,纳兰成德看了一眼怀中女子,到底硬生生压下去。

    突然间,景牟快步从门口走入。

    “公子……”他看了楼执情一眼,眸光犀利:“有人……”

    不等他说完,楼执情便含笑开口:“是我做的。”

    纳兰成德蹙眉,扫了景牟一眼,“说。”

    景牟毫不迟疑:“只是截走了那位楼公子的身体,其他……没有任何异常。”

    楼执情嘴角依旧含着笑,眉目温软,一派谦逊有礼:“此事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儿的过错,我济安堂没有任何疑义。”

    不过都是宿命……罢了,没人逃得掉。

    纳兰成德垂眸,瞧了一眼沈宛手腕上的银针,想了一想,哑着声音问道:“他……会活着吗?”

    话虽如此,心底却并没有抱任何希望。

    可若是楼阑活着,宛宛……是不是就会少恨自己一点?

    男人眨了眨眼,有些失神。

    果真,楼执情摇了摇头,“不会。”

    纳兰成德一颗心陡然沉下来,可楼执情接着来了一句:“也不会死。”

    他诧异转头,见楼执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语气颇有几分莫测:“听天由命。”

    纳兰成德还没寻思明白这个神神叨叨的男人是几个意思,沈宛便醒了过来。

    长长的睫羽略略颤动着,她缓缓睁眼,在看清屋内情形时有一瞬的怔愣。

    胸口依旧有些闷闷的,却不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昏迷前的画面在眼前一点点浮现,沈宛暗咒了一句,想死还没死成,反倒是受了伤……

    她都八年没受过一丁点伤了,安稳日子过得太久,都不晓得疼是什么滋味了。

    动了动手脚,沈宛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纳兰成德怀里,顿时一个鲤鱼打挺,飞速爬起来。

    男人并没有阻拦,而是往后倚了倚,按住胸口,低咳了几声。

    “宛宛……”

    “御蝉!”

    一旁的文娘立刻扑过来,一脸焦急的握住她的手,上下检查:“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沈宛瞧了瞧手腕上的银针,再瞧了瞧一旁的大夫,柳眉微蹙,立刻毫不迟疑的一根根拔下来,“我没事了,别担心文娘。”

    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沈宛视线掠过楼执情,简洁的道谢:“劳烦先生。”

    楼执情摇头,目光依旧温和。

    最后,女子的眼神才落到榻上,对面那个不断低咳的锦衣男人身上,却忽而一笑,嘴角噙着一抹古怪。

    “好久不见——”朱唇轻启,带着经年叹息和沉郁,仿佛风穿过古旧小巷,余韵绵长。

    “表哥。”

    闻言,一屋子人的下巴顿时“哗啦啦”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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