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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护你周全

    时柒一直觉得,运筹帷幄如言濯那般的男人,最为得心应手的便是在翻覆手间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事后再看着你露出一个轻轻浅浅到看不出意味的笑容,可恨却也惊艳--就像他一直以来对他深信不疑的判定那样。 所以他说喜欢,自己不信;他说钟情,自己不屑;他说爱,自己嗤之以鼻。 直到那样不可一世的人因为自己利用了他的放任而引得虎狼进了洞穴,之后他为了誓言被撕咬得鲜血淋漓,却还在时隔一年再见到自己时温声道出一句“你来了”。 总是要等到痛不欲生悔不当初的时候才发现早就在无知无觉间深爱了一个人。 时柒心疼,却也知道,他们无法回去。 于是再次睁眼到一切还不晚的时候,他道:言濯,我只愿护你周全。 亦正亦邪攻(言濯)×高傲冷清受(时柒)。 1v1,HE。 前期相爱相杀,后期温馨宠溺。 重生文,多谢关照。 声明:文中所出现一切医术与财物描述均属作者脑洞,万望不要有人考究。

    第六章 褐陆

    小说: 重生之护你周全 作者:傻言 字数:2315 更新时间:2019-04-25 16:16:13

    “歌讹律”算是一个提起来会让整个嶽夜的人都难看或者难堪了神色的地方。

    位置坐北朝南,从起势到屋檐分为三层,每一层都是不同的格调——底层整体灰暗,就连窗户都没有一扇,里面的光亮全靠常年焚烧的石碳提供;二楼古色古香,甚至窗户的纸张上面都画着绝美的山水画,每一帧看过去都能让人放松了心情;三楼彩带环绕,微风徐来之时吹动薄纱,轻轻柔柔荡漾出最能够让英雄软了心肠的悸动。

    当然,这样的格局并不能构成嶽夜中人对它的敬而远之的原因。

    他们不愿意承认歌讹律的存在,仅仅是因为,这个地方曾是嶽夜上任掌权者金屋藏娇宣泄私欲的地方。

    而现在,它变为了嶽夜新任拥有者商讨事宜的地方。

    但是,虽然格局已经改变,可是曾经在这个地方发生过的事没人能够忘记,更惘论现在的褐陆“娘娘”依旧把这儿当做自己的行乐的行宫,并且还在里面豢养了无数的男宠。

    言濯领着韩妥到达歌讹律院门口的时候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动静,抬起右手,他示意韩妥停下。

    韩妥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不过看他停了下来,再看一眼安安静静的眼前庭院,想也知道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戏码,于是顿住脚步站在了言濯身后。

    冬季的晨风凛冽又冰凉,一波波不间断袭来向肌肤发出挑战。言濯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落下无数红枫叶的院落,仿佛透过时光的间隙看到了那个落雪的日子——满地的红色流淌,那个有着难看面貌的男人歪着脖子倒在地上,怒睁的眼睛里传达出强烈的不甘与不可置信,维持生命的液体从嘴角边流露出来,微热的温度融化了那个地方的白雪,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衫,被红色浸透露出里面纵横交错的疤痕,整个人都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而离他不远处的地方,一个女人蓦然狰狞了面容,说不上是凄惨还是解恨的笑声刺骨入耳,而她的身上同样只有一件都算不上是衣服的遮挡物,劲风吹过,露出雪白圆润又伤痕满布的大腿……

    “看”着那副景象,言濯面无表情,只是心思飘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兄长?”忽然,后方传来唤声,有人踩着拖沓的步子走到身边,“兄长可是有事?怎么不进去?”

