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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影帝那些事儿

    尤言缺钱,特别缺钱,于是进了选秀节目组,想要出道,人不红怎么办? 好说,特别好说,他手里有影帝裴挚的高中照片,借用这些照片造下两个人的谣总是可以的。 压不住的绯闻铺天盖地,远在国外的裴挚经常半夜里神情恍惚,差点以为自己高中时候真的跟尤言有过这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谣造的越来越大,尤言靠着绯闻红了,也成功出道了,在组合里事业蒸蒸日上。 然而,现世报来了!他一不小心跟裴挚接演了同一部电影。 尤言:弱小无助.jpg    瑟瑟发抖.jpg    心惊胆颤.jpg 某天下了片场,裴挚将尤言堵在摄影棚里,低头在他耳边冷笑道:热搜上说,高中那会儿,我曾为了你肝肠寸断? 尤言耳根子发热,疯狂摇头:没……没有!都是我造的谣! 裴挚忍了忍心里的暴躁,咬牙一字一顿道:不,是真的。    *  裴挚日记节选: 你是我肖想了多年的梦,也是我身在逆流里的至高荣耀。 愿你眼里闪着星光,笑里全是坦荡。    黑红燃爆的受✖️冷中带骚的攻 破镜重圆 

    第十九章 医院恶耗

    小说: 我和影帝那些事儿 作者:沉酒酒 字数:1968 更新时间:2019-11-18 16:26:10

    尤言并不是一个放浪不知底线的人,面对事业,克己复礼是他,怀瑾握瑜也是他,唯独面对裴挚,他总能丢掉外表的硬壳,将柔软的蚌肉展现。

    屋内的空调被裴挚打到了26度,尤言颤巍巍将腿张开,喉结滚了滚:“哥,你…你温柔点,同人文里说……”

    裴挚扣在皮带上的手一顿,将尤言的话头掐断:“包养手册第一条是什么?”

    “……不准在床上说骚话。”尤言撇了撇嘴角,家里没有润滑液,他只能将手摸到身后,用三指给自己开疆拓土。

    尤言放浪的让裴挚有点想闭眼:“你说要给我当牛做马伺候我,这个承诺什么时候兑现?”

    尤言的手指一顿,高二那年因为要参加全国物理竞赛,可惜他的电磁场是薄弱环节,他求了裴挚好长时间,裴挚才同意每天放学给自己开小灶。

    弱点很快就被补了起来,上战场的那一天,尤言搂住裴挚的脖子狠狠亲了他一口:“哥们儿,感谢你给我的补习,要是我这次能拿下第一,到时候我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

    等到放榜的那天,尤言确实拿了第一。

    尤言欲哭无泪,当时他就那么随口一说:“这种事情你怎么记得门门清。”

    裴挚的好记忆,从来都是只留给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事,脑神经衰弱和抑郁症共同作用,导致他现在的记忆力在迅猛下退,他都担心在拍摄《猖狂》的过程中,很可能会忘词。

    很奇怪的是,高中时代有关尤言的事情,他却印象深刻,刻在了骨肉里,深浅成丘壑,再难以填平。

    裴挚环视了下四周,眼睛里像染了脏东西一样:“你既然被我包养了,那你就不能住的太寒酸,免得你在背后说我小气不给你花钱,过几天我让人给你搬家,跟我住一起给我当牛做马伺候我吧。” 

    尤言在心里乐了一下,想让我跟你一起住,你就直说,又开始嘴硬。

    直到裴挚脱掉自己的上衣后,尤言才看见他肋骨嶙峋的胸腔,他的腰腹很窄,瘦得有点肉眼可怖,偏偏眼睛里沉溺的是冷的和月下一样的烟火。

    这道伶仃的影子自上而下,将尤言完全笼罩,双手撑在尤言的耳侧,却也只是静静的垂眸,没有任何逾矩的动作。

    “你怎么这么瘦。”尤言伸出手摸了摸上方的肋骨嶙峋,心疼胜过千言万语,“你可别是生什么病了。”

    仅仅只是触碰,就让裴挚忍地艰难,他吐了两个字:“没有。”

    扫在胸膛上的手,柔软的指尖一触就是一束火苗,裴挚忍地眼尾泛红,忍地溃不成军,他原本克制冷清,这场爱的探寻就像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抑郁症就是黑暗角落里的疯狗,指不定哪天出来就会狠狠咬人一口,裴挚不想让尤言受伤,他只会把心尖的人藏在心脏的最深处,永远都是这样惯性逃避。

    最后,裴挚还是攥住了尤言的手:“别碰了,我没病,你只需要记住你跟我是包养关系,以后你想随时离开我都可以。”

    尤言委屈地仰着他:“为什么?”

    “你哪来这么多为什么!?等我新鲜感过了,玩够你了,就跟你解约,到时候你重新找个金主。”裴挚眉梢染着丝不耐,最后跟尤言隔着距离躺下,“不做了,这会对你没兴趣。”

    感情都是在无限的亲密中加深的,裴挚不想淌这搅浑的水,只要自己足够克制,趁着尤言对自己的感情还不深沉,假如自己真有发病的那一天,那么尤言就能够及时止损。

    裴挚能忍,可尤言忍不住,搭在弓弦上的箭,怎么能隐忍待发。

    他翻身趴在裴挚身上,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裴挚的胸口处,用舌尖勾着裴挚坚硬的乳.头,眼睛里红的像粉色的樱花:“哥,做吧,你就给我吧。”

    其实尤言脑子里有很多的疑问,想问一问为什么裴挚总是这么郁郁寡欢,也想问一问裴挚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然而裴挚的心思一向难猜,尤言不敢问,怕问了以后,连包养关系都没得做。

    尤言挑起战火后,很自觉的坐上去,因为尺寸的不契合,一瞬间他疼的发狠的蹙紧眉心。

    裴挚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真是拦都拦不住,于是翻了个身,将尤言以另外一种形态压在身下,单手握住他的腰,一开始是缓缓出入,等到花苞完全绽开,就成了狠狠贯穿。

    尤言的手抵住裴挚膈人的胸口,身体像狂风暴雨里的船:“不行了,不行了,你停下!!!”

    裴挚胯部力量一敛,动作一顿,居高临下道:“早干什么去了,迟了。”

    这一晚尤言累的睡沉过去,裴挚抱着他给他清理了身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尤言无意识地攥着裴挚的手指头打着细小的呼噜,平一声,仄一声,声声钻进裴挚的心里。

    裴挚撑起半边身体,垂着眼睫看尤言,目光里有隐忍,也有克制,最后长叹了口气,在他的唇角边亲了亲:“真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你就是个讨债的。”

    第二天早晨,尤言睡意朦胧地往身边划拉了一下,指尖全是凉气,他猛然睁开了眼,赤着脚将屋子里转遍,没有便利贴,也没有小纸条。

    裴挚走了,什么都没留下。

    尤言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将头深埋,心里空落落一片。

    他从来没觉得等待是多么让人费心力的一件事情,但是现在他却像沉溺在时间的夹缝里,还有两天的时间要等候,等进了剧组,就应该能看见裴挚了吧。

    不巧医院那边打来了电话,尤果的主治医师来势汹汹:“尤先生是吗,麻烦你赶紧来趟医院,前段时间给你妹妹找的肾.源,被人给截胡了!”

    “什么人?”尤言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恨不得把一口银牙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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