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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空王妃

    站立在城楼之人,青丝被微微的细风吹动,飘散着。 她双瞳注视城下的战事与厮杀,唯只余下他一身银白色战袍披甲和毫不留情脱俗尘世间的淡然双眼。 时间犹如短暂的停止,身穿银甲的他收起右手中的利剑紧紧拉住缰绳,伴随着马的嘶叫声回望城上的女子,此刻脸上的表情与战场的肃迫形成对比,第一次出现了不同与脱俗凡尘的表情。 再见之际,只见那抹俏影在眼前如枯叶般坠入渊深的断崖之中。 …… 错一眼,定一生,爱不思,思不爱,终是无求。 但求一句,一世白头。 本文巨虐。

    24.浮华一时

    小说: 恒空王妃 作者:司空闻沁 字数:3830 更新时间:2019-04-25 19:16:42

    【冰凉湖水中一条条艳红的锦鲤不知疲倦的游动,食指插进水中去几只好奇的小鱼在底下游来游去的瞧看。

    “就连这不懂人之常情的东西儿都知道亲近它们的主子。而你,养了多少年都只会反扑的家伙。”

    “你若是被疯子关住待在一个地方且会感谢不成?”

    “的确。”不耐烦的收回手指笑看对方愈加平静的脸庞,邪魅的勾唇,“不过Ta已经开始触动了,相信不久便会复苏,切为吾掌控。”

    “相信,你一定会后悔的。”低下头眼睛微闪不断,隐藏住带有讽笑韵味的笑容。对方不为所动,怕是觉得不值得一提罢。

    那时,你会觉得你现在的想法当真…愚蠢。

    — —题记】

    一点花落的残叶空留整个凄异枝树,伸出右手向前探去食指指尖触碰到冰凉而又干枯的叶子,头上的一对做工精炼的翠耳吊铃簪子时不时因为风的吹动发出清脆的‘叮铃铃’的声响。

    “回去,罢。风,大。”一件薄衫披在娇弱细小的双肩上,替对方拉好披风,神情一滞。

    “我,还想多看看。”对方没有抬头对视那人的视线,双眼紧紧看着之前触碰的地方心疼的用不算太热的温度妄图去带去叶子一丝温暖。

    恢复下来神情,对方眉间似乎有一丝丝无法挥去的愁态,嘴巴抿抿到底是留下一句,“你,先看罢。本王回书房看兵书。”没有说出心里的话。

    听者听起对方一步步远去的脚步声,泪水就没有止住的滚落下来。这时的冷风已经不再冷,或许是心里的痛更加冷吧。没有出声的制止,已经猜去最后的结果了。

    “我,只是…想和你再谈谈。”

    …分割线…

    ‘叮!’

    ‘咚!’

    “王,王妃您真打算…回,回白将军府?可…”思竹着急的在自己亲自动手收拾的玉菲云身边打转不停的嚷嚷以便玉菲云会回心转意的一步。

    玉菲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没有任何动容,她稍微犹豫一下随即释怀的摇头,很认真的对思竹说,“相信本王妃,王爷也会同意的。虽然不舍,不过…思竹,谢谢你了。”

    “岂敢。王妃这是折煞奴婢。”思竹慌忙低头否认。玉菲云不可否认的笑笑,悄悄拿起包袱就快速离开了,等思竹察觉什么不对劲儿时为是已晚。

    “王妃、王妃?”

    “找什么。”难得逃跑的人一听声音脚步一顿立马被泥鳅还滑溜的躲在一个石像后躲过了对方。

    “王,王爷您…回来啦。”思竹本来又开始着急了,玉菲云又一次出逃她即是无奈又是惊慌的。刚到门口就见到一身战甲骑马回来的郑渊瀚颇是快哭了,声音是不易察觉的轻颤。

    “她呢。”他没有过疑惑,每一句话都是平板的。思竹一愣想起了玉菲云,慌忙的跪下颤抖身子的说,“奴婢照顾主子不周,王妃说是要回白老将军的府邸。奴婢没有劝阻,请王爷惩罚。”

