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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解释了,造反去!

    误把小王爷打了一顿,钟明意表示,心好累。 小王爷脾气暴躁,喜欢打人,当场就把他收拾了一顿。   终于有一天,小王爷再也嚣张不起来了,躺在床上喊腰疼。 有仇?没关系,记着就行,该来的总会来的。 这是个忠仆护着世子爷打天下的故事。任风云如何变幻,时局如何动荡,我都会护你左右。 主CP:忠犬仆人攻×傲娇世子受(钟明意×季临渊)

    第十一章 荒唐光帝

    小说: 来不及解释了,造反去! 作者:真·女真翻译 字数:2035 更新时间:2019-04-26 11:09:03

    季怀商摆摆手,示意他说。

    吏部侍郎:“江夏郡有礼县和法口县,两县以玉兴山为界。近日一名茶商向礼县买下这座山栽种茶叶,却被法口县的县令抓了去,那茶商的妻子不服,前几日击鼓鸣冤,来告了御状。”

    有人问:“既然是礼县的山,又怎么会被法口县抓走?”

    吏部侍郎说:“因为这山既是礼县的,又是法口县的。此山在前朝曾是法口县的,如今归属礼县,也不知法口县如今怎么忽然就不认了,以私占土地的罪名将那茶商关了起来,至今未曾放人。”

    大皇子凉凉地说:“法口县的县令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他这是想复辟前朝不成?”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原本不过是土地之争,谁知大皇子张口就定了个谋反的罪名,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就在这时,户部侍郎站了出来:“大皇子容禀,据臣所知,似乎和方才牛大人所说有所出入。玉兴山本朝归属礼县是不错,可当时太祖皇帝初定江山,百废待兴,两县县令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竟私自将玉兴山给了礼县。”

    “空口白牙,恐怕不能服众吧?”

    季鸿忙站出来说:“前几日尚书大人托我做见证,县志和黄历上都有记载。”

    大皇子说:“想不到王大人日理万机,竟深知小小两县的内情,真是准备充分啊。”

    户部尚书王盛忙笑道:“哪里来的准备充分,只是礼、法两县早已将此事内情上陈户部,要户部重新划分土地呢。”

    “小小一点事,竟然到今天都没有处理完,也不知道户部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吏部尚书哼了一声,“既然是私相授受,将山划给法口县,然后放人不就是了?”

    “大人有所不知,礼县山多田少,全靠山上茶叶缴纳赋税,如今少了一座山,礼县民众便得从口粮里多交一份税,近年江夏郡收成又不好,只怕民生受苦啊。”

    三皇子叹了一声:“王大人忧国忧民之心令人叹服。法口县的百姓平白多交了近百年的赋税,如今收成不好,自然想减轻负担;礼县的百姓谁也不愿无故多交赋税,定然不服。此事不好管啊。”

    王盛:“是啊,两县民风彪悍,此前已经为此事争过几回,若是贸然处理,唯恐激起民变。这次法县抓人虽然动作粗暴,可若是把山给了法县,只怕礼县也不甘示弱……”

    听着他们一唱一和,大皇子立时怒了:“土地划分,是他们能够决定的吗?这次你抓人,下次我抓人,朝廷律例是摆着好看的吗?!让他们放人!”

    两县县令自然不是自己争夺,只是上书让上级定夺,但两县背后势力不同,太守刺史,乃至户部尚书自己,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干的活儿,一个不慎两边都不讨好,因而一拖再拖。法口县这才出此下策,给上级和礼县施加压力。

    这些事大家都懂,可捅到皇上面前就不一样了,成了蔑视皇权,目无王法。

    吏部尚书忽然笑了一声,说:“皇上,诸位大人,那位苦主的妻子陈氏,就在外面候着,不如听听她的说法?”

    季怀商厌烦地摆摆手:“叫她进来。”

    太监几番传声,只见殿口缓缓进来一个婀娜女子。陈氏只着素衣白衫,不施粉黛,一双翦水秋瞳里泪水盈盈,如一朵清荷浮于水上,自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季怀商看直了眼。

    陈氏虽然柔弱,所有大臣的目光都向她看来,她却没有丝毫怯场,直直跪下,磕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跪在地上:“皇上,民女要告礼县、法口县县令,江夏郡太守,淮州刺史,京都京兆尹贪污受贿、私相授受!”

    这下可不得了了!原是两县的小事,竟闹得这么大,其中利益关系牵扯不清,吏部尚书怎么会让她上来说这种话呢?

    三皇子看见大皇子的笑容,骤然明了。

    只怕陈氏已经被收买,只告他三皇子的人。他以为大皇子只是要树立威信,谁知人家却是要将他连根拔起,太过嚣张!

    三皇子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季怀商笑了一声,问道:“你就是陈氏?”

    “正是民女。”

    季怀商的声音柔和,一扫先前厌倦之气:“今后便是季氏了。”

    陈氏猛地抬起头,姣好容颜上满是震惊。

    季怀商:“陈氏,有德。封为婕妤,纳入后宫。”

    所有人:“……”

    他连册封词都懒得说!

    “哦,那个关在牢里的商人,杀了吧。”季怀商随口说。

    陈氏嘤地一声,吓晕过去,倒在地上。

    季怀商站起来,掸了掸衣袖,潇洒地说:“行了,退朝。朕是听明白了,没多大事,你们却吵个没完,这下不用吵了,老大,你去把地分一分吧。”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皇上,不可,这不合礼制啊!”

    “皇上,不可啊——”

    第一个人跪了下来,第二个人紧跟其后,哗啦啦跪了一排。

    季怀商却已经走了,青蓝色的袍子连影儿都看不到。

    众人面面相觑。这件小山泉案他们都是蓄势已久,大皇子势在必得,三皇子意在反击,谁知竟以这种荒谬的结局收尾。

    一位老臣开了口:“身为一国之君,臣民之苦不思体量,竟骄奢淫逸,搅乱朝纲,当朝纳妃,何等荒唐!此乃亡国之兆!吾皇败德,败德啊!”

    他向着龙椅后面的屏风冲过去,太监们吓了一跳,连忙劝阻:“大人不可!”

    一把老骨头,此时迸发出惊人的力量,太监们拦不住,老臣一路冲进殿内,对着季怀商慷慨激昂地痛陈批驳,就连在议事厅里都能听见他时而高昂时而低沉的声音。

    季鸿小声地说:“咱们要不要也去?”

    话音未落,只听得里面发出砰地一声巨响,过了一会儿,太监们搬出来一具尸体,尸体的额头上满是鲜血,死不瞑目。

    他撞柱死谏了。

    谁也说不出话来。

    这一日的雪下得好大,似要将整个京城都埋葬在无边无际的寒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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