    微偏身面对来人,言濯开口:“你最好也别进去。”

    “为什……”疑问只吐出了两个字,来人忽然看着歌讹律紧闭的窗户难看了神色。

    转头瞪了言濯一眼,她飞身而起直接施展轻功上了三楼。

    “小姐!”身后有人慌乱了声音,不过显然他跟不上自己的主子。

    不一会儿,就见三楼的窗户被破开,里面先是传出了几声惊呼,紧接着便有男子的惨叫声响起。

    在心里叹口气,言濯挪开了眼。

    有人惨叫着从高处落到了地上,痛苦的一声呻吟后再也没了动静。

    言濯听到千金大小姐愤怒中夹杂着受伤的语气从三楼传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个对自己?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对话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直到千金大小姐再次不满着心思砸了房间里的好些摆设后,言濯才听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褐然,别胡闹。”慵懒的语气,外带着满足叹气的魇足,几乎是让听到的人都能想象得来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胡闹?我胡闹?”褐然觉得这真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听到的最大的笑话。破窗而入的时候眼前就是一副淫靡的场景,而现在就算没了碍眼的人,可是飘散于空气中的味道还是让人作呕,尤其是自己眼前的人还露出一副满足无比的表情的时候,她更是觉得恶心,“褐陆,你能不能不要让我觉得,身为你的女儿是一件这么屈辱的事?”

    漫不经心收起,褐陆视线直射一脸悲愤的褐然,身形突动,扼住她的脖子冷了声:“那就去死好了。”

    “呃——”呼吸受阻,身体最明显的感觉集中在脖子上,褐然被提着双脚离了地,看着褐陆的眼神惊讶受伤,“娘……”

    瞬间撤了力道,褐陆松开了手。

    “咳咳——”跌坐在地上,褐然一只手扶着脖子咳嗽,因为瞬间窒息而催生的生理性眼泪划过脸庞。

    褐陆从上而下看着她:“走!别再让我生气。”

    艰难起身,褐然一步步挪到窗边,飞身跃了出去。

    “小姐。”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侍卫刚才留在了外面,这会儿见她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没有正眼看他,褐然只是抡圆了胳膊甩了他一巴掌。

    侍卫顶着几乎是瞬间就显形了的五个手指低头:“小姐恕罪。”

    褐然没有心思理会他,只是保持着呆愣的神情往外走。

    “你该理解她的。”越过某处时,她忽然听到有人这样说。

    对她的横眉怒目视若无睹,言濯道:“你该知道,她也是身不由己。”

    “我不用你假慈悲!”像是被戳中了痛点,褐然忽然跳离了两步远后激动着神色控诉,指着言濯的手指颤颤巍巍,“你觉得你有资格嘲笑我看我笑话吗?你父亲当年还不是跟他们一样?都是靠着身体来取悦一个女人!而你这个儿子却还在事后认了仇人做再生之娘,你觉得相比较之下,我们两个谁跟让人可怜?”

    危险了眼神,言濯盯着褐然的脸:“我劝你,适可而止。”

    “我偏不!”断声拒绝,褐然显然是说上了瘾,“现在知道让我适可而止了?那你刚刚那样假模假样是为了什么?你倒是继续装啊,装出一副对着我母亲感恩戴德且永远忠心的恶心嘴脸!真该让你那早死的母亲看看,她曾经视为生命的两个男人,一个在她死后爬上了别人的床,一个在仇人的恩惠下唯唯诺诺。哦,对了,还要加上一点,除了唯唯诺诺他还喜欢男人!注定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为言家保留一脉香火。”说到最后,她早已是扭曲了嘴脸,报复得逞的快感满的快要从头发丝处飘出来。

    手掌翻动间地上的落叶腾空漂浮,言濯捏动手指,眼神悲悯注视着在内力的操控下塑形为箭的枫叶,问:“你觉得,这样的东西插进心脏,会死人吗?”

    褐然惊讶了神色:“你敢!”

    言濯笑了,他说:“我敢。”话落锋利了眼神,手指向前推进,叶箭瞬间带着千钧的气势冲褐然冲了过去。

    “啊!”

    “言濯。”有人从三楼飞身而下,衣袖飘飞间泄了裹挟着落叶的内力。

    只见漫天红叶中褐陆旋身立于廊下,红衣傲梅,衣袂翻飞的样子。

    她笑着,在脸上带着魅意的前提下,说:“言濯,小孩子之言,不可当真,也万不可因此动气。”

    言濯挑眉,良久同样勾起唇角:“娘娘说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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