    郑渊瀚黑瞳中有些什么隐藏的干净,他看了思竹一下又看看白将军府的方向。

    ”来人,来下去打10大板,月银扣去一半。”他没有因为思竹曾经是他的贴身丫婢而手下留情,所以对待玉菲云他是个特例因为…他有耐心等她开窍。思竹被拉走时还不停的叩头道谢,“谢王爷不杀之恩…”

    思竹…

    她是不是有连累思竹了。

    这里是不是就是在说,自己不是属于这里的,所以…快些忘掉,快些消失。

    不要留下,你没有资格,吗?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脚步往右一移,‘啪嗒’的声音虽然小但对于习武之人的郑渊瀚来说还是清晰可见的,黑瞳平淡的目光落在石像那里开口道:“出来。”

    某女:他说的不是她,对吧。

    “不要再让本王继续说。”郑渊瀚有耐心等待。哪怕他刚赶到皇都前去宫殿听君一席话后导致身心疲惫不堪,对于玉菲云这个人他就是无法没有耐心。那是因为…这个人的特别。

    某女:汗不会吧,发现了。

    动了动,某个打算逃票的某女默默伸出一只小脚丫打算出来的。突然一道好听的声音响起,“没想过多年未见,瀚哥哥依旧那么好学,武功的长劲这么多。”

    “你。”郑渊瀚转身看着身后一个戴着白色斗笠的白衣女子,对方看不清的面容与熟悉的身形有些奇怪,但郑渊瀚没有多说话。某女觉得自己太过自恋了再默默的收回去脚并打算遁走,不打搅对方郎情妾意刺目的一幕,她摸着心口感受苦涩的滋味。

    “你。姑娘想必是认错了。”郑渊瀚面不改色的说,看向一步步离开的某女黑瞳中终是出现一些情绪,没有过多的停留就转身进入王府。女子‘咯咯’直响的握拳,没有就此放弃的想趁机进去,结果‘嘭’的回应她。

    女子:… …有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哼,本公主不跟你介莽夫一般见识。”

    ‘噗— —’

    “你!敢泼本公主脏水!”女子几乎快要用眼神杀死小厮的举动。若非她及时躲过,这样衣衫不揽的恐怕会被嘲笑水性杨花。想想就更是想要把对方千刀万剐来的快一些,然后觉得对方就是个小小的家仆根本不值得自己动用金贵之躯高傲的扭头就走了。

    … …

    什么样伤口才会导致这样一扯就会血流成河的痛觉。难道只是,一时的茫然吗?不,她说的女子出现了,他的旧时降临了。

    那么,就把他给忘记了?

    ‘你会开心吗?’

    他说过的,所有的事情我都不能接触。这些,他不会管的。他有什么好管的,始终…她始终就是对方的一位过客。或者连一个过客都不算,她对于他来是一个累赘。

    ‘滴答!’

    她茫然的抬起头,一滴雨水滴到她的脸颊上滑落下去。

    ‘滴答!’

    伸出手接住第二滴水珠,嘴角一勾闭上了眼睛。这条街上一片寂静没有人来打扰她的宁静。

    ‘滴答!’

    她‘噗— —’的笑出声。后来雨水就‘哗— —’的滂沱汹涌,她微张嘴雨水顺着额前的碎发流落在脸颊上再顺从的流到下巴滴落在地面,她疲倦了。她脸颊很疼,却不知道是这雨水还是眼泪的不停滑落,她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感,别的什么都没有。她惘然自己的想法究竟是何时爬出来的,她对于陌生的情感来的惊慌失措。她…属于的只是这一时的缥缈,她不会停留多久、她该离去才是。

    …分割线…

    ‘噹噹。’

    “谁…王妃?”开门的家丁不可置信的看着浑身湿透的人是王妃。她没有尴尬之色的呵呵直笑说是要回来看看爷爷这类的话赶忙的让他前去通报。

    “赶紧去。”

    “哎。”家丁跑去。好意的让玉菲云待在不通风的地方未免着凉,玉菲云傻呵呵的看着着急过来的人抓住他的袖角甜甜的唤了一声,“爷爷。”丢脸的不省人事了。白尘轻拍拍玉菲云的脸见她没有反应,摸了一下额头滚烫的温度吓了他一跳。难得征战一生都未被吓到的白老将军居然会被这样一件小事吓到着实搞笑。

    “快去请大夫过来。”白尘沉着脸吩咐下去,弯腰抱起浑浑噩噩的玉菲云朝她未出嫁从夫时的闺房走起。

    一时之间整个将军府都慌了手脚,快速的帮忙。

    白尘听着大夫的话,斜眼看着昏睡的玉菲云,忍不住叹一口气才看着大夫,“你是说她压事成积,心中多有不安之策。”

    “将军所言极是。渊王妃心神时常不能宁,外加此番淋雨必会风寒,两者多为不能根除之症需多养着,万不可再当儿戏。”大夫手自一张病引子,又说了一些叮嘱之言,“王妃身体欠恙,若此番不好养着日后身体多虚。近日,王妃还要不能多想便是。”

    “大夫所说,老夫一一会转告。”白尘嘴巴紧抿一起,暗自对于郑渊瀚的鲁莽之说愤怒。大夫交给了丫婢的送走,白尘就待在床边一纱之隔,里面熟睡的玉菲云她的容颜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终是出现了心疼,“爷爷啊,说错了。你,一点都不像那个人。那个人她没你傻,没你天真,没你活泼,爷爷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对了。结果,还是爷爷错了。”

    “爷爷说,你像极了那个人。才发觉,一点都不像呐。”

    那个人不会像你一样待着被人利用。

    你的傻,会害了你终身的。但,他不会让人害你的尽管…他,根本不会懂得。

    你的天真会带诱你偏轨道的,然而有爷爷在。你莫怕了,整个郑国不会有人害你的。

    放心罢,任何人都不敢猖狂的。爷爷在的,在的。

    会陪你一生的,安心便是。

    梦里的玉菲云可不是这么回事,她一个人待在黑暗的一角卷曲着身子害怕有些人的闯进。这里属于的就是唯一的她,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哪怕…

    “本王不愿过多娶妻,虽…多余,你一个待着后院就好。”他说着这种话,自己又无法忘记他说过的‘协议’。

    他让自己等待他真正的王妃到来,自己才能安全离开这里,他…

    他让…

    他说…

    你为何要出现在这里?我又该归何去?不要,不许,不行都是冷漠的象征。

    “好了。”

    “就要好了,喝了。”耳边一声声极轻的语调宛如母亲睡前的哼唱,温柔而又令人缠绵。

    是谁呢?谁会这样呢?这里只是陌生的一片,没有一个人会突然回头说是遇见你好好啊的熟悉,那只是妄想。

    我…

    “好想回去…”

    “好想离开…”

    …分割线…

    没有接到属下特别的消息,郑渊瀚得以在床上躺着安神一会儿。这几天他快被累坏了,若不是因为敌军背后有某个大国支持郑国皇帝就不会派他前去带兵刺探此番。以前他一人,生死可以不顾,现在他因为有一伊人不可再开玩笑。他知道对方一定在挣扎,可那…

    “王,王爷。白将军派人告诉,王妃淋雨得了风寒许几日后才能回来。”门外魏伯想着对方的身体就在外面禀报一下,看白将军派来人的脸色多是不待见自家王爷,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多少了解对方只是不善于表达。郑渊瀚真的不善于表达吗?真相是什么就不可理喻了。

    郑渊瀚闭上眼睛疲倦的点一下头,有属下就退出来小声告诉,“王爷说知道了。还有王爷睡了,需小声点。”

    “唉,累到了。晚上补补吧。”魏伯自顾自的嘟囔着。这个王府中没有人再有记得他们还有王妃一事,可能都遗忘了吧。替玉菲云心疼着,换作普通人的话是不是在这里住上四天也会多少有些印象的,而她作为这个府中的另一主人地位连个下人都不如。

    谁可知,玉菲云这样是不是拥有那么多的痛苦,这里无声的告诉她— —这里不是属于她的地方,她是个被遗忘的人。

    哪怕是浮华一时,最后还是落尽一世。

    “去,白将军府。”

    …分割线…

    曾经一直认为你无声的语言是伤害我唯一的伤疤,以至于去遗忘掉你善于隐藏的借口与面具,那一个个铭记的话语、温柔的诱导让我无法逃脱,去沉浸。

    “别怕。”

    “就别骗我。”

    一句句怪异的话语终是砸进心坎儿里,它们最终会沉淀在内心的宽大海洋中,不管它们是否会飘动还是